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 - 分卷阅读2

    寒，但他没走，双手在风衣的袋里，整个人笔直在原地站着。

    温寒疑惑抬：“怎么了？”

    徐斐实话实说：“你看起来很不好。”

    温寒没什么表笑了一，说：“我好得很。”

    “不好。”徐斐说。

    “我要开启一段新生活了。”温寒看过来的神带着倔和较劲，“这难不是件好事吗？”

    “可喜可贺。”他说话时表淡淡的，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

    温寒没由来地觉得失落。

    她和徐斐是同学，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久到她开始不再回忆过去，他又突然现。忽略了客的寒暄，语气的熟稔好似他们从未分别过，以至于温寒甚至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

    这不该是今天考虑的东西。

    能让她放纵的假期只剩一天。

    “总之谢谢你送我回家。”温寒准备告别了，脑海里极力搜索礼貌的结束语，谁想还没说完就被徐斐打断：“不请我去一？”

    “……”不要。这是温寒的第一反应。

    徐斐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一声：“我有渴了。”

    “……”

    温寒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手背被寒风红了，手指关节泛着红意。他本来就穿得少，还帮她提了一路的东西。

    以前他没少照顾她。

    温寒闭了闭，说：“来吧。”

    打开门，温寒先一步走了去。

    家里很暗，窗帘都拉着，外面的光隐隐透来。温寒没脱鞋，直接走了去，徐斐犹豫了一，也跟着去了。他看不清路，见温寒没有开灯的意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适应的昏暗环境，才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徐斐不小心踢到一个东西，低看，发现是空酒瓶。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温寒的上也一酒味。

    这时温寒的声音传来：“我家没了，啤酒可以吗？”

    似乎是从厨房传来的声音。

    徐斐说：“可以。”

    冰箱关上的声音传来，随后是一串渐的脚步声。温寒边走边说：“怎么没开灯，看得清吗？”

    徐斐：“……”

    “哎呀……”

    温寒被地上的酒瓶绊倒，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倾。徐斐听得心里一，立转，结果就被温寒撞了满怀。他匆忙伸手抓住温寒，心剧烈起伏。相比之，温寒淡定许多，站稳后拍了拍徐斐：“放开我。”

    徐斐松手，皱眉叮嘱：“走路小心。”语气有些严肃。

    温寒哦了一声，语气散漫，一看就没放在心上。

    若是以前，徐斐肯定要板着脸念一阵，可是这会儿他只是动了动嘴，又把讨人厌的话憋回去了。

    温寒打开了沙发旁边的一盏小台灯，客厅亮了大半。她把买来的酒拿来在桌上摆了两排，然后选了一个光照不到的地方坐来。

    徐斐在她的对面坐来，两人各自喝酒，都没有说话。温寒似乎忘记徐斐这个人了，很快喝完一瓶，又利落地打开了第二瓶。

    徐斐在对面看得直皱眉，终于在她打算开第三瓶时过去阻止：“别喝了。”

    “别我。”温寒挥开他的手。

    “温寒。”徐斐蹲来，目光沉沉看着她，“喝酒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快乐。”温寒大概得了失恋后遗症，泪不受控制地了来。有一些压抑很久的绪悄悄跑了来，“我失恋了，徐斐。”

    徐斐学着她在地毯上坐来，与她并排靠着沙发。

    “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徐斐淡淡说。

    “这话真让人讨厌。”温寒说，“我本来快要结婚了，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了。”

    徐斐结上动，突然问：“你是想结婚，还是想和那人结婚？”

    温寒脑乎乎的：“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反应让徐斐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接着他又听到温寒的喃喃自语：“我二十八了，我想结婚有什么不对劲。”

    “没什么不对劲，你选错人了而已。”徐斐一都不委婉。

    温寒赞同他的观，然后捂脸开始哭了起来。她哭得很凶，又在自己熟悉的昏暗，泪大颗大颗落来。

    徐斐突然就坐立难安。

    他偏，努力去安：“别哭了。”

    温寒哭得更大声了，她甚至嫌徐斐吵，转背对着徐斐。

    徐斐在昏暗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定决心，伸手搭在温寒的肩上，轻轻拍着，语气带着别扭的温柔：“好了，别难过了。”

    这轻微的动作像是开关，温寒转过来，一把抱住徐斐，无助又难过地哭着。徐斐全僵住，动作透着一无措，但却没有拒绝这个拥抱。

    不远的小台灯撑起了一片黄的光源，徐斐坐在影笼罩的昏暗角落，脸上表未明。半晌，他在久的犹豫后，小心地抱住了她。

    第2章 .  02   她留着他时的外。

    哭累的温寒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周她都没有好好地睡过觉，短暂的睡眠总会被噩梦惊醒，可在徐斐边，温寒久违地觉得安心，她靠着他睡着了。

    徐斐很快就发现温寒睡着了，少了细小的哽咽声，徐斐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声。他放松了一些，却又忍不住久凝视着温寒。

    这般坐了好一会，徐斐才有所动作。他小心抱起温寒，稳当当地找到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接着又严实地帮她盖好被。

    完这些，他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

    时间一逝，睡梦不知时间的逝，温寒习惯地在昏暗醒来，脑未完全清醒，但本能知自己是想上厕所的，于是乎乎地床了。

    梦游似地去卫生间，又梦游似地洗手走来，温寒清醒了几分，余光瞟到不远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背影，意识回笼的瞬间吓得惊恐尖叫。

    “温寒。”那人望过来，甚至一都不惊讶，“我是徐斐。”

    徐斐？

    温寒止住叫声，捂着，惊魂不定地看着他。醉酒前的那些事一件件在脑海浮现，她终于明白徐斐现在这里的原因。

    很快，她又注意到自己家的不同。

    客厅的窗帘拉开着，光斜照来，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堂堂的，光影变化在地板墙上呈现。之前随意丢在地上的空酒瓶都被捡起来，整整两个垃圾袋，都堆在玄关。此外，茶几上的东西、沙发上的抱枕都整齐放置着，再看那地板，净明亮得可以照人影。

    温寒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