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竇初開邪

    也許是嬰兒落地受了驚嚇，當夜這小瑞生就發起了燒，一直燒了三天才控制住了病。

    自此後，陳老爺更是懼怕了落雪和落雨，也更加不待見這對妹，把她倆安排在前院人房裡，平日裡由一個廚房裡打手的老媽帶著，從此在妹倆邊只有這婆婆最親。

    誰知這婆婆能識文斷字，每日裡教妹兩讀書識字，並一再告誡不可把此事說與外人知。

    時間轉已過十年，倆妹到了十三四歲年齡，那小臉緻的如同雕細琢來一般，不但人長的標緻，心機與聰明更是超越常人。而她倆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瑞生卻愚笨遲鈍，智力上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雖然大娘禁止兩妹進內院，卻不阻攔瑞生去前院玩，因此，自打小開始，兩妹就常常叫瑞生從母親邊偷些散碎銀，逢年過節偷些品糕點給她倆吃。

    女到了這個年齡，正是竇初開苞待放之時，一般女在此時會懂得避諱男女之間親密接觸，而落雪落雨此時卻表現的異于常人。

    她二人也許真是狐妖魅轉世，小小年紀就喜嘗男女肌膚之親，常常把那瑞生誆進屋內，叫那瑞生如嬰兒般她倆頭。有時亦會用手去把玩瑞生那拖著包的雞雞，常常把瑞生得面紅，呼急促。

    為了不讓瑞生說這種羞羞之事，妹倆也常常教瑞生些詩書章法，讓他臨時去應對先生的考試。

    陳家為了兒瑞生的前途，專門請了一位先生，先生姓柳名雲字傳書，也是南唐響噹噹的詩人。

    這一日，先生對那瑞生說:"平日裡題都是叫你改日卷，今日個簡題，限半日裡作答，今日之題是默寫李白詩五首，不得抄錄，只可黙寫。"柳先生就坐在案前候著。

    那瑞生坐在書桌前抓耳撈腮，提著筆半天沒寫一個字來。

    柳先生心就疑了:"平日裡佈置作業，詩書論語，諸百家，這娃倒也寫的正確工整，今日裡限時默寫五首唐詩，怎就寫不？"

    柳先生板著臉走到瑞生面前，輕咳一聲:"瑞生，為何還不動筆？"

    "我......我不會。"瑞生急得淚都了來。

    "不會？平日裡作業為何能作？"

    是......是......"

    是什麼？快說！柳先生動了怒。

    是幫我作的。"瑞生說完哇哇大哭起來。

    柳先生心一驚，忙問:"是前院當人使喚的嗎？"

    "是"

    柳先生早就聽聞落雪落雨的事，也耳聞城百姓非議這兩妹，更知這兩妹自小不受待見，被趕到前院與人同吃同睡，妹倆並未上過學堂識過文字，又是如何懂詩文幫瑞生？

    "瑞生，你去喊你來此，我有話要問她。"

    "喊大還是小？"

    "兩人都來。"

    "我娘不准她倆進後院，她若不肯來怎說？"

    不妨，你就說先生想看她倆當面作詩，別無他意。"

    哦"瑞生應了一聲，一溜煙跑去前院，見到落雪和落雨就喊:"不好啦，你倆幫我寫作業一事被先生發現了，此刻先生坐等你倆去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