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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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陷睡眠的时机也息息相关。

    而且听夏说的话,自己成为连诚的这段时间,这一直都是陷沉睡的状态。

    那连诚呢?那孩去哪儿了?

    再还有,江城受了的状况。

    这两次他回来时,上一次比一次还要轻松。

    那些沉痾宿疾彷佛化作丝线,每回回到自己都从走些许,给他减少了不少负担。

    就不知自己开始好转的这些迹象,会不会于连诚有碍?

    江城总觉得这两件事息息相关。

    能获得从未拥有过的健康自然是好事,哪怕他早已不再奢望这事,但也不希望这好转是建筑在别人的牺牲之上。

    将玉佩握在手,江城决定还是得问个清楚。

    “我有事想寻静明大师,帮我询问大师今日可有空接见?”

    夏对静明印象正好,听了二话不说就派人前去问话。

    等江城用完午膳,静明大师派的小僧也过来负责领路。

    行至静明所在的屋前,依稀可听闻规律敲击木鱼的声响,小僧去通报,而江城对夏:“你在外等着就好,不必同我一起去。”

    夏看了江城的脸,确认他神状况足够应付,应了声“是”,便等江城后,才由另外一个小僧带到偏厅等候。

    小僧退了来,请江城,并将门带上。

    江城缓步踏时,木鱼声已停,他与静明相互行了一礼。

    “大师。”

    “施主请。”

    静明示意江城坐,给他倒了一杯还冒着气的白:“施主请用,只是普通白,不是茶,不会与施主所服药相克,不必担心。”

    江城喝不了茶,平日里除了药膳汤药以外,日常饮用均是白,静明大师能如此善解人意,江城坦然接受。

    “多谢大师。”

    他喝了一,室两人相对而坐,乍看之像静谧的午后捧茶对饮,江城不开,静明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江城缓缓解腰上玉石,托于掌心之上,率先打破沉默:“不知大师可否记得,前几日您赠与我的玉佩,也同样给了连相家的小少爷另外一块?”

    真要算起来其实还是昨天上午的事,静明自然记得。

    “那两块玉石,原就是一。”

    从静明这个答案,江城倒是不意外。

    那日遇见连诚时,他就仔细对过两人上的玉料成与切面,怎么看确实都是同块圆玉一分为二。

    于是江城再问:“不知大师将这玉赠与我俩,是否有什么特殊涵义?”

    他特意派人问过,来寻静明的人只有自己和连诚从静明这儿得了东西,其他的人不是得了一个药方就是一句话,再无人被赠玉。

    既如此,为何独独是给了自己跟连诚?

    他们和其他人的差异又在那儿?

    换的契机就是从得到这玉佩开始,实在让江城不得不多想。

    静明念了声“阿弥陀佛”,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悠悠开了:“此玉于施主而言是‘生机’,于小施主而言则是‘转机’。这生机与转机息息相关,相辅相成,到最后生机能成转机,转机化为生机,是唯一可解之法。”

    江城将静明这段话记在心里,反复思量。

    自己的是“生机”,这意思他还能理解。

    毕竟这些年来,不御医还是民间神医,对他的病都是束手无策,充其量只能靠汤药在熬日吊着命,甚至还有人断言他活不到及冠之年,这些他都知

    那连诚的转机,又是怎么回事?

    第十六章 原来她叫连甄。

    江城再细问,静明只摇了摇:“天机不可漏,此乃唯一之法,只要将玉日日不离着,施主和小施主,皆能得偿所愿。”

    再后来江城的其他问题,包这玉要到几时,自己的生机是指病能够痊愈还是旁的,静明便不肯多答。

    江城也知自己问不什么了,告辞退了去。

    看来有关连诚的事,还是只能自己查了吗?

    回房路上,江城问边的夏:“之前让你去找的连相家消息,查得如何了?”

    问起这个夏就为难:“旁的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特别奇怪……”

    “什么问题?”

    夏:“连相家小少爷连诚相关的事……全都查不到。”

    江城驻足。

    果然没那么容易吗?

    回到院里,江城坐在桌前,看着夏呈上来的消息。

    几张纸满满当当写了连家相关,从连业的祖辈开始,一直到当上丞相的纪录,一一列

    不光如此,除连业外,连家所有人,包二房,连弘在朝与谁好,甚至连诠的生辰八字也有,偏翻到单独记载的连诚的那张纸,却是大片空白。

    江城着那张只写着“连诚”二字,便再无其他墨的白纸沉思。

    怎会如此?

    就算只是三岁小童,也不该半都查探不到才是。

    江城虽弱无法劳神,但梁王领兵驻守边关,仍将最得力的人手都留在江城边,其就包王府心培育的探

    有时候皇帝要查朝官员,也会托到他们府里来,至今为止,他们从未失手过,更没这,连基本的生辰都查不现。

    夏对查探到的结果也是非常意外的。

    “这小孩儿莫不是有什么猫腻不成?瞒得这般。”

    他原本还纳闷江城为何突然要查连家,直到连诚的报呈到手上,他才觉得江城可能早就察觉有异,并非一时兴起。

    “我记得那孩今年三岁,三年前这孩生那会儿闹的动静可不小,从连府的人……”江城说着忽地停顿,他想到了一个可以探查的人选,“连诚的娘姓齐,这几日因犯了错被赶回老家,许是可以从此人些事来。”

    齐嬷嬷虽不怎么靠谱,但好歹在连城边待过几年,总能探些什么。

    夏应声记,心里暗忖怎么世连人家娘姓啥都记得如此清楚?

    等他退去忙,江城又看了有关连府其他人的报,仍未瞧端倪。

    桌上大半都铺满层层相叠的纸张,为了方便查看,斜斜写有人名的一角,江城扫过一个名字时,目光顿住。

    纸上写的名字是──连甄。

    想到那个温温柔柔的姑娘,每回见到她总是一张盈盈笑脸,温声细语地对自己弟弟嘘寒问,其的细致周到之,有时候连江城自己其实也对连诚有这样一个在艳羡不已。

    “连甄……”他启轻喃。

    原来她叫连甄。

    吴氏确实曾唤过她“甄儿”,他当时在旁也听见了,只是不晓得是哪个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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