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 分卷阅读2

    ，好歹也听我来付钱的哥们说两声。”

    “我不听我不听，”小男生噎，“你们这些纨绔弟，动不动就跟我谈钱，又怎么懂得真心可贵？”

    尧以劼冷笑了一声，我也怒了：“我们别说真心，省得玷污了你冰清玉洁。他这大半年为了你，游戏也不打了，烟也戒了，24h随叫随到，你要什么都给，他爸妈看他的账单都疑心他是不是毒了。你给了他什么？”

    “纨绔。”小男生一时没答上来，尧以劼却开了。

    “你听到没，他给了我一个定义——纨绔，纨绔是不和他们玩真心的。”尧以劼神冷峻，站起来扫了瑟瑟发抖的小人一，也不回地离开了座位。

    虽然走得不拖泥带，这家伙门就拉着我到了酒吧，边喝边嚎：“我TM就是个傻`，他把我当印钞机捂着呢，我还整天以为自己哪里得不够尽心。栖衡啊，你那个白晔可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不作不装，抓包就认，不会整天拐弯抹角哭哭啼啼的……”

    我抢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浸透肺腑。我第一次发现猫腻还是舍友小心翼翼提了一嘴，说看到他和一个姑娘举止亲昵，那时我满心满都是他，听了消息坐卧不宁，熬了一星期才敢去质问他。他没有半分怯，只是淡淡解释两人当时在打闹，有些挑衅地勾着嘴角问我：“难你不信吗？”

    我竟然信了，等到亲目睹另一个女生坐在他大上撒时，他赔笑反复跟我表示没有次。

    最后一次，我在场等着他与看不清别的人分手挥别，将他送我的围巾取绕在他的脖上，自嘲地笑了笑：“就这样吧。”

    他盯着我，围巾裹着他的半张脸，说的话比夜还冷：“你闹够了没有？”

    我觉得这句话简直是莫名其妙，亦无言以对，我认认真真喜了他三年，白如新，不过如是。

    他拉住我的胳膊，隔着围巾用力咬着我的脸，二人的终于挣扎着暴在空气里，他向来于此，虽然总是我主动，但最后总被他得七荤八素。

    他被我推开，双手在兜里，声音有些无力：“沐栖衡，你真的我吗？”

    我摇摇：“以后不会再了。”

    “骗人，你的本不是我。你别这样看着我，每次被你这么专注地看着，我都觉得自己背后有人。”

    “我不明白。”

    “呵，”他呼的寒气被暗夜迅速啃噬瓦解，“真正的我，你就算没见识过，也应该听说过吧——我在里本来就不是安分守己的那人。你呢，却用你的绑架我，我成为你幻想里的样。”

    我不明白，我只能喝酒。

    才举起第二杯的时候，一只白净的手拉住了我，我定神认了前的服务生，五味杂陈：“怎么哪都能见到你？”

    “我在这里工作。”

    “你是我们学校的医学生？”

    他撤了酒杯给我换了：“我是护理系的。”

    作者有话说

    前段时间文荒，想看渣贱文，但好像大家都在发小甜饼。看了昨日如死，觉得很，但觉不够（后期发糖我也是很喜的），仿佛了微辣的火锅，emmm，于是自己动笔。

    首发旧站，想来新站受一发（放）文（飞）系（自）统（我），就把文章搬来了。

    第二章

    04

    “我从来没见过你。”

    他低了，又浅笑：“也许是见过的，只是不认识，打过照面也依然是陌生人。”

    金黄的灯光在玻璃杯澄明的茶间或转，我的心突然一惊，仿佛对面的一双眸落其。

    我回过神来：“既然是侍应生，怎么不给客人倒酒呢？”

    “虽说是老生常谈，但酒对肝脏、胃和神经系统都有损害，心不好更不要买醉，第二天只会更加痛。“

    这时他上的手机震了起来，他环视了四周一，大概是确认不会被老板看见，略侧了在我的遮挡接了电话。

    不过须臾，他的脸煞白，停顿了一会才用力回到：“……是……好好，我上到。”

    “什么事了么？”

    他无神地看着门外：“我妈，我妈在抢救，我要去医院。”

    “我陪你一起去。”我脱而。

    05

    借了尧以劼的车赶到医院时，医生告诉我们病已经平稳了，我们可以病房短暂探视一会。

    病房里的女人苍白而纤瘦，听到脚步声时看向我们，又缓缓支撑着坐起来，勉挤一个笑容。心电监护的机械音一声声回在白的病房里，他一步一步，仿佛跛行般咬着靠近他的母亲，一步之遥的时候像是被斩断了牵线，突然半跪在床，声音很轻，回着夜的凉意：“妈，我来了。”

    他注意到母亲对我的打探的目光，慌忙站起来，伸手指了一我：“这是我，我同学，是他送我来的。他姓沐，叫栖衡。”

    我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他的名字，但此时也不好唐突，退了几步在门边守着。

    “刚才我了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我们家的院，院里的金银都开了，我关了铁门，突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你的哭声，隔着门我都能看见，你才四五岁的模样，拼命地捶着门叫妈妈。你说我怎么把你关在家门外呢，可是铁门的锁生锈了，怎么也拧不开。现在醒来看到你，妈妈就放心了。”

    他笑：“妈你说谎，小时候你老是把我关在门外，说是不要我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他的母亲闭上了：“妈妈累了，你去给我打一壶，就回去吧。“

    他对我，拎了壶快步走门外。

    “小沐，我能跟你说两句吗？”她冲我眨了眨。

    我走上前去，略有些不安。

    “秋明他从没带过朋友来，你是我见过他唯一一个大学同学。这孩贪玩，又倔，难为你和他相了。”

    我只好回答：“没有的事，他人好的。”

    “有些话，我不敢当面对他讲，想要麻烦你在合适的时机转告他。”

    “他是我唯一的儿，我这一辈能给他的都给了，唯一问心有愧的，是当年在他父亲这件事上太决绝，没给他一个相对正常的家环境。”

    “我这辈宁愿别人欠自己，也不愿自己欠别人的，带累他吃了很多苦。现在他大了，却为我这么个病拖住了步，也不知到底在我不知的地方付了多少。”

    “我累了，他也该累了。”

    “麻烦你转告他，我为他骄傲，有这样一个儿，我觉得这辈很幸福。”

    我沉默地听着，想不半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