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 - 第八章 祠堂里的活se生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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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莺莺燕燕在周愈边来来去去,销魂笑声如银铃般声声耳。半壶清酒肚,人在怀的周愈衣衫凌地躺在床上,双迷离脸颊泛红。带他厢房的女人放红纱帐,笑意盈盈地准备脱衣服:“周官人,宵一刻值千金呢……”

    女的凝脂香肩了一半,周愈虫上脑,立刻有了反应。

    “周愈呢,在你们这儿吗?”门外忽然传来了周老爷的怒骂,声响之大宛如编钟,震得环彩阁上上停了动作,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二楼,“给我来,家门不幸的狗东西!”

    乍听到有人叫自己全名,躺在床上醉生梦死的周愈先是一愣,缓神过来意识到在门外的人是自己亲爹,顿时酒醒痿没兴致了。“周愈”两字就像命符,尤其还是他爹叫的“周愈”,简直就是在符上写了八百里加急,生死簿上的寿是五更尽,他爹能让黑白无常三更就来收人。

    “不是跟那混说我是去会旧友的吗?怎么找到院来了?”周愈连带爬床,慌慌张张地往环顾四望,这厢房好是好,就是没藏之地。周愈抓住脱得只剩肚兜的女人,勒令,“一会儿老爷来了,你就说没见过我!知吗?”

    女人穿衣的空档里,周愈已经屈膝往床底这么一钻,憋住了呼大气都不敢

    门外的周老爷扒拉开拦住他的,抬起脚往门上一踹,厢房大开,坐在圆凳上的女人除了发髻宽松,衣服倒是穿整齐的。她正在沏茶,看到周老爷怒圆睁的模样也没慌,而是镇定自若地问:“老爷,怎么了?”

    “周愈那个臭小呢?”周老爷提拎着笤帚走了厢房。

    “周公?”女人呵呵一笑,“他不是刚成婚不久,怎么会来我们这……残败柳之地?”

    周老爷懒得跟女人斡旋,他抬看了四周,一目了然的环境,没发现什么异样,刚想转去另外的房间继续搜寻,不经意间却发现了床底的半个鞋底。

    这和抓在床也没什么区别了,无非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底。周老爷闭上睛,了大义灭亲的决心:“来吧。”

    “老爷,你在说什么呢?”新沏的茶,女人没注意,喝起了泡,她哼哧哼哧地着气,“你别吓我,我这儿可没旁人。”

    “孽!”

    床底安静如的男人吓得抖了一,久久的死寂后,他咬咬牙,磨磨蹭蹭地从床底挪了来。

    周愈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场面赵继是无缘看见了,只私底听到跟着周老爷一同抄家伙去的家丁们说笤帚都打断了两,整个环彩阁因为周愈父飞狗不得安宁。看客们占了天大的便宜,免费看了场大戏。

    “他现在在哪儿?”赵继在浴桶里泡了一个时辰,解了奔波数日的疲乏,心好了很多。

    “应该才回来不久,应该是去祠堂里。”隔着屏风,丽雯抱来一堆衣服放在凳上,“周老爷说,让周少爷跪在祖宗们的牌位跟前,好好思过。”

    “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的丈夫,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那要给周少爷准备吃吗?”

    “不用,”泡舒服了的赵继站起上的珠,大喇喇地走到丽雯跟前,任凭这个未阁的姑娘把一层有一层的纱绸往他,“该他饿着的。”

    喝酒讲的是一个喝到微醺,玩得尽兴。少有人在里面吃东西的。更何况桌上摆着的都是些生米之类的小菜,本填不饱肚,加上从淮回来本就劳累。在祠堂里整个都跪在蒲团上的周愈又累又饿,又冷又困。连背后来了人都没听见。

    “夫君……”

    周愈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幻听,蠕动了,又没了动静。

    “夫君……”赵继的手指划过周愈在外面耳朵,轻声唤,“是我啊……”

    不是见鬼了吧,周家几世门楣,难死了的老祖宗们也喜这一?周愈心,胆战心惊地抬起,往后看过去。面容素净的赵继用玉簪绾了个很随意的发髻,看上去竟比周愈还要英武些。“赵继?”周愈狐疑地看着来人,不太敢确认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份。

    “是我,”赵继恭敬地给先人们行了礼,将丽雯递到他手的线香在了香炉,“怎么,很意外?”

    “你来这儿嘛?”周愈嘟哝了句。

    “瑞安兄,你说你是去见旧友,”赵继蹲在周愈面前,托起周愈的,嗤笑,“但我怎么听说,你去逛了院,还被你父亲抓个正着?”

    周愈心里清楚是他说谎在先,再怎么辩白也不占理,再说二十有五的人,差被自家老吊起来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想来想去,周愈觉得自己还是少开为妙。索了嘴,死猪不怕开

    “周瑞安啊周瑞安……”男人端详着跪在他面前的周愈,其实模样也不差,貌比潘安是不可能了,也称不上秀可餐的程度,但要是粮短缺,这货勉也能嘴,“你说说你,怎么就不住这二两呢?”

    “夫人,此言差矣。曰:饱。”周愈给自己找补:“再说,你也不是女儿,总不可能让我一直憋着吧。”

    “夫君说得有理,一直憋着也不是回事,”赵继给丽雯使了个,让她到祠堂外边去守着,松开对方的手不动声地顺膛往,往对方肚脐七寸的地方一抓,正周愈怀,“那我 今晚就不客气了。”

    他赵病很多,唯独不挑这个好习惯让他爹娘省不少心。周愈虽然是男人,但只要闭上睛,想必过程不会差太多。

    “夫人……夫人……”周愈急忙阻止赵继的动作,尴尬地笑了两声,“为夫理解你憋得辛苦,但男女有别,如若你随便打发,只怕理解不了其趣味。朋友一场,我必不能让你作践自己,这样吧,哪天我府狎时,你乔装打扮后随我一,我们俩一起去醉楼快活快活。”

    “醉楼环彩阁固然销魂蚀骨,但我的趣味你可能理解不了,”赵继打掉周愈的手,把人生生钳制住压在地上,轻飘飘的 呼拍打在周愈的耳廓上,“你看这儿,上有祖宗凝视庇佑,外有爹娘担心环伺,你说这刺激是不是比你那更有意思?”

    “赵继,你想嘛?”周愈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只得故技重施, “承德兄承德兄,我今天没洗澡浑酒气,没如厕还没恭!”

    赵继动作一滞。

    “求求你放了我吧。”周愈说求饶就求饶,他膝的黄金已经折了八百两。

    “用不着你的后,”男人揪住周愈后脑勺上的发,把人翻过来让他正面朝上,飞快地松了,掏自己鼓胀的,“面没准备,那我们将就着用上面也行。”

    “赵继,承德兄,夫人,夫人。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周愈上次这么激烈挣扎,还是在烛夜那天,“我用手吧,我用手!”

    “你去院,院里的姑娘也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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