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 -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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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国前,娼馆生意红火的时候,雪男喜唱戏,但没人听他唱戏。

    他嘴生得漂亮,技巧又炉火纯青,跟他从嘴里发的声音比起来,客人更喜一边摸着他的脸,说他唱得好听,一边把自己的东西那张哼着戏曲儿的嘴里。

    嘴被堵住,就唱不成戏了。

    他是个婊,羡慕隔楼里的戏

    明明大家都是贱人,哼的都是词艳曲,但没有客官会在台上掏自己里的东西去堵戏的嘴

    毕竟戏是在台上唱的,不是在床上唱的。

    前朝侍郎家的第三张三曾是雪男的常客。

    在外人看来,张三是喜听雪男哼戏的。

    他喜雪男的嘴,说雪男的嘴得好看,是楼里最好看的,他从没看过那么好看的嘴,连女人的嘴也比不上。

    他说自己不喜男人,但喜雪男的嘴。

    喜到什么地步呢?喜到愿意为雪男赎

    这是他十八岁时对十六岁的雪男许诺的。

    赎,总有客人喜把"赎"挂在嘴边,哄那些娼来百般讨好自己,街柳巷最不缺滥,总有娼些自命不凡的笑话,最后不仅没了熟客光顾,还少了新客搭讪,有些傻的甚至没了命,草席一卷,第二天又是歌舞升平。世如此,何况秦楼楚馆。卖不卖心是规矩,但总有人不听。

    年少多叛逆,常觉自己与众不同,这是自命不凡的表现之一。雪男一开始也没听,他将张三说的话信以为真,只不过他把自己所有的喜悦与期待都偷偷在心里,揣好,捂,从不轻易被旁人看去。

    当他被客人把嘴面全满的时候,心里也不会空落落的。那段时间里,他心上仿佛也和似的有个里面满了张三。

    但张三只喜他的嘴,把那一张小小的嘴得满满当当,珠都向上翻起,里嫣红

    他从不亲吻雪男,因为雪男是个贱货,一般人的嘴不漂亮,是因为他们上最贱的东西不是嘴。对于张三而言,自己上最贱的东西,莫过于这一见男人就到发的几把,所以,它和雪男的嘴

    雪男很会,用卷着几把不断吞吐,仿佛在享用味一般罢不能。其实他对每一位有要求的客人都是如此,但张三不一样,张三填满了他的心,他心里都是张三 ,嘴里也是,他很,也有少年人才有的坏劲儿,所以嘬来的声音很响亮。张三每次很快就被他了,比雪男伺候过的每一个客人都的快。

    事闭,张三会让雪男吞自己的东西,就算拿去的时候了雪男满脸,他也会捧起雪男的脸,注目那双小狐狸一样灵动的睛,用手帕轻柔拭去雪男脸上的白浊。仿佛在碰一件珍品,一件易碎品。

    而后,雪男会很顺从他手接过手帕,将手帕上的白浊细细净。作为礼,张三每次都会把手帕留给雪男。

    看雪男一脸享用的模样,张三也会心生宽,认为自己那玩意儿确实很好喝,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雪男在馆里过了一年又一年,张三也渐渐从常客变成稀客,他发现了比雪男更漂亮的嘴,他对漂亮有了新的定义,漂亮要更年轻,要更贱,不知不觉,他发现雪男看他的神已经没有那么贱了。

    后来雪男才知,每逢张三过生辰的时候,总有男陪在他边,他说他要给他们赎,他从未给任何人赎,他和所有滥的人一样,就是喜说说而已。

    张三还找过雪男,当雪男一如既往接过手帕净上面的白浊时,张三发现雪男依旧很贱,和这里每一个娼一样,发自骨里的贱,太贱了,贱到自己的一几把都不足以让他的嘴得到净化,连他的全一起……张三把雪男上了,他用过很多次雪男的嘴,却是第一次用雪男的后边。

    意外的,雪男有些开心,他的嘴得空了,可以哼戏了。

    虽然哼来的调更像,但张三夸他唱的好听。

    张三把雪男翻了个,将几把从雪男来,在他嘴里,然后像每一次那样,让雪男咽去,再他的手帕。

    雪男嘴里的戏,被的白浊堵回去。但张三依旧夸他唱得好听。

    明明知是敷衍,雪男扁扁嘴,依旧乖顺如一只玩偶。

    张三把手放在雪男漉漉的嘴上,雪男闭上小狐狸一样灵动的睛,乖顺温和,轻蹭客人的掌心。

    "我想给你赎,看过那么多张嘴,还是你最。"

    这次,雪男笑了笑,没有说话,半上盖了一条白绒毯,像只刚成型的狐妖,伏在张三的边。

    嘴嫣红柔,半张半合,泛的光泽,雪男呵气,想把嘴里的味发散掉。其实他一直觉得张三的那玩意儿很难喝,比任何一个客人的,都要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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