第32章盡于二女雲雨合歡

    自從柳傳書買妹倆人後，妹倆和先生同吃同睡，先生又知妹二人天喜歡樂，他是掉進了溫柔窩裡了，自此三個人天天樂，夜夜歡娛。

    這一日午，柳傳書見妹倆人在學堂練琴，那落雪和妹妹落雨真的是一對絕世人，那舉手投足之間飄飄然恍若天仙，那纖纖十指在琴弦上過如行雲。

    落雪一曲彈罷，一抬頭見柳傳書呆望她倆，便笑問：先生為何呆若木雞？

    柳傳書想起自己勾引落雪不成，被落雪呵斥時的景，便尷尬一笑問：落雪既然早已暗送雲雨，為何足那日佯裝委曲？

    落雪聽言咯咯地笑，笑罷說：我若不裝，又怎勾得先生日思夜想？

    就是在裝妹妹落雨言：她若不裝定報官抓你了，先生這點也想不明白。

    落雪忽歎：我雖年少，卻也知人世間是非煩雜，此等事，即便我不裝，即便我真是貞潔烈女，也不至於報官，即便報了官，我一女也是自招屈辱，受那緋聞相侵，以至於先生敗名裂，我亦淹死於唾沫之。

    柳傳書慨良多說：你那日不用報官，用那義正言辭就已殺死我了。

    落雪笑：那日看先生窘迫，這世間啊，是非皆自這義正言辭上，皆因這義正言辭人人可，於是便可搬是非，若是少了這義正言辭，凡事皆報官，人世間也就少了多少是非。

    柳傳書聽聞此言頓時變，一從床上坐起來，嘴裡輕聲驚呼：此言必禍亂天。

    這卻是為何？妹倆不解。

    今世之德乃治世之本，德之要正在於義正言辭，若是丟了此要何來德呼？

    先生錯已，德非本，乃民治之術，亦為詭；法是治世之本，亦為；用術，則民心詭異，世風難以童心明鏡。專術而寬法，則多了是非事，少了明理人，人世間難以通透簡明。落雪停頓了一，忽笑問：請問先生那日見我責難，可想到我報官？

    這倒沒有，我只想著臉丟已。柳傳尷尬笑。

    此乃正是德之術，人人遇事無論對錯，首要想的是自己，而非治世之本，那日景，於我，立於德之地，踩先生于腳，可拿把柄，亦可暗通曲款，皆由我心。于先生，只擔著冒險的賭徒心態，成則抱擁人，敗則臉盡失，成敗不過是臉的風險，跪立皆在是非。而若是人人遇事首要想的是治世之本，人間就少了多少是非。

    若首想那治世之本，那官家豈不是忙得頭昏腦脹？落雪譏笑。

    柳傳書聽聞此言，迅即爬起，撲通跪於床上：你二人天賦異稟，境界之超然我亦不能及，今聞此言如醍醐頂受益匪淺，請受我一拜。

    柳傳書為何行此大禮？只因他早年為官，因世艱險，仕途坎坷，他空有滿腹才學終不得大用，於是便辭官遊學，想著遍遊天，尋那救世之。

    今聞得落雪這一番言辭，頓然點醒他心的疑惑和對世事的迷茫，當今世之亂不正是用術而寬法嗎，以至於群雄四起天紛爭，都把那替天行的大旗掛起，實則卻是行一己之私術。

    自此，柳傳書對落雪落雨妹倆更加另相看，知她二人境界之超然，他也就放了心偶爾生的愧疚，盡于二女雲雨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