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魔王今天上班了吗 - 8、穿着环挨cao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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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洛萨城和王的殿之隔着密不透风的丛林,林瘴气漫布,廖无人烟。

    但跋涉过这片尸骸遍布的无人区,抵达王的领域,却能看到和德洛萨城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风貌。王城是个绝对自由的王国,没有律法的约束,没有德的钳制,没有等级制度和繁文缛节。这里信奉力量至上,就连心那在上的王座,也是以鲜血浇的。

    但这里却并非德洛萨城居民所想象的那样,相反,它闹得会令每个初次到来的人惊讶不已。

    售卖果的小摊贩活跃在街,猎整理着新鲜泛着血腥气的鹿,矿石珠宝被陈列在展示柜里,人来人往间偶尔能瞥到红睛和袖茸茸的兽爪。

    衷于变成人类的形貌,而原本就是由人堕落为的更与人没有什么差别。甚至在这熙熙攘攘还有着德洛萨城的人往来其间。

    混,吵闹,却是有秩序的。

    无论是者还是弱者,总要依靠秩序,唯有信奉着同样的规则才不至于陷失序的无知状态。

    嗜血嗜自然可以吞噬踏王城的弱小人类,但次,就不会再有人把城未熟浆果酿造的果酒辗转卖到来。

    换总比抢夺更简单也更省心。

    德洛萨城是个被人类的规训满的地方,僵的符号和语言如同固化的石像,底层的农民和隶是不遂意呼的,被当卖来卖去或者拿着可怜的收是大多数人的命运。

    而迷雾森林之后的域则是自由动的疯狂,更危险,但某意义上来说,也更公平。因此才有德洛萨城的人冒着丧命的风险来到这里,甚至伪装成定居。

    一个卖的妇人坐在墙角,她安静地着手束,将来未开的红在她面颊上映模糊的雾霭,使得她略显老态的角都泛些鲜活的泽来。

    她并没有像其他摊贩那样吆喝,只是敛着眉束摆放在手边。

    可这样安静还是引来了顾客。

    青年在她面前蹲,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日暮

    “铃铛人痣、蔷薇、日暮……您想要什么呢?”妇人抬看他,语气柔和,不急不缓:“我的同伴去采湖畔新鲜的星星草了,如果您愿意等的话,我相信那是女孩儿们最喜。”

    青年却笑了声:“这里可没什么女孩儿,倒是有很多假扮成女孩的兽。”

    妇人也因这话而笑了:“兽也是的,同女孩又有什么不同呢?”

    青年没再接话,只是在铺旁挑选了很久,却又什么都没看上。最后只指了指妇人发间缀的一抹小白:“我可以买这朵吗?”

    妇人愣了一愣,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把那朵素白的野上摘来,递给了他。

    “你想要就送给你吧,不收钱。”

    但青年却顾自丢一枚金币就走远了,很快那影就消失在吵闹的人群里。

    王城人人都知渊的领主,当的王是个嗜血,暴戾,喜怒无常的怪,但却没什么人真正见到过他。

    所以自然也没人能认识他。

    卡俄斯随意地拈着朵小了人来人往之

    一只小狐狸蹦着从街角窜到卖旁,雪白的泛着细腻的光泽,在人群银弧。它衔着一簇星星开着碎的枝丛,递到妇人手旁。

    它甩着尾蹭着妇人的手心撒,却发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海瑟妈妈,我回来啦!”

    随即它却察觉到了周存在过的危险的气息,警惕地支楞起耳朵:“刚才有什么人来过吗?”

    “是有一个年轻人来买。”妇人把刚才那奇怪的青年讲给小狐狸听,它凑上去嗅了嗅那枚金币,上面只有金属生冷的味,仿佛它刚才那异样烈的窒息和畏惧只是错觉。

    它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心,反正自己会保护好海瑟妈妈的。

    殿里,卡俄斯正把那朵在小珀西发间,小东西吓得动都不敢动,任由了他的发然后他的耳朵。

    小被蹂躏得皱皱的,可怜兮兮地窝在少年淡金的发间,倒显几分秀气和羞涩来。

    “啊……?”

    少年呆呆地摸了摸上的小,不知该作何反应。

    珀西已经习惯了赤地作为一只小在这里生存,然而面对着王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他永远摸不清王的脾气,有时候他只是犯了一小小的错误就会被青年惩罚得伤痕;可有时候他却被青年温柔的表象欺骗,忘记了自己的境。他也曾见过那些轻描淡写地被杀死的男孩,他们甚至只是因为太过畏惧而吵闹了一些就失去了生命。

    王似乎是料定了他不敢逃跑,除了脖上栓了个颈环之外甚至不再锁着他。他成了一只被散养的小羊,每天被喂得小肚圆圆鼓鼓的,然后用取悦王。

    这样来,他竟比在德洛萨城作为隶时生活得安稳得多,原本瘦削的小脸养乎乎的红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突兀可怜。

    卡俄斯对这只小有着比以往更多的耐心和兴趣,甚至允许他睡在自己旁。

    王闲散得很,他都不用什么,就有人把他的恶名传到大陆各方,让其余人类的城风声鹤唳。其实他也只是每天逗逗小,偶尔来了兴致去集市上溜达一圈,闲得甚至连那些属把边境扩张到了哪里都不知

    他的小都装饰着他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前粉红的双用细环挂着亮晶晶的珍珠,脖上的颈圈拴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铃叮铃响。青年把玩着这尖,得小带着哭腔缓缓地往外扩散,也逐渐立,却被那枚细环锁住,憋得一颤一颤往外凝着

    他浑都被锁着,唯独那个被调教得柔正往外

    王握着他的腰去,漉漉的小致得很,整个都像是被戳一的熟透浆果。

    珀西被哭又不敢,到最后捂着被得鼓胀的小肚趴在青年大上撒

    他像是个真正的温顺的小羊羔一般在青年边蹭来蹭去,柔肤散发着香,睁着睛问:“主人会吃掉我吗?”

    他还记得那个“蔷薇”的故事,他本以为自己迟早也会有同样的命运,可预料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或者说,并没有如期到来。

    他知那个名叫林鸮的青年每天手上都沾满了鲜血,那个人冷漠得像鬼,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刀刃会指向自己的脖颈。

    所以他耍着小聪明怯生生地这么试探王,他知自己的小心思会被看穿,可他不甘心像那些男孩们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他只是在赌王是否在意他这样的僭越,又或者是在赌,他在这群“牲畜”是不是有那么不一样。

    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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