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 - 12

    一直到傍晚雷声才算真正消失，但是雨并没有比之前减弱多少，在午时它几乎已经停了，但在我们注意到的一秒，又是一连串的电闪雷鸣，原本偃旗息鼓的雨势又带着几倍的援军回来了。

    “我总觉得这场雨要上四年。”我的小仔翘着仰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没有燃的烟。

    “那只能是小说里的节。”我坐在他侧翻着一本从某个箱里找到的一本旧到几乎快散页的书——一莎士比亚所着的戏剧，有一分被撕掉了几页，我完全不想知它们去了哪里——赤的双脚垂去叉，正好不会让肤碰到地面，“工厂会停工，农场颗粒无收，牲被淹死，雨会涌到屋里，我们恐怕要在屋里挖排渠才能让地板保持燥。”

    “我猜鱼会顺着窗游来，还有青蛙和蜗，我们的衣服上会爬满橙的藻，而最燥的机隙里也会。”他突然坐起，好像来了兴趣一样说着那些有荒谬的想像。

    我应该对这幼稚愚蠢的想像到可笑——我猜所有成年的人都会这么想——可我没有，实际上我从那些模糊的黑字迹抬起，当视线找到焦时，我看到了一双清澈的黑睛。

    “我们会被困在这里，没有和——好吧，应该足够了，但是我们没有。”抬起我才发现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灯，再次低后，我发现我再也没法再像之前看清那些印刷字，只好把书放到后的矮柜上，一只蜷缩起来踩住床单。

    “有鱼就足够了。”他跪坐着，前倾，左手摁在我赤着的脚背上，“你会修东西吗？我可以教你，雨的时候我们可以修修这里的钟表，门锁，窗，诸如此类的小玩意儿打发时间。”

    “我猜等雨停了我们估计会是非常优秀的修理工，或者因为吃了太多的鱼猫耳朵。”我实在忍不住柔的意而笑了起来，他仰起孩气地看着我，好像我才是两个人那个年八岁的人。

    我们又一次沉默了，那双黑的带着笑意盯着我，这让我觉脸颊在一升温，在他仰着靠近我时慌张地把视线从他的嘴上移开。

    接着我觉到他的手伸向我背后，只是拿起一盒火柴燃嘴里叼着的香烟，还眯起向我脸上了一烟。

    ——你躲什么呀？

    尽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我隐约就是听到了他在戏我的话。

    “要一吗？小少爷。”他一副看好戏的样，把燃的烟递到我面前，上一秒还说着从窗游来的鱼和橙的藻，一秒又撺掇我烟，说实话他有时候也不那么像大人。

    我要承认我真的从没有过烟，在家时我没有搞到它们的渠，而去了农场，反倒被误认为是那因为信仰不烟的教徒（现实却是我本没有什么正经的信仰），而与这东西彻底无缘。

    但我还是倾过，借着他的手，住烟嘴用力了一，大量的烟雾径直涌气，不等小仔说些什么，我就狼狈地趴去咳嗽到几乎断气。

    我的天，那真是太呛了，熏得我气疼，连带着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打了一拳似的。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并没有让我觉到稍微好一——然后笑到甚至泪都快要溢来。

    “所以你不会？”他又了一，把烟到我的脸上。

    我本想回敬他几句，可他在一秒就用手摁住我的吻上来，让我不得不安静来，他上的烟味倒不怎么呛人——就是这甚至有好闻味降低了我的警惕。

    我带着怒气推开他：“您现在就得把烟掐了，否则别想再吻我。”

    这大概是自我记事起说过最任的一句话，天知是不是被烟熏了脑，现在我又变成那个小他八岁的小孩了。

    他眯起看着我，随即侧过狠狠了一烟，朝另一边呼后，把还剩大半的烟在我背后的破旧矮桌上非常用力地摁灭。这倒终于让他有亡命之徒吓人的样。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很快为我的任受到了惩罚，他直接拽着我摁在的床上用力吻着，几乎被埋了的床单床垫，摁在的手让我无法什么有效的挣扎，只能因为轻微窒息而胡挥动的四肢——看上去一定非常可笑。

    唾与粘搅发的声，烧得我耳朵发，他的在过我的牙后顺着的戳，几就让我的腔变得酥麻，甚至有一无法忍耐的，我本想试着用自己的一，好缓解这太超过的觉，但却直接被侵者毫不留地推开。

    不住的唾被搅得顺着嘴角溢来，最后顺着脖颈往更面，我想抬手把那些让我不舒服的蹭掉，结果只是动了一就被他抓住，两只手腕叉举过，被那只温糙的大手死死握着，甚至有疼。

    另一只原本摁在我的手慢慢爬到我的结，最后掐住我的，把我彻底固定，只能无可逃地接受他。

    如同被细微电刺激的酥麻和一在脑扩散的窒息让我渐渐意识朦胧，像是被一重温的雾包裹一般。

    天知他怎么会那么擅接吻的，我觉得如果他还不放开我的话，我很有可能被他吻到。

    我用膝盖讨好地蹭了蹭他挤在我两之间的，也试着发一求饶的鼻音，但这些只让我的狠狠挨了一。

    在我终于因为窒息开始无法抑制地战栗时，他才肯放开我，转而用曾经掐着我的手指用力勾住我衬衫前襟的纽扣，当衬衫被解开时，甚至有几颗扣连结着布料的线被生生拽开。

    “把烟掐了就可以吻你，嗯？”他低声说着，声音异常低沉，充满了攻击，好像我是某个落在他手里的赏金猎人——拿着他通缉令的那。

    我无意识地吞了吞，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现在压在我上的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他杀过的人没准比我认识的人还要多（实际上仔细想想，这个数值其实很好达成）。

    “我、我可以后悔吗？”那只有些糙的手顺着脖颈向倒，蹭得我发。

    “不可以。”说完，他拉起我的左手，再次用力咬住他曾经咬的那个伤，我猜就是这一次让这个原本已慢慢变浅的伤疤变得彻底不可能消失（而且变得非常明显），我因此惨叫声。

    “您是小孩吗？”

    “你自己说的，我比你大哥还小四岁。”他没有抬，只是放开我后了刚才他咬过的地方，温的唾沁冒着血珠的伤让我觉有沙疼。

    “如果您的好记能用在其他更有用的地方我会很动的，大哥哥。”我抹抹泪——疼来的（我发誓，我刚才听到我的手发了咔哒的一声）。

    “比如？”他抬起看着我，“用在这场雨停了之后？”

    “……”我沉默着坐起，他也随着我的动作退后，跪坐在我对面。

    “你知的，雨停之后我们……估计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