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都混吃等死了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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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觉不到疼痛,仍旧机械麻木地转着圈,连摇铃的频率也整齐划一,很有节奏

    谭青阮观察半晌,蹙眉疑惑:“血社火?这么古老的表演,也亏得信息院那边还能拿来用。”

    血社火,又称“扎快活”,是颇历史的、失传很久的一项传统民间文化,一般会在正月祭灶、庙会迎神等场合现,表演风格恐怖血腥。

    唐星巧有惊讶:“你还知血社火呢?你以前对这东西都不兴趣的。”

    “时空总局定期会考相关知识,我学习时读过这一段。”

    “……K不是审判总吗?他都不提前把试卷容告诉你?”

    “他拿不到完整试卷,更何况就算关系近也不能明著作弊,多少要避嫌的。”

    他都把你骗成未婚妻了,还避嫌呢?这不掩耳盗铃吗?K果然很擅又当又立的事儿。

    不过大家谁也不敢当面吐槽,担心脑袋被谭青阮拧来。

    易骁伸手,探了其一名村民的鼻息,他转向谭青阮。

    “我记得,血社火一般是由活人画脸谱,以装扮的形式表演。”

    换句话讲,表演者是以湛的化妆技术和,演绎恶人被惩戒的凄惨死相,本质是假的。

    谭青阮反问:“所以呢?”

    “这些村民都死了。”

    是真的死了,不是单纯的表演。

    为了验证这一事实,众人又绕场一周,确定所有村民都停止了呼,有的撩开衣服,上布满尸斑,甚至已经开始腐烂了。

    好端端一场血社火,是被搞成了诈尸现场。

    听得唐星巧说:“他们应该不是鬼,是鬼我就看来了。”

    死得这么惨,没理不化厉鬼,估计属于另外一况,即魂魄早已离,在这的只剩一空壳。

    谭青阮简单暴,直接将一名脸上着剪刀的村民踹翻在地,她用折扇挑起他的艳粉上衣,从他后腰了一约莫二寸的柳木钉。

    那柳木钉两削尖,形似纺织机上的梭,上面像是刻着什么复杂符文,纹路里沾了不少凝固的血垢。

    她端详片刻:“柳木钉蘸黑狗血,刺命门,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易骁略一颔首:“是赶尸人的常用手法,能使三天死亡的尸重新直立行走,并依照指令行事。”

    可想而知,这一空间的背景,是有人屠村,指不定在修炼什么邪法。

    竹林里可能藏着鬼,现在全村人都死了,可能都要变成鬼,这也有鬼那也有鬼,纯天然大型鬼屋。

    哪批玩家要是赶上这一关,真算倒了八辈血霉。

    然而对此,谭青阮的反应是:“全村没活人,那所有的房都能随便住了?”

    易骁表示同意:“看看哪家锅灶齐全,能不能让阿夙生火顿饭。”

    齐夙:“老大,这时候你倒是照顾我。”

    “毕竟术业有专攻,怕你手艺生疏了。”……

    *

    从七八年前开始,吃好睡好,就是这支小队永恒不变的基本原则。

    无论到了哪里,一秒要经受怎样的战斗考验,没关系,总之这一刻必须补充力。

    因此他们真的就找了一间看上去最顺的房屋,去生火起灶了。

    这幢房里,正对着门的桌案上,摆着一张黑白的结婚照。

    没错,就是黑白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年轻男女穿着式喜服并肩而坐,神呆滞地望向镜,表似哭非笑,很是渗人。

    再往里走是间卧室,卧室当然也没有窗,墙斑驳脱落,床上铺着灰扑扑的褥单,褥单上有一块一块染的黑污迹,不晓得是血还是什么。

    床柜上立着一面圆镜,镜前有女人常用的眉笔和粉盒。

    谁知当谭青阮无意间打开粉盒的时候,发现里面早就没有脂粉了,只有一颗圆溜溜青红相间的东西,边缘还黏着细密的丝状

    她将粉盒举到油灯,认真观察。

    “哦。”她淡定开,“是人的球。”

    易骁袋倚在门框上,闻言应了一句:“不知半夜三更的,会不会有人来讨回自己的球。”

    “那就还给他,又不是我挖的。”

    他笑着又补充:“这珠旧了,不能用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想要一只新的珠,可能会对谭副不利。”

    “也未必会对我不利,还有你们几个备选。”

    “但只有谭副你碰了粉盒。”

    谭青阮觉自己很无聊,居然有闲心在这听他废话。

    “……你到底什么意思,趁早直说。”

    易骁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回答:“为保证谭副的安全,我申请今晚与谭副同住。”

    “?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骁哥了吗?了。#

    #并且一章真的同住了。#

    ————————————

    关于血社火,算是陕西省的一传统民间文化,现在几乎失传了。

    因为我书所写,有相当虚构和添加的成分,所以兴趣的小可,建议去了解一真实的血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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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奖截止到明天午,所以今晚在16、17、18任意一章留言,还能参加,赶去啊!

    第20章 夜半

    齐夙在脏兮兮的封闭式厨房里, 费了九二虎之力才燃灶火,烟囱八成是堵了,呛得他鼻涕泪齐, 还搞了个大脸。

    唐星巧站在他不远, 用外裹住半张脸, 手持非常钝的生锈菜刀, 切着土豆和西红柿,以及墙上挂着的风

    她回手,草率地替他脸:“夙哥,这腊是猪吗?万一是人怎么办?”

    “你杀了这么多年猪,还认不和人吗?”

    “你了那么多年饭,类还不清楚吗?”

    齐夙说:“其实我认为猪和人的区别很细微,不一定能分得来。”

    “那你还问我?咱俩半斤八两。”唐星巧不屑翻了个白,“我看你没聪明到哪去。”

    “你这话可就太伤哥哥的心了, 须知哥哥这些年是靠智商行走江湖的。”

    她举刀, 作势要砍:“有这么自夸的吗?不要脸。”

    俩人正在这拌嘴呢, 钟澄突然从外面探个脑袋。

    “阿夙, 饭快熟了吗?阮阮说她饿了。”

    “哥, 阮阮不喜我们这样称呼她,你得叫谭副。”

    “没事儿,她又听不见, 可以偷着叫, 阮阮阮阮。”

    这时, 冷不丁有一只细白皙的手,搭在了钟澄的肩膀上。

    谭青阮从侧面看他,笑意盈盈,笑靥如, 笑里藏刀。

    “钟先生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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