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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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的红痕来,他似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笑着问他:“若是能生来,只怕和你一样是个傻。”

    白榆这不鼓秋了,发脾气了:“我才不是傻。不跟你玩了,你就会……啊……!”

    又被

    “这里,”他将那白浊的抹在白榆角,白榆皱着眉,他便恶劣,“不尝尝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呸呸呸。”白榆嫌弃似的抹掉,重新蹭在了他上。

    白榆腰疼得坐不住了,便又换了姿势,趴在榻上被着。

    “嫌弃什么,”白柏伸手到前面着小白榆,说得自己很委屈,“我都帮过你那么多次了,也不见你帮帮我。”

    “我才不要,”白榆说,“我才不那儿,脏死了,你吧……呜。”

    被得更狠了……

    到最后,白榆又被来好几次,稀薄,半着再来了,后又红得厉害,稍微碰一就浑发抖着要哭来,殿弥漫着的腥膻味儿。

    白榆把埋在枕塌,只留给白柏一个通红的小耳朵,白柏倒是颇为享受着事后满足的,凑过去讨嫌地搂着白榆,亲亲他的小耳朵,又吻了吻他汗津津的脊背。

    白榆不兴,又没力气,溻溻的,整个里都是凝成一,把床榻都淋淋的。

    “白白大坏。”白榆闷声嘀嘀咕咕地重复着。

    白柏在他上拧了一把,“小傻,说什么胡话呢。”

    “我不是傻,”白榆呸呸两声,“白白是大坏!大坏!一都,不好玩,我再也不要,跟白白玩了。”

    “哦。”白柏左耳右耳,全当耳旁风,随手捡起地上的龙袍裹在他上,自己半披着里衣,横抱起他往殿外走。

    外面日正毒辣,已经到了午最的时候,难怪小家伙到最后嘀嘀咕咕地说自己好饿。

    人们全都垂,冯宁忙上前哈腰:“陛,清凉殿已经放好了,需要人伺候……小公沐浴吗?”

    白柏摆摆手:“朕亲自来吧。”

    裹在龙袍里的白榆探来,瞧了瞧冯宁,还破有神地冲他了个鬼脸,又缩回了龙袍里,依偎在父皇的怀

    龙袍裹在他上,隐约能看见里青红错的事痕迹,他又一言不发地倚着,破有几分香艳的味

    冯宁一愣,连忙低再不敢看。

    他痴傻后谁也不认得,唯独还记得这么个“父皇”。许是皇帝寝殿住得久了,才熟了大公公冯宁。

    白柏住不听话的小脑袋,到了清凉殿,把他从龙袍来,放到洗浴的。小家伙沉去吐了个泡泡,又浮上来懒洋洋地趴在岸边,等着九五之尊帮他清洗。

    白柏一碰他红的后,他又浑哆嗦,想要往前爬,被白柏一把拉回来,禁锢在怀,替他清洗着小

    白榆小声说:“我饿了。”

    白柏想起方才在床上就听他呜咽着说饿了,自己当时则是俯又喂了他一把,这回再听见,倒是心舒畅,替他小儿洗了个净:“待会儿就用膳,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榆咬着手指想了半晌,没想个所以然,这会儿他不闹腾了,痴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眸父亲伟岸的姿,模样颇为乖巧可人。

    他伸手,摸着父亲肩的咬痕,皱着眉。

    “小坏,就是你咬的,一也不留,还好意思用这么无辜的神看我?”白柏在他红的后上轻轻一

    白榆缩了缩:“疼。别,别。”

    ——————

    小榆:……呜。

    第10章

    清理完,用过了膳,白柏还得批奏折,在寝殿总容易生绮念,便带着小家伙一同去了御书房。

    白榆用完膳便困得,蜷在小榻上睡着了。几步外有女为他摇着扇。

    白柏每批完几份奏折,就要抬眸去看看熟睡的白榆。他倒睡得老实,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说梦话也不动。他发才不久,乌黑的发散了满榻,只有凉风扇动着几缕拂在了脸上,嘴里还嘟囔着几句梦话,咬住了上的青丝。

    白柏却忍不住叹了气。

    冯宁目光落在小憩的白榆上,压低着声音,禀报了皇后求见一事。

    白柏挥挥手,那打扇女止住了动作,把小榻前遮挡的帘缓缓放来,生怕动作快了、声音大了惊醒了贵人。

    然后,才宣了皇后来。

    皇后仪态端庄,步履从容,后跟着两三侍女,呈上几份消暑的茶。她上凤袍繁复而厚重,华贵的步摇摇晃,响琳琅碰撞的声响。

    白柏略微蹙眉,并未言语。

    皇后动作一顿,行了礼,:“陛,臣妾见近来天气渐,命小厨房了些消暑的茶,特来呈给您。”

    白柏应了声:“先放在一旁吧,朕理完公务便尝。”片刻后,见皇后还没有告退的意思,他又抬眸问,“皇后还有旁的事吗?”

    她的目光落在珠帘后隐约的形上,又垂眸:“陛,母后近来担心您,托臣妾给您带话呢——陛公务繁忙,也当好好休息才是。”

    他在寝里养了个不见人的“男”,这是后人尽皆知的事,谁都知公务繁忙只是推托之词,不过是太后希望他多去几次后罢了。

    白柏觉得厌烦,还不待他开,便瞧见白榆懒懒地翻了个,蜷着的舒展开,手无意识地打了珠帘,不知是醒了还是没有。

    皇后恍若未闻,仍凝着那抹端庄优雅的笑。

    白柏:“朕知了,皇后若无其他事便先退吧。”

    隔着珠帘,她看不真切那“小贵人”的眉目,只能依稀看见他横在珠帘外的那只手——就连腕上都有着过分亲密的红痕。

    皇后施施然告退走了。

    她想,陛从前也有过男,不过尽是些低贱的货,专门养在一,想起来便戏耍的玩罢了——但无论是男还是妃嫔,谁都不曾有在安殿过夜的资格,这位非但破了他的先例,还专了整整一个月!

    她暗暗攥了手,加快了步

    白柏撂朱笔,三两步走到小榻前,掀开帘,果然看见白榆半睁着,瞧着龙椅的方向。白榆见状,连忙收回眸光,便听见白柏的一声笑。

    白榆有些恼,睨了他一,抿着又翻了个,背对着白柏。

    白柏不顾白榆的挣扎,把他抱了起来,托着,往御座走着,附耳问:“醒了怎么不声?”

    也不知小家伙听没听懂,反正他没吭声。

    白柏抱着他坐,将小家伙放在案上,正对着自己,他顺手拿了绿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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