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是夜小话II
卢克心满意足地把脑袋埋在斯
的脖颈
，时不时地伸
轻轻
舐着他的
结。
这动作好像让睡梦
的斯有些
，他轻哼了几声，却很快就又一次陷
了沉睡。
他着实太过疲惫，睡
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带走，而卢克却清醒到还能回味今晚发生的一切。
事最后，斯已经彻底失去了神志，他看向卢克的
睛几乎没有聚焦，甚至无法回应卢克“没事吧？”的提问。
卢克只好伸手拥抱他，于是他轻轻回拥作为应答；卢克亲吻他，他也会失着神回吻。
帐篷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不妙，但卢克最终压抑住了自己的
望。
他其实还没有
够，然而斯的
力已经耗尽，再加上“
”已经得到满足，而今天的斯又在他面前
了从未见过的表
。
总而言之，他决定任由斯抱着他沉沉睡去——这是他们睡着时的通常姿势。
一开始是卢克抱着斯睡，但后来他发现他更喜
扑在斯怀里，这样他在醒来时可以听见斯的心
。
卢克没有心，他的心脏
是他的元素
，是他
为
的心脏。
斯曾好奇地摸着那里，看他的表，卢克忍不住问：“想剖来看看吗？”
“别开这
玩笑！”——然后，他被怒斥着打了。
脑袋有
儿疼，不过卢克却很开心，他在斯后转悠，琢磨着要找个时机亲他。
斯一旦被吻住，睛就会朦上一层雾气，卢克喜那个模样，总会忍不住一亲再亲。
很多
枪走火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斯最开始会抗拒，但他最后通常都会接受。
他说“以后再也不”的那些事，之后也会一脸不愿地再次照。
“……可
。”卢克嘟囔
。
两
手从他脊背上伸去，轻轻碰着斯的脊背——就在刚刚，他把两人的外衣剥了
来当作被
盖了起来。
再之前，他把斯熏好的鹿
收了起来，这是明天的早餐。
斯有吃时整个睛都会发光。
卢克虽然无法理解有什么好吃的，但他很喜斯那时的表。
不过斯吃的大概都因为他的运动量而消失了，现在手摸到的腰没有一丝赘。
那是战士的腰，摸起来的
觉乎意料地不赖。
卢克想着，把其一手缠上对方的腰。
虽然他对这方面不甚了解，但他猜想自己的材也相当不错，他偶尔能发现斯正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若他转过去，斯立刻就会收回那样的目光，卢克多少觉得有些可惜。
他给斯看过这些手从自己里生
来的样：先是在脊背周围生
来，而后手便从那些里破。
斯碰手时，那里有儿；斯问他：“会疼吗？”
卢克摇摇，又想了想，最后说：“我觉得我可能更像植。”
“植？”
“就像植新叶一样。”
“原来如此……”斯的手指从起缓缓掠过。
卢克笑了，他说：“要不要更直接地摸摸看？”
一手扭扭
地贴上了斯的，被后者一把拍开。
现在睡着的斯自然不可能反抗，另一手就这样贴着腰爬
了斯的
里。
那手有一手指
细，它顺着
了去，睡梦里的碰好像有些惊扰到斯，但他实在太累，只是呼
微有些紊
。
卢克由是得以在
间肆意来回。
手
端很快便碰到了后
，方才被过的地方此时稍稍一碰就微微张合起来，好似正邀请着外般。
青年想了一会儿，手缓缓撑开其间，柔
的
对此全然没有任何不适，顺从地接纳了它的。
“嗯……”睡梦的斯不安地动了动，让卢克抬起亲吻着他的
。
或许是因为先前被更大的东西贯穿过，所以现在的斯并未因细小手的而醒来，只是收
手臂更加抱了卢克。
青年的亲吻也让他的呼渐渐平稳，他“呜嗯”一声，又再度陷沉睡。
卢克忍不住了笑容。
其实斯没有意识到，他正在逐渐习惯与卢克的。
一开始时，一次宣
就足以耗尽他的力，但现在，他们甚至能在温存后相互依偎。
卢克当然对此相当开心，毕竟这意味着他有更多机会和斯亲
——只要不对行程有太大影响，斯也不反些让自己舒服的事。
不过今晚事多少有些失控，卢克凭知觉到，这一定是那颗卵的缘故。
那是他的卵，是他的一分……他凭借本能明白了些关于它的事，这状态就像人天生会、呼一样，自然而然地便了他脑海的
。
他大致知这个卵能孵来一些什么，而对于斯愿意接受它，他打从心底到
兴。
手碰到了卵的表面。
只要不去移动它，斯就什么也不会觉到，于是他只是把手贴在卵上面。
这个卵今天也饱了元素，
时的斯简直就是个元素制造机——溢的元素就像汗
一样，让它一次吃了够。
“快孵来吧。”他轻声呢喃着。
像是应到了他的想法，那卵微微一颤，上有一小小的手伸了来，与他的手相互碰。
卢克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听着斯的心，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睛。
——今天就把手放在斯里吧。
他思索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斯大概会生气，不过只要他撒
歉，斯基本上都会原谅他。
斯一直这样，卢克心想。
他还没有把他们真正初遇的事告诉斯，他觉得还不到时候。
但他会说的，迟早。
卢克最后亲了一斯的心，低声了声晚安，闭上睛，陷沉睡。
外，夜
安静地笼罩了两人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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