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抚摸上陈零的脸颊。陈零从来不知
男生的手也可以这么
，这么
，从他的鼻尖一路摸到
结，像是带着火一样，走过的每一
都让他兴奋。
……壬实在是太像女孩
了。而陈零喜
的从来都是漂亮的女生。
“哦……你也有反应了。”壬看着陈零微微鼓起的
，微笑：“虽然你说着不要，但明明就对我有
觉么。”
陈零结
了，低声说：“……你这样摸我怎么可能没有觉。”
“我技术可是非常好的。”壬神
无比自信：“床伴好评率百分之百呢。”
“……”
金也觉得很好么？
这双
丽的手，曾经也用这
的方式抚摸过金的脸吗？
陈零想到这个画面，一
冷静来，刚
起的
慢慢了去。
一想到壬和金
过，他就觉到阵阵心酸，一
兴致都没有了。
甚至连想报复的心理都不在了。
就算金发现他和壬
了，就算金会大发雷霆，那又能怎么样呢？
金还不是会依旧贪恋和壬的过往，仍然把壬当成人，而把陈零当成
来看。陈零甚至能想象得到被发现之后的结果——金会狠狠地教训他，但不会对壬怎么样。壬毕竟是贵族小少爷，和他这没来
的人族可不一样，再加上那份容貌和
格，换成谁都会偏向壬那方吧。
就连陈零自己也忍不住更怜惜这个男孩，更何况金呢。
“咦，你怎么有去了？”壬见好不容易有动的陈零冷静来，一把抓住陈零的，就这么隔着
了起来。
“喂！”
陈零的脸唰的一爆红。壬这一抓得他
都了，他两手搭在壬的肩上用力推去，但没能撼动壬分毫。
“别慌呀，我就是让你再兴奋起来而已。”
“我不想兴奋，放开我！”
陈零真的不想和壬，奈何壬的技术实在太好，貌似随意地抓了两把，就让陈零的又一次了起来。
“你起来的好快。是不是金哥哥平常不太
你这里？居然这么容易就站起来了。”
“……”
陈零死死咬住
，生怕自己被摸两就叫
声来。
他现在实在是非常
。
“你了呢。”壬微笑着搂住陈零的腰，“来，靠在我
上。”
“我不……”
陈零努力站直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还想和金继续关系吗，你要是上了我，还怎么和他继续？”
“不耽误呀。”壬眨眨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我们三个可以一起。我可以
间那个，也可以和金哥哥一起上你。”
……一起？
陈零想象一这个画面，都觉得脑袋要爆炸了。金也好，瞳也好，壬也好，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没节
？！
“我才不和你们一起！”陈零羞恼地喊：“你把这些事当成什么了！”
“获得快乐的方式，怎么了？”壬疑惑地问：“金哥哥没带你参加聚会吗？”
“……什么聚会？”
“就是群
的聚会啊。都是些贵族带着自己的来玩。金哥哥以前确实很少参加，就算去了也就是站着看，我还以为他难得养了个人族，是因为对这聚会兴趣了。”
陈零目瞪
呆。
他以为变态是金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居然是
灵的族特。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玩？”
灵不应该是纯洁和自然的象征吗？
“谁知呢，可能因为过去几百年都太压抑了，也可能因为近些年少有战争，饱饭思
吧。”壬淡然地说：“大概你们人族比较保守。反正我小的时候，灵族就已经有这样的风气了。我还是个小孩就被爸妈带去旁观过这样的聚会，金哥哥小时候应该也看过不少。”
“所以我们都玩的很多样啦——对你来说应该很多样，对我们自己来说倒不算什么。金哥哥倒是很难得的，明明他周围那群公爵都玩得很大，还总叫他一起去玩，但他居然丝毫不受影响，还能那么温柔地对待床伴。”
陈零愣住了。
所以……金是把从小到大受到的冲击都发
到了他的上？
在他发呆的这一小会功夫，壬又开始玩他的。陈零赶
回神，推了推壬的脑袋，问：“你不介意金……和别人发生关系？”
“不介意。曾经我是他人的时候，我都还在和别人发生关系呢。我又怎么会介意他呢。”壬微微一笑，扒了陈零的：“好啦，虽然我也很喜金哥哥，但现在是我在和你，多关注关注我可以吗？”
“……你……”陈零嗫嚅了嘴，低声：“你能告诉我更多金的事吗？”
“你怎么还想着他啊。”壬撇了撇嘴，“你让我上的话，我就告诉你。”
他这句算是半开玩笑，毕竟陈零一直有些抗拒让他上，他还以为陈零听了会转就走。
哪知陈零居然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你要保证不在我上留能被金闻到的气息。”
壬一愣，然后微笑起来：“……这样的话，好像有偷的觉呢。零，你很会玩嘛。”
……玩个球啊！他是害怕被金闻来了，白天被壬完，晚上还得被金打
。
“我最后会想办法帮你理掉气味的。来，我们开始吧，我想
去了。”壬把手伸到陈零的衣服里，轻轻摸了一圈他的腰腹，问：“你喜从正面还是背面来？”
……这还要让他来选择？！
陈零平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金一
去他就只会浪叫，姿势也完全由金摆布。但现在壬问的这一句，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掌握了
分主动权，还让羞耻度更上升了一些。
“都、都行……你能不能快，不要问了。”
“那就先从后面吧。”壬温柔地说：“零，转过去，把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好吗？”
“……”
陈零红着脸转过，两手搭在上，缓慢地拉去一，犹豫了一会，又改了主意。
他想起昨天晚上金在他上留了很多印记。金在完之后都会给他清理治愈，但有的时候会故意把印留，第二天看着这些红痕，金会更兴奋。
“我、我不想了。”陈零慌慌张张地把提了上来。他可不想让壬看到这些羞耻的痕迹。
“……零。你要总是反悔，我也是会生气的。我不想
迫你，可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
壬语气平平，倒是听不怒意来，不过这冷静的态度反而让陈零张起来。
他想转过解释两句，壬却一把
住他的后背，将他上半压到墙上，另一只手快速扒他的，
两
带着掌印和吻痕的白。
“……昨晚的？”壬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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