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修无情dao的师弟结为dao侣后 - 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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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它的主人和穿它的人才能设置密语。至于这个密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衣摆应该缀着明珠,每颗明珠的颜都不一样。答对密语后,明珠的颜就会现变化。”

    烛方抬起手臂低看了一圈,指着衣摆一颗明珠问:“你说的明珠是这个吗?”

    “嗯,就是那个,等等……”镜玄愣愣地回过神,整个人都惊住了:“大师兄,你穿的这件就是雪沾琼缀?你什么时候买的?还是二师兄送你的?你是解不开了吗?”

    糟糕,不小心被发现了……

    “等次回来再慢慢跟你说。”

    说完这话,烛方直接切断了联络。他最是了解他这个三师弟,再这么聊去一定会问个没完。

    镜玄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了耳边,屋里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烛方把门开成一条,往左右瞧了瞧,确定观溟没有回来后才缩回脖

    他坐在床上对着明珠细细回想,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说了好几句都没见明珠有反应。

    观溟设的密语究竟会是什么?

    “我是观溟?这个不对……”

    “我的师兄最好看?这个也不对?”

    “我最喜师兄了?还不对?”

    “……”

    “我要和师兄一辈侣……”

    就在烛方怀疑镜玄在胡说八时,衣摆的明珠突然间变了同一,就像傍晚时候的夕,分外好看。

    所以,密语就是这个?

    烛方满意地弯了弯角,神游间某个想法一闪而过。他赶趁着这时对明珠:“重设密语,观溟是个大狗比!”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末尾小修了一~

    溉营养的小天使:微微67瓶;韩文卿5瓶;三妞上、临渊、沐沐1瓶;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4、第三十四章

    刚设置完新的密语,房门便被敲响了,不用猜都知敲门的人是谁。

    烛方理了衣摆的褶床走到门前,故意拉了嗓问:“观溟是你吗?”

    “是我。”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烛方走过去打开门,但见观溟端着一碗酒酿圆站在门,上面还冒着腾腾气:“这是我的?”

    “刚去试着煮了一碗,费了些时间。”

    “是你亲手的?”烛方睛一亮,凑近闻了闻:“好香。”

    观溟端在桌上,用勺搅拌了一,又轻轻,才送到烛方嘴边:“尝尝?”

    “啊。”烛方乖乖地张嘴。

    “如何?”

    里面的糖放多了,吃起来味偏甜。烛方又吃了一勺,笑着回:“好吃,都快比得上酒楼里的厨了。”

    “当真?”观溟也尝了一,眉微微皱起:“太甜了,我去重新煮一碗。”

    烛方见他端着碗要去,连忙拦来,一脸认真地说:“不用重新再,我就要吃这碗。”

    “可……”

    “这是你给我煮的第一碗酒酿圆,以后还会有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直到我吃腻为止。”在说这话的时候,烛方的里好似闪烁着星辰:“不过今日先算了,等会儿吃完我们还得去一趟城南书院。”

    观溟应了声好。

    午去城南书院时,正好撞上散学,三三两两的学从里边来。

    他们这次没去找书童,而是随便拦了一名学询问,然后去和路夫见了一面。

    路夫比想象要年轻,生得温文尔雅,满书卷气。

    他说,自从他的同窗拜孟家学习铸剑后,他们之间便没了往来。只听说后来任姓门生搬家离开了终北,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

    路夫把话说得清晰明了,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为免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打听完消息他们便离开了城南书院。

    昨晚了一夜的雪,到了午天也是雾蒙蒙的,天恍若薄暮。街两边纷纷挂上红灯笼,像在准备着过什么节日,四都是声笑语。

    两人并肩穿过闹市,边走边聊。

    “如果路夫真知,王后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我觉得他没准儿真的不知。”烛方不急不慢地说自己的推测:“但路夫说那个任姓门生早就从终北城搬走了,会不会也是王后暗的?”

    “嗯。”观溟目沉思:“若是连这条线索也断掉,知过去真相的人就只剩她了。”

    “不对。”烛方:“还有一个人。”

    观溟掀了掀,缓缓吐那个名字:“荧惑?”

    “没错。要不然我们问问他?”烛方一边留意着自家师弟的脸一边:“除了王后,荧惑是唯一一个了解你过去的人,他的存在也是因为你的心结。”

    说完,烛方发现旁边的观溟一语不发,轻轻撞了他的肩膀:“怎么啦?”

    观溟:“既是因为我的心结而存在,就算问了,荧惑也不一定会说。”

    “但如果不问荧惑的话,就暂时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可以这样,从侧面问他,不过这也得先让他来才行。”见旁人默而不语,烛方一句话破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让他来?”

    闻言,观溟用沉默作了答复。

    “没事,你不想那我们就换个办法。”烛方只是提这么个建议,并不是非要如此不可:“你的父王呢?他会不会知?”

    观溟默了半晌才回答:“他连我生母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怎会知这些。”

    怎么会有这人呢?渣男!

    烛方正自腹诽,忽然听观溟对他说:“可以一试。”

    “啊?试什么?”

    观溟递给他一件法:“到时候荧惑若是意图不轨,你便用这捆灵索将我缚住。”

    “哈?”烛方拍拍:“我上穿着宝衣呢,不用担心,他不了什么。”

    观溟却执意将法他的乾坤袋里,神认真又严肃:“亲你也不行。”

    这几个字说得有些大声,从旁经过的路人不由地看了他们一

    “知了。”答应来的同时,烛方心里莫名有些兴,“对了,你还记得每次荧惑来的时候是什么觉吗?”

    “觉……心里不太舒服。”

    “不舒服?”

    “嗯……”像是不愿细说,观溟主动岔开了话题:“荧惑来前师兄都在什么?”

    “我想想。”烛方一边扒拉着手指一边回忆:“前面几次记不太清了,上上次是雪离宗的萧友找我,最近那次好像是因为我和宵练说话。”

    “宵练是谁?”

    “差儿忘了跟你说,这次荧惑来前,重台也来过……”烛方简单复述了一遍赛酒会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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