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透明人/常识置换/放置】母狗培训班（服从与克制）上
作为一只还没有合格的小母狗，还是要去上培训班的。只是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了，非常不一样。
顾清开始萌生了主动想要
好这件事
的意识。
他想要达到李陵的预期，不是因为达不到就要被惩罚，只是他想要去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他想要得到李陵的认可，想要被使用
，想要更多的
愉。
这跟从前是很不一样的，他完不成不会愧疚，但是会因为没有奖励而失落，会因为李陵的失望而难过。顾清想着，这样大概是更加糟糕了吧？不过他才不会不好，所以糟糕与否都没有关系。
认真地复习之前学习的
容，每天在自己的房
里把自己装
成
的样，之后开始练习仪态，练习如何准备自己的，练习如何才能让他的主人更加舒服。
有些是他以前被
迫过的，有些是李陵才教给他的，他都认真努力地好。他想要成为李陵心目
最为优秀的小母狗，为主人奉献自己的来获取那些他还不太明白的东西。
同样是心里酸酸的，为什么有时候是舒服的，而有时候又令人难过？
他未曾验的东西太多了，为了学习，为了事业，舍弃所有不能让他更成功的东西，无论他想不要想。目标不断升
，舍弃的东西越来越多。
变得麻木，如果放弃理智，顾清完全不知
要怎么办了。可是现在，有个人他在无意间又把他曾舍弃的东西，一带给了他。
那些无用的东西令他沉迷，可是顾清已经丧失了主动获取这些东西的能力，他只会放弃。所以他要听李陵的话，要让李陵带给他那些不曾有的验。
也许有人可以得比李陵更好，但主动找别人要求这些，顾清不到。他现在是被迫的，不知为何
现的主人，用非常
且卑鄙的手段控制了他，他无法拒绝。
在被限制的规则之
，也清楚地告诉了顾清获取更多
好验的办法。他只需要听话，认真努力完成主人的任务，就像当初听从妈妈的话去放弃一样，甚至要更简单。
现在，顾清那仅有的秘密也被李陵挖掘来，这让甚至让顾清有了一
放松的觉。他已经完全被他的主人控制，像一张摊开的白纸一样，等待着主人的书写涂画，等待着被塑造成新的样。
顾清认真地跪在门
，他昨天得到了奖励，今天他可以看着李陵走
来。这让顾清很兴奋，这是他能力的证明，没有比这更好的奖励了。达到主人的期望的觉让他放松，让他充满了成就。
第一次从永远不可能达到预期的挫败解脱来，发自心地觉得自己真的很不错，不是通过别人差劲来对比来的，是他自己通过努力达到了想要的目标，并且获得了额外的奖励。
钟表滴答滴答响着，每一秒，顾清都更加兴奋，他知他等的人就快来了。顾清又一次调整了自己的仪态，从面
表，到他的后
，连双
间的距离都被仔细摆正。
咔哒。
门开了，顾清的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他是一只在家等待主人归来的，的母狗，现在到了他最幸福的一刻，他的主人回来了。
“小母狗好乖，等了很久吗？”李陵关上门走到顾清的面前
了他的
发，牵着顾清的领带往客厅走。
今天的顾清弥漫着一十分严肃的觉，他近乎刻板地完成了李陵布置的任务，这倒有像他在学校教书的觉了。
穿着也是，他没有再穿之前买来的那些趣制服，反而将自己教书时候会穿上的正装换上了，白衬衫，藏蓝
的领带，黑西装，甚至在西装的领别上了他的
牌。
上课都不带的牌，此时倒现在了他的上。
不过跟上半可以称得上庄重的打扮不同，顾清的半，是一件黑
质
包
裙，在
的位开了大大的，丰满的几乎是挤了裙。黑的丝袜包裹着顾清修
的双，脚上的鞋是正装时候穿的鞋。
可是说从到脚都是很正经的打扮，除了一开始忍不住
了笑容，后来顾清就恢复了在学校时的一贯傲慢。
用余光瞥了一
李陵，神带着轻蔑，不屑于回答李陵的问题，甚至微微勾
嘁了李陵一声，随后就不再搭理李陵了。
他的又跟他表现来的样截然相反，塌着腰尽量爬得优雅一些，随着爬动扭动腰肢，连带着
也跟着摇摆。
顾清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半的异常一样，肆无忌惮地用“你就是个辣
”的表对着李陵，对于李陵的问话也
答不理。
但他的却不会这样傲慢，乖
地任由李陵玩
，
被踩在地上，他甚至会调整姿态让李陵更方便。
李陵死了顾清这正经的样，这样又傲慢的姿态让李陵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以至于本来准备训练顾清忍耐克制，自己却先忍不住玩了起来。
在自己忍不住把顾清就地正法之前，李陵及时刹住了车。给顾清带好手
护膝去了学校里，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今天的训练比较特殊，李陵没有带顾清去教室，反而来到了侣们经常来的小湖边。
“今天小母狗要训练的容，是服从与克制。无论主人说什么，都要服从并且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对主人不允许的事要
决克制。明白吗？”李陵带着顾清在湖边的椅坐，而顾清似乎准备把他那傲慢与不屑的戏持演完。
昏暗的灯光，顾清笔直地跪着，听见李陵说的话之后，微微仰着，恨不得在脸上写满“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会不明白？”，似乎信自己一定会得比所有人都好。
“明白。”本来顾清只是演戏，让自己的打扮显得更加。可是李陵的
合让他玩心大起，一路上都用着这奇怪的腔调跟李陵
。
心间弥漫着一雀跃的喜，顾清觉得，他好像被纵容了。擅自用了这么过分的态度对待主人，不仅没有被惩罚，反而合自己演了去，对于一只小母狗来讲，这样是不是有过于包容，过于
溺了？
“旁边的那个男生，似乎是小母狗的学生？去请他看你玩
吧，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许
，明白吗？”旁边的小侣正开心地聊天，李陵展开
眠让他们忽略顾清的异常，也不许他们看顾清的半。
这要求让顾清有一瞬间的愣神，顺着李陵的指示看过去，果然发现了自己的学生，还是他比较满意的一个学生。在自己的学生面前那么的事，虽然是小母狗培训的正常程，也让顾清羞耻得不得了。
但主人的话要毫不犹豫地执行，所以尽
顾清心里觉得再怎么羞耻，还是挪动往旁边爬了过去。
顾清在两人面前的路央停，表是他上课时一贯的严肃，很少请求学生让他的话有些生，语气像是命令一样。
“张山，现在能腾时间来帮老师一个忙吗？”
正在约会的小侣这才注意到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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