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玩赏[BDSM] -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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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章昭的手快杵到他脸上来了,肖男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捉住章昭的手腕观察,对着光才看清指侧面有泛红。

    “用冲了吗?”

    “冲了你也得帮我。”

    “事儿,先吃饭吧。”

    肖男今儿课排得多,累了,见章昭跟个石狮似的定在面前,只好挠挠脖,若无其事地错开,绕过他。

    章昭被他气得发怪声。他是个彻彻尾的混小,行走江湖全靠厚脸。肖男却不行,肖男是个要面的,一想到贺品安正在屋里看闹,整个人尴尬得背后发

    只好悄悄跟章昭比了个六。

    他俩一个生在六月,一个生在九月,比哪个数就是商量今晚谁在上面,比六即章昭来,比九即他来。

    对这事儿,肖男向来是无所谓的,章昭比他看重些。于是每每章昭人前撒疯时,他便用这招儿勉将人先控制住。

    章昭果真不闹了,走过去,帮肖男拉开椅,顺手把围裙挂在了椅背上。

    章昭即是当日隔着电话调侃了阮祎的那位老友。

    他和肖男在圈里都是玩绳名的,明明是两个S,却因投意合走到了一,实属不易。

    此前他一直在外省的一所学任职。若说贺品安是了一张好人脸,那章昭的气质便是非“土匪”二字不能形容。任他在心街上走一圈,拉着谁问,谁也不能相信他是一名历史老师。

    自打他和肖男谈上后,越发不能忍受这异地恋,几番折腾,才有调来C市的机会。

    这不,刚回来,就惦记着找老朋友聚聚,谁成想这老朋友来一趟,看他的时间还没有看帅哥主播的时间

    吃火锅就得唠嗑。唠嗑是章昭的专

    这厮正要开始自由发挥,贺品安却先一步把手机摆了来。

    “怎么样?”

    章昭不明就里:“什么怎么样?”

    “他怎么样。”贺品安扬了扬,示意他指的是屏幕里的小帅哥。

    “要我看……不怎么样。这上瘦的,绑绳不勒,能好看吗?”

    以往贺品安找他问话,多跟捆绑有关,他便用着惯思维回答。

    刚起了个话,还没来得及展开呢,贺品安就开呛他。

    “你这俩睛纯属是气。”

    “我又怎么了?!”章昭无辜地眨,看向肖男,恨不能在脸上写满“你看看他”。

    肖男只扒拉着碗里的饭,无视章昭的神,他偏看一手机。

    “这男孩儿最近很火呀,我们学校很多学生都喜他。”

    肖男是医科大的教授。

    “是吗?”

    贺品安忽然就开始给自己夹菜。他说“是吗”,尾音却往落,好像都这一切了然于似的。

    肖男看端倪,他猜贺品安是想找人聊聊的,于是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和他……?”

    话匣就此打开了。

    贺品安那淡然地陈述着,却把章昭给听懵了,一油麦菜吃嘴里半天嚼不烂。

    贺品安三言两语地讲完重,他还不能信,拿来贺品安的耳机来听,到和那日听见的声音确乎非常相似,才震惊地把嘴里的菜咽了去。

    “我那会儿听着就觉得年纪小,没想到这么小啊!贺六,你都不是老草了,你这是老老草啊!”

    肖男心想这混真是嘴上没个把门,他斜了一章昭,章昭就赶忙噤声了。

    “倒也不是年纪的问题。年纪之外,你们俩对待调教,对待的方式方法也很不同。这矛盾早来,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见肖男说话了,章昭也跟着搭腔:“是呀,分了好!那你还看人家直播嘛?是分了又想了?想了就去找呗,找着说清楚,还能一起睡。”

    “不能睡。”贺品安少见地凑不话来,他不愿把他跟阮祎在屋里的事儿说得太清楚,便混过去,“分开之前,我把他伤了。”

    章昭实在憋不住话,他一言难尽地皱皱眉:“你这……不应该啊。人家是不是嫌你活儿太差,连夜卷铺盖走人了?”

    肖男忍无可忍,一掌削在他腰上,害他“哎唷”一声。

    “肖教授,你打我嘛?我这给他支招呢!我说,要真是因为这个,你就再去跟人家睡一回,好好发挥一次就结了!”

    贺品安气过了,反而不再有什么烈的反应,只是麻木地摇摇:“我看我是疯了,才会来找你问这事儿。”

    章昭不服气:“问我怎么了?光你自己能成事儿吗?”

    此时,这里就数肖男还算清醒,他直截了当地问贺品安:“你这些事儿,图什么?想明白这个,咱们才好继续商量去。”

    “我收了他,却让他走时那么狼狈。我心里不踏实。”

    肖男观察着贺品安的神,问他:“就这样?”

    不等他回话,章昭先开了:“又来了,你又搞那一!别人夸你几句,你还真准备当一辈活佛啊?那你玩什么BDSM,你就去找个寺庙,你把那佛像搬来,换你上去坐好了!”

    到这会儿,章昭和肖男都看贺品安心多少还是有意,奈何上包袱太重,牵绊太多,让素日里如此果决的人也失了方向。偏偏他二人年岁相差无几,又都活得自在,向来没什么顾忌,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好轻易地代人作决断。

    章昭把椅挪近了些,跟贺品安说:“其实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了,怎么理都好。最怕的就是这事儿稀里糊涂的,没了文,横竖都是心里的一刺。别说你这十几、几十万地扔去,现实里你哪怕撇个板砖呢,你还听个响。你这大把票了,人把你当妹!这不闹呢吗?兄弟说句实话,我实在不看好你俩这关系,太怪了,但是你还得该代,该了结了结,唯独不能躲在后面扮好人,你付了,别人却不知,你还慨得不行,合着演员和观众都成你一人的活儿了。”

    章昭话密,贺品安一句也。他心焦灼,很多话在脑海里只有个囫囵样

    他辩驳不得时,便想,这事儿真能想清楚吗?他真盼着自己能想清楚。

    阮祎对他说,他很惭愧,他早已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不习惯他这么走了,但也并不知能拿什么来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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