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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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吃了个透,总不该再继续了。

    奈何人总是髓知味。

    他从一月去一趟王府,变为了一旬一趟。

    渐渐又成了五六日一趟。

    再然后,便成了两三日一趟。

    到现在隔天去一趟,也不过两三个月的功夫,他已经哄骗着白榆几乎在王府各个角落都过几次了。

    他将白榆放在秋千上,一边晃一边颠着,那小被刺激得缠得更。秋千晃晃悠悠地摆着,人被他拥在怀里哆哆嗦嗦地被着。

    亦或是压着他在几案上摆,用墨笔在他上作画,笔端写尽雅韵风

    白柏倒是拿着,每回只要个一两次,再不敢像第一次那般失控,白榆也便逐渐从开始到抗拒到后来的无所谓了。

    这日,他正在殿批阅着奏折,已经了夏,天气渐暑气渐,冯宁端了碗消暑的绿豆汤上来。

    白柏忽:“王府那边可有安排厨些消暑的吃?”

    冯宁每每想起,还是觉得惊世骇俗,他面不变,:“陛,王府的厨都是知识趣的,自然会的。”

    倒是他这些日频频,让人想不知也难,好几次妃嫔想来御书房里替他研个磨再端上些糕,都扑了个空。

    白柏也觉得这样不是久之计。

    他思索片刻,才:“冯宁,去吩咐安殿的人备好了,卧里榻换成的,平日里常备些糕和安神茶。”

    他准备把白榆接过来。

    王府正卧的床榻是他以前睡的,他习惯用板的,但是白榆却不喜,他总是叽叽咕咕地说床好

    最初那阵刚从冷来,他还觉得王府的榻又又舒服,睡了几个月,倒是越发贵起来了。

    开始挑不说,连床榻也连连抱怨太。倒真有几分像个一直被养着的矜贵小少爷了。

    冯宁斟酌着这话里的意思,问:“这……那陛,小公放到哪室?”

    “就安殿,另安排一也麻烦……铺上层毯吧,他不穿鞋。”

    安殿是皇帝的寝,但白柏向来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把人接来安殿养着,人多杂,那便是不打算瞒着后了。

    王府,白榆跟几个婢一起坐在连廊啃着刚切好的西瓜,他用小匙?着最红最甜的那块,溜着吃了一大,然后把籽吐在一旁。

    白榆不懂什么尊卑贵贱,待白柏之外的人都一视同仁,傻又不端架,那些婢们都喜他。陪着他玩久了,偶尔还能上手抹一抹小脸。

    几个婢叽叽呱呱地说着话,看他吃得嘴上全是红艳艳的,又拿帕帮他

    他吃了小半个,便觉得撑了,又给了婢们,自己躺在连廊铺了层小床垫,撩起衣摆睡着午觉。

    外面日正晒,连廊上屋檐正好投一片影,清风阵阵,婢噤了声,为他摇着扇,着他的肚,睡得好惬意。

    直到有人在他肚上啄了一

    白榆睡得浅,不耐烦地哼哼两声,翻了个,然后就被腾空抱起,他意识地蜷在那人怀里,搂得更了些。

    衣上的熏香淡而悠扬,夹杂着淡淡的香,附着清凉之。他嗅着熟悉的气息,又蹭了蹭,寻了个更合适的位置继续睡着。

    那沉香有安神之效,他倒是溺在其逐渐睡得沉了,路上车不免遇到颠簸的地段,也没惊醒他。

    白榆再睁时,车刚好停

    他先是发觉自己被揽在白柏怀里,再是发觉自己在车里。这对白榆来讲是个比较新奇的验,他这半年来从未踏过王府一步,偷偷打量着帘外的光景。

    “醒了?”

    白榆刚睡醒,嗅着鼻尖的淡香,一时忘了称呼:“父王,你上好香。”他伸了个揽腰坐起,又挂在他怀里闻了闻,“好香。”

    白柏扶着他,顿时有些意外:“你喜这个熏香?”

    白榆又埋在他衣袖间了一,然后郑重:“好闻。我喜。”

    他还继续补充:“睡着时候闻,好舒服。”

    白榆闻了几,又继续埋着闻,白柏见了失笑,伸手在他发上一抹:“还真是一条小狗。”

    他捞着白榆车,白榆望着安殿,脚步登时一顿,好像颇有些犹豫。而方才觉得某人是小狗的人,正在一侧吩咐冯宁:“以后安殿的熏香都换作今日的,熏衣的也是,统一换了罢。”

    冯宁:“……是。”

    白榆踱着步又到了白柏跟前,拽着他的衣袖,不安:“此是……哪里呀?”

    白柏原想和他说是皇,又改了:“你不总怨我不常去看你吗?以后跟我住一,不就日日见了?”

    白榆听了,有些欣喜,拉着白柏低,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自己顿了半晌,又别扭着说:“我何时,怨过你了?净喜说瞎话,诓我,我才不兴呢。”

    这地方望着就光彩夺目、金碧辉煌,红墙朱瓦之景却让他没由来的到些许沉重,白榆小声嘟囔着:“我还是,更喜先前的地方……”

    虽不及此,但院落间总栽着青树,是令他的,更是活着的。但此好像能吃人,即便墙瓦是朱红的,明明是抹艳,却是冷的,也是死的。

    他害怕这里。

    白柏扣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安殿走,见他方才还欣喜着,现在又有几分垂丧气,在台阶前止了步。

    白榆没注意他停了,还在不看路地继续走着,愣是被绊了一

    白柏揽着他倒在自己怀里,问:“想什么呢,这么神?”

    他这些问题以往是没有答音的,白榆往往自己也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自然答不上来。

    “为什么……”白榆从他怀起了,迈上两层台阶,然后转过看着白柏,“是我,搬来此,而不是你搬去,先前那呢?”

    他断句还有些怪,许是很久没说些了,混着,也并不利索。

    他目光如炬。

    白柏也跟着走上两层台阶,重新牵着他的手往里走:“莫再想了,给你备了糕,要尝尝吗?”

    白榆听罢,顿时忘了先前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喜喜地吃糕去了。

    没过几日就传开了,说陛养了个小人儿在寝里,还特意为他在寝和御书房都铺了毡毯,因为小人不穿鞋——这夏日炎炎的,赤着脚还会着了凉不成?

    那言外之意,想必是还想养到冬天了。

    再一联合陛久未去后,都觉得这是专之势了。

    可小人一来是个男的,二来是个傻

    稍晚一些,这也跟着传开了,后才傻了

    后势,以皇后和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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