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人间即地狱，活着即煎熬

    116.

    很快有电话过来，是陈山。连月接了起来。

    连月，男孩在那边问，你还好吧？这几天打你电话都打不通。

    连月笑，我还好。

    男孩在那边沉默，然后说，我很担心你。

    真难得，肯多说两句话。

    连月笑，我没事，放心。

    过一会儿向坤的电话又来了。连月也接起来和他说了几句，向坤说他非常担心，看见她的微信才终于松了一气。又说他现在在俄罗斯边境回去了再来看她。

    打完两个电话，已经有很多人在微信上赞留言。

    很多人都回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后福吗？连月笑笑。有时候她真的不知活着是福，还是死去是福。

    对于她来说，人间即地狱，活着即煎熬。只是她到底不是为自己而活她还有额账单要付，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公司让她周一再去上班，算算还有三四天假。连月背着包慢慢回到了小区，一电梯，走过了过，看到有个人站在门打电话。

    他扭看见了她。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你怎么在这里？

    季念不该在这里。他不应该在家陪他弟弟吗？

    你是跑哪里玩去了？季念眯着，一脸不兴，喻恒早就到家了，说你有人接谁接的你？

    连月笑笑，走过去开门，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谁接的你？季念问。

    没人接我啊，能有谁来接我？连月一边换拖鞋一边说，我去医院看我妈去了。

    季念不说话了。

    你不在家陪你弟弟，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哪里要我陪？季念跟着她门，没好气，我家的事你又不是不知。

    你真是一兄弟友都没有啊，连月笑。

    算了吧。季念一门往椅上一坐，叹气，你可把我坑惨了，我在你门站了一个小时，电话也打不通。

    地震丢了，哪里能打通？连月笑，你可不知我和喻有多惨，差就一起被埋在山里了。

    季念看了看她，起抱住她笑，你还想和大哥一起埋山里省省吧，你没那福气老天才不给你这个机会。

    云南的各画面如幻灯片一样快速从连月脑里闪过，她笑笑。

    季念低吻她的，又去解她的衣服，在她耳边低声问，喻恒他老实了没有？

    你不是信任他吗？

    信任是信任季念说，总要再证实一。

    他没有碰我。连月摇，其实在那边我们都是和你大哥一起住的，他说不安全。

    季念笑笑，没有说话。他脱了她的衣服，看到她赤的背上和肩膀上都还有伤的痕迹。他轻轻抚摸她的伤，痛吗？

    不痛。连月也伸手摸了一。

    季念已经吻上了她的，轻轻她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全，又把她放在床上，看了看她，笑笑，扯过巾盖住了她的。

    被分开，甬被慢慢挤。挤满，充实，连月咬住了，压抑住即将的。径被填满，被挤压了来，了侵的。

    这么，男人在她耳边笑，我这才算相信你们了。

    她叹了一气，揽住了他的脖。他低轻轻吻她的。

    黑暗，连月被胀满，却觉嘴被轻轻碰，似有蝴蝶飞过。她心里一突，想要拿上的巾，男人的吻却突然变得激烈，撬开她的，和她的纠缠。

    连月心里猛地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