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神殿向来冷寂。在过去数百年里，这座神像和神殿都如同被埋得偏僻的荒冢，黑暗和孤独被尘封，时光把
画和地毯侵蚀得斑驳破碎。
现在这冷寂却被搅散，时
时浅的
声从
的神座上飘落，淅淅沥沥的
滴从神像一旁断续砸落，直到神像
的石阶上积蓄了一湾浅浅的潭。
西蒙的脖颈被
锁着，因此只能扬起脖颈，柔
的
发蜷曲着，被汗打
。他的
早已不再如他初次踏
圣殿时那样洁白如雪，而是在
的浸泡呈现
浅
般的柔和
泽，原本细瘦的大
已经养了丰
和的
，手掐着能陷
去，印明显的红痕。
“啊啊……主人……”
西蒙晃着小
去勾引他的神明，他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到神殿的初衷，所有苦闷和
暗的现实都被抛在脑后，神明占据了他的全
心神。他的
被开凿得
多
，神明的一
碰都能让他哭叫着
。那纯洁的灵魂
已经承载不任何其他的东西，他已经变成了神明的所有
，把一切都献给了他。
“好想要……小……
……嗯……”
饱满如
苞的
在青年的注视滴着，等待着主人的侵占和凌
。
“你已经为你的人民求得了宽恕，”青年摸着那
如豆腐般的
，逗
般用手指刮着一缩一缩的，逗得那张小嘴收缩开合，黏腻腻得泛着
艳的红：“我会给你奖励。”
西蒙期待地望向青年，让他说话声都
糊地带着雾味儿：“想，想要奖励……”
青年先是摸到了他的两枚樱
，小信徒的
尖被
得微微鼓起，珠鲜艳，
却泽浅淡。两颗小珠被细细捻了几就迫不及待地发胀，意识地在青年手心里蹭动。
串着珍珠的银环穿刺过尖，目的鲜红立时从珠上往外濡，被神明的指尖抹去，疼痛是滞后了一瞬才
窜而上的，西蒙腰一颤，痛呼声来。
“啊——疼——”
他是被养的小
，他的神明宽容而耐心，就连赐予他疼痛都是在他太过
时的惩罚，被直接刺穿的剧烈疼痛很快就让他
蓄满了泪。
“安静。”青年并没有因他凄惨的叫声停手，银环被手指扣合在珠之上，很快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两枚泛着光泽的银环挂在珠上，珍珠的泽衬着那珠红
细腻，青年着这两边的，很快酥酥麻麻的疼痛就让西蒙的哼叫声变得甜
。
“嗯……啊……好麻……”他低看着自己
前神明的馈赠，害羞又欣喜地蹭着青年的手心：“主人的奖励……好喜
……”
他不知
城贵族所豢养的最贱的
隶才会打上这样鲜明而丽的装饰，以显示主人的所有权。
“喜吗？那就把面的小扒开，我会在你的
上打上同样的标记，告诫世人你这小
已经赎清了罪孽。”
“呜嗯……”少年乖巧地把自己的往两边掀开，让那柔红
的
来，里的太多，让那小
次次落，西蒙着泪，鼻音
重：“呜……小太多了太了……主人
吧……”
“的小东西……”青年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一掌狠狠在他的
，被打得发麻：“好好掰着，不许发。”
“啊……”
又被惩罚了，西蒙满足地把小扬得的，呼的气息甜腻柔。
上同样被刺了一颗圆环，牢牢铸在粉的，最
的地方被穿透，那纤细的银环被神明揪着摇晃了几，小被拉得暴在空气红彤彤得泛着光，西蒙又痛又
地哭叫声来。
“啊……饶了西蒙……要坏掉了呜呜呜……”
颈圈上挂了颗小铃铛，跟随在主人后的时候会随着晃动的步伐发清脆的响声。双和上的银环被细细的银链牵引勾缠，在他爬行时相互拉扯，稚却的随着爬动的步伐往外淌着透明的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也比任何时候都安心。他仍然纯洁得毫无杂念，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跟随在神明边，柔顺地接受一切教导和惩罚，在被温柔抚时讨好地亲吻主人的指尖。
“你
到了，孩
。”
神明牵着他行至圣殿的门前，抚摸着他细腻的后颈：“你将拥有一切荣耀，你将永远被世人赞颂。”
他唤来圣殿外守候的修女，吩咐：“你们的圣诚实而善良，神的降临仪式将在三天后举行。”
那修女只是木然
应了这吩咐，仿佛察觉不整个圣殿的异样，丝毫不怀疑前人的份，也看不到依偎在青年边正发的少年。
降临仪式的举行令整个西斯尼都笼罩在一片希望的光辉。
被困于瘟疫和洪的人们开始自发前往圣殿祷告，以往被遗忘的教规和神谕都重新被记起，蒙了尘的神像被重新
拭供奉，绝望而可怜的难民只能握住这仅有的希望。
他们聚集在圣殿之外，看着的祭台被新建而起，如涌般的人群乌压压在殿外挤一团。他们是在世俗
大的人，从没见过神的模样，只在百年前传的故事瞥见过神明眉间的贵和悲悯。
他们将信将疑地看着圣殿笼罩在一层迷人的光里，雨幕把辉煌而古老的建筑衬得格外模糊诡谲。
仪式很快到来，持续了数月的雨终于在这一天停，肆的才有平息的征兆。
人们期待地仰望着圣殿之上闭的大门，希望能一睹神的容颜。
随着一串清脆的铃铛声响，他们看到牵着少年沿着地毯走殿门的陌生青年。这是一幅相当怪异而丽的画面，少年爬行的姿态优雅而温顺，他仿佛看不到祭台之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他浑赤
，只全心地跟随着青年的脚步，真的如同一只懵懂不明世事的犬类。
他被青年抱起来，以双大开的姿态向台众人展示自己已经完全被
熟的。
熟红的女还依稀往滴着，青涩的芽被禁锢着，上晶亮的饰品在尖和泛着诱人的光泽。
终于人群有人认他们的圣，他们看着前荒唐艳的画面，却又被这带着窒息的场景所震慑，只敢窃窃私语。
“呜啊……”
神明的手指搅那柔的女，滴滴答答的很快在搅蔓延。但神明并不给他满足，他只把那温
的
得就手指送到少年，任由西蒙
着把自己甜腻的都咽去。
人群已经有男人的
息开始
重，他们看着祭台上贵的圣被玩得泪朦胧，糜红的不住，翕张着渴求主人的。这样的场景快要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是来朝圣的信徒，几乎要把持不住冲上去那个空虚瘙得不住颤抖的小。
西蒙看不清前的景象，乌压压的人群只让他觉到茫然无措，他全都在人群的目光瑟瑟发抖，只想把自己蜷缩在神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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