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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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可是朝节以来的一遭了。

    虽然彼此还有书信往来,但隔了这么久再见面,还是让连甄牵挂的──尤其在上回那样惊险的分别之后。

    “我一直想问你,你在神庙到底遇到什么了?我看你回信提的也不多,是不好写在信上的事吗?”

    谁料白翎英一听便嫌弃的脸,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摆了摆手:“别提了,我碰上个麻烦的家伙,在神庙那会儿自作主张想英雄救,结果他自己还惹来刺客,我可是被他害得够呛。”

    越说白翎英就越是惨不忍睹的表,捂脸说:“这家伙还总是跟着我,我今日会跟杜惠安一块儿过来也是憋坏了,为了躲人才不得已,不然为了躲他我难就不门了吗?”

    连甄听得稀奇:“竟有人能让你为难至此。”

    通常都只有白翎英找别人麻烦的份儿,这还是连甄一回见她为了旁的人如此烦恼的模样。

    听到这里,连甄又问:“所以是你拖着杜小门的吗?”

    白翎英再次摆了摆手,刚要说话,杜惠安的声音已在门响起:“是我有事找你,但你们连府好大胆,竟不接公主府的拜帖,我这才找上白翎英的。”

    语气听来像是要找麻烦,被连甄遣到屋外的丫鬟随时注意着屋里的动静,毕竟今日来的两位客人可都不是善类,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

    虽说听不清她们在谈些什么,但若是谈话声大了些,或有争执的形,那她们可是随时都准备好了能冲去,护着连甄。

    连业早有打算不与公主府好。

    自家的女儿受了那么大委屈,连业怎么可能睁睁的看着并不行动?

    连甄到今天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事。

    门房接不接谁家的拜帖,除了一家之主连业以外,谁还有资格吩咐?

    连业不信任公主府,江城虽说与他们有层亲戚关系在,但到底没在来往,要说信任也说不上几分。

    江城特意算好了她们这两人要来的时间睡,这会儿刚变成连诚,睡个午觉起来便匆匆来寻连甄。

    一个白翎英就足够疼的了,更别提今天还增加了一个杜惠安。

    所幸,他刚赶到时,杜惠安也才方到。

    江城还是老样,方了屋里就站到连甄前。

    白翎英见过他这样一次后,这第二次也就见怪不怪了,还了声哨:“哎哟,护使者,行的啊。”

    被打趣了的江城充耳不闻。

    既然已经知白翎英与连甄不浅,那她就不需要再提防。

    相较之,杜惠安的来意,可就让人究的了。

    据他所知,杜惠安可是一直都对连甄有着敌意的。

    这样的人因何平白无故找上门来,光是这背后的动机,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为避免再发生上次那样误会了白翎英的形,江城这次来归来,但并不声,只是默默地盯着杜惠安瞧,里尽是防备。

    杜惠安本来想让自己气势上压过人再说,结果忽然跑来一小孩儿,用看着恶人似的神看着自己,她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就消失殆尽。

    她瞪了自己的丫鬟一,丫鬟习以为常,垂首退了去。

    白翎英门素来只一人不带人,等到屋里只余她们三个姑娘外加一孩后,杜惠安方才小声说了句什么,很是扭的模样。

    连甄没听清,只好问她:“杜小方才有说什么吗?”

    被直接这么问来,杜惠安胀红了脸,咬着,不肯开了。

    白翎英撑着脸看着一切,指了指杜惠安,无奈替她传话:“这人上次输了不甘心,想问你平常都是怎么训练的来着,拉不脸来呢。”

    说完,杜惠安没有否认,只狠狠瞪了白翎英一,双颊更红了。

    她轻哼一声,很不坦率地:“事就是这么回事,你若不想告诉我,那亲弹一次给我瞧瞧,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上次离得远了,又是在那样被完全碾压的,她自己的心态崩得不象话,等回府后大哭一场仔细想想,她认为连甄可以的,她也应当可行,这才不死心寻上门来。

    她也知自己朝节特意跟连甄叫板这事得不厚,拜帖会被连府拒了也是意料之

    但,她若是这么简单就放弃,她就不是杜惠安了!

    偏生连甄看着与京哪家闺秀都好,实际细想,特别有的竟然一个也无。

    如是要算,那么时常找连甄麻烦的白翎英,似乎总能在第一时间见到连甄,她这才找上将军府。

    杜惠安来意已明,连甄还没说话,江城就声先替她拒了:“她不能弹。”

    这话若由连甄说了,许会被当成推托之词,所以只能由他来说。

    江城说得定,杜惠安也不至于会跟一孩计较,只愣了愣,问:“这是为何?”

    连甄看江城维护她的心思,对杜惠安解释:“我的手伤了,暂时弹不了琴,杜小怕是要失望了。”

    这不光是杜惠安错愕,连白翎英都竖了眉:“怎么回事?”

    瞧她那张样,八成又往不好的方向想了,连甄忙:“只是练得太过,歇一阵就没事了。”

    得知连甄还有在用药,也不是被人陷害,白翎英这才松了眉

    杜惠安听闻此话,比起错愕,应当说是惊愕。

    她不可思议地问:“你难不成是从朝节那日疼到如今?”

    算算还真是,连甄,并没反驳。

    杜惠安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喃喃:“你这是练了多久?几个月?半年?一年?只是为了朝节,不至于吧……”

    连甄摇摇,纠正她:“不是一年,而是五年。”

    或者该说是,更早之前就在练琴了。

    只是若单论《千山》与《万》这两首琴曲的话,那确实是自五年前曲面世以来,连甄就一直在练。

    “再者,朝节演事关家族荣耀,怎可说不至于此?”

    她一人就代表了连家所有的人,既然知自己有那个能耐,可以为家族争光,那她为何不拼搏一把?

    家族的名声若是好了,以后什么事阻碍也能小些,可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杜惠安本就知连甄一直被说是世家大族的闺秀典范,但没想到她竟然被教育得这么彻底。

    别人家怎么教导孩的她不能多嘴,只能在心里嘀咕一句,虽然她即便不说,面上那瞠目结的表,也足够卖她现在心里所想的一切了。

    杜惠安轻咳一声,只好将重转移:“所以那两首曲,你一共练了五年之久?”

    得到连甄肯定的答案,杜惠安不用再问,也知自己输在哪儿。

    她喃喃:“我才练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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