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惩罚冷酷而痛苦，但只要琳乖乖遵从指导，那鞭
也不会落
。
为了在不被
烂
完成这变态的训练，琳快把自己压榨到极限了。他死死地盯着前方，想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到维持姿势上，终于能稳稳地爬行而不会倒。
当然，这还未结束，随着他的
步，先生的要求也在持续增加。他不但要以爬行的姿态跟上先生的步伐，还要注意摇晃那条染上血的雪白尾
，
的幅度和后
收缩的压力都会影响尾的抖动，胡
地摆动是不行的，琳挨了好几轻轻的鞭拍打才学会怎么
纵，两片
都完全红了。
也许是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训练
引走，不自觉间渐渐忽略了麻木了的断
痛楚，当他好不容易能一边爬行一边摇曳着尾，他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
什么时候
起了。
明明被削断，像狗一样爬着，后也被
糙的
血，为什么还会.....
琳咬着
，脸无法抑制地泛起红
，想要压这
羞耻的快
，但越是想控制，尾那仿佛在
后的觉就越清晰，被他无视了很久的
似乎也在挑逗他，贴着
肆意震动，
窄的
很快就
了，让他在行走间的鼻息变得粘腻。
他的
得发胀，玲
吐着
，在爬行间不时
到地面，划一断断续续的晶莹痕迹，像是
在了地板上一样。
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
灵的男人自然也看到了，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的仆从。
“琳，你起了？”
“......是的，先生。”琳充满耻辱地回答，先生的鞭挑起了他的，让他抬起上，把那
违背主人意愿的展
来，一览无遗。
“觉如何？”
“好奇怪........很痛，但里面......有
痛，又有舒服.......”
“非常好，请记住这觉，这会帮助你适应各
况。”
先生微笑，他靠近了灵，捧起琳俊
的脸庞，净无尘的
鞋轻踩在灵的冠上，缓缓碾压。
“先生......唔........”琳抿着，男人的目光让他的脸发
，这副人类的
令人很难真的把先生当成怪
。不过当他直视那双黑
瞳孔时，他没有看到
望，只有一片超越常识的温和
渊，即使
受到鞋底纹路的来回碾压，他也受不到任何羞辱或猥亵的意味。
用鞋去践踏他的，对先生来说，说不定只是和用手
一样而已。
该死的，这样想的话，他就忍不住......
灵的鼻息悄然变，先生踩踏的力度不不浅，将冠碾得通红，又不会痛得盖过被鞋底
挲的快，那酥麻的快意和雌传来的颤动在小腹
为一
，渗
耻骨，再回到，
得发，几乎要
来了。
但那望还是被他死死压了来，除了那地狱般的被
时间外，没有先生的允许，他作为仆从是禁止的，他可不想再挨一鞭。
幸好先生似乎满意他的表现，在将他
到极限前就停鞋底的折磨，放开灵的脸颊，让对方摆回爬行的姿势。
“今天的礼仪姿态训练就到这里吧，琳。”
“好的.....先生。”
见先生没有帮他恢复的意思，琳只好咽苦涩，着被玩至通红的，跟着先生往前爬行。
日间的行程基本是固定的，仪态训练后就是学习基础知识的时间。
要学习的书放在琳仆从的桌上，琳一地爬过去，勉力抓住桌脚，抬起拿到书，小心地用嘴叼着，四肢着地爬回房间
央。像狗那样的姿势能移动，但没办法腾手来翻书，琳放书后主动把金属推到最
，只留
的尾在外，这样他就在双大张的姿势能勉
坐在地上。
这样当然算不上舒适，幸好在先生的批准调低了的震动频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都减弱到能承受的范围，足以让他专心听先生的讲解。
琳现在认识的字词越来越多，一些简单的也学会了写，当然在练习是没有羽
笔的，他要写字的时候指尖就会现针
大小的伤，不会愈合，让他能用自己的鲜血在先生给他的空白纸张上，勾画像孩童所写那样歪七扭八的字。
不过琳也不怎么在意这，这能肆意使用崭新纸张写字的觉，简直比灵法师还奢侈得多，让曾经只能卑微地看着天价纸张的灵心变得非常好，得都快忘记自己凄惨的境了。
识字后学习的度加快了不少，再也不需要不停地询问字词的
义，就算没有先生的讲解，琳也能读懂一些简单的段落，估计很快就能开始独立阅读，搭
上那优雅的翻页手势，看上去也终于像是个有模有样的贵族仆从，而不是字都不认识几个的鲁佣兵。
每天平静的教学时间都过得很快，仿佛转间先生就合上书本了，琳用血写最后一个字，把写满字的纸张好好叠起，夹在书的最后一页，也不用先生多加指示，自行咬住书脊，爬回自己的桌，把书放好再爬回来，僵着，等待先生赐予的死亡。
为了保证午的活力——至少先生是这么说的，不
他有没有伤残，先生都必定会在午餐前快速杀死他，有时候是被先生所杀，有时候是被令自杀，选择权不在他。
无论死多少次，琳还是无比的恐惧，只是现在总算能在表面上维持镇静，也不至于被吓得浑发抖。
而今天似乎是自杀，先生双手
叠拄着木杖，温和地俯视着他，他前的地面不知何时现一把漆黑的金属，琳知这个是“手枪”，他在书上见过，原理和那把木杖发的攻击相同，先生也以幻象教过他怎么使用。
“请自
并击。”
“......好的，先生。”
先生以仿佛在讨论午餐吃什么一样的语气说残酷的指令，而琳也意会到先生的意思，没有犹豫地伸手拿起枪。
违抗先生的命令会得到惩罚，拖得越久只会徒增恐惧，还不如快结束。琳咬牙关，压手指在恐惧本能的颤抖，扳开了保险，反握着枪柄，直接将那黑
的枪
早就透了的雌，让枪分完全没，
住两颗开始上。
在先生面前自的羞耻，面临死亡的威胁，混合在一起让变得异常，压迫着凹凸不平的枪，琳很快就
息起来，
打了贴在扳机上的手指。
他不想死，但他没办法违抗先生的命令。
只能以快淹没惶恐，抓住枪自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将自己推向致命的
。
他扬起
，在绷到极限，涌向发的瞬间，贴在金属上的指尖一颤，无意识地扣了扳机。
砰！！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一阵垂死的搐，红白之同时从灵炸裂的和颅激涌而，犹如妙的
泉，划雅致的弧度，倾洒在房间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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