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对你毫无保留。”秦
赢启
冷笑
。
“二公从未向我提及过。”锦瑟恭敬地跪着。他不能再拿秦沛
了。
“哦？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秦赢眯了眯
，问。
“李
家曾酒后胡言过，二公对此毫不知
。”李贺不值得他为之隐瞒，只说真话拖他
。
“听说李贺与你不好？”秦赢觉得面前跪着的这个少年不像是徒有其表。
“是，他时常对人们动手动脚，
言不逊，稍有不从便动辄打骂，秦府家仆皆是在他的
威之
工。”这些年憋在心底里的气，锦瑟只一
脑的都倒来。
“你也在其
？”秦赢勾起嘴角，问。
“是。”锦瑟不卑不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为之求。
“多说无益，该正事了。”秦赢
近，命令他：“脱。”
锦瑟闻言跪伏在地，哭：“我已是二公的人，锦瑟虽是男人，但也知晓烈女不侍二夫，求大公网开一面，饶了我一个小小书童吧。”
“饶了你？”秦赢揪起他，一副
笑
不笑的诡谲样：“你可是想与秦沛合葬？”
“大公……大公这是什么意思？”锦瑟愣住，满脸泪痕，似乎听不懂这句话。
“你若不从，我便把你送去小倌馆，待你不堪凌辱而死，再杀了秦沛与你合葬，你意如何？”秦赢闪着噬血光芒，嘴边泛起冷笑，话语间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
要的事。
“你……你……禽兽！衣冠禽兽！你不
人！”锦瑟受到极大的惊吓，哭喊着骂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会有人说这
话，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与别人合葬，这是一个为人兄
的人亲
说的话？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秦赢一把杠起锦瑟，锦瑟拼命地踢打撕咬，“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二公的人！”
“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你就会知什么是生不如死。”秦赢将他扔在
人榻上，随即覆了上去。
锦瑟被他扔的
，刚想逃跑却被压在面，“不要！不要！我是二公的……啊！”
前的衣服被蛮力撕开，
大片白皙的肌肤，双手被压着举过，锦瑟哭喊着拼命挣扎，在秦赢里却是另类的诱惑，
烈刺激着他的
望。
秦赢凶狠地啃咬
平坦的，另一只手还在用力撕扯着人淡紫
的薄纱衣，薄纱哪堪男人的撕扯，顷刻间少年雪白的脯已经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前。
“不！不要！”锦瑟疯了般的挣扎却逃不脱，他渐渐平息来，凤眸变得无神，变得空
。
他不能让别人知他的秘密，宁愿死，也不能让别人知。
“你若是今晚死了，明早秦沛便会为你殉。”秦赢抓着锦瑟举过的双手，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脸上轻
，声音不大却令人不寒而栗。看到他的双开始震动，秦赢再次埋在他的。
“你无耻……卑鄙！禽兽不如！”锦瑟恨得咬牙切齿，他一再地拿秦沛的
命威胁自己，恨不能活吞了秦赢。
“你的二公能否平安，可全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锦瑟浑发抖，
一气：“我……我不是寻常男人……”知自己这样去是躲不过的，不如主动摊牌，也许他知了这副
有那么严重的异样，就会主动嫌恶地离开了。
“什么意思？”秦赢停嘴
看向他，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我不是单纯的男人……”锦瑟越说声音越小，细如蚊
，谁能对一个陌生人直言不讳自己的缺陷呢？“我……也有女人的……那
……”
“你是双？”虽然锦瑟说的
糊不清，秦赢还是
锐地捕获到了信息。
锦瑟羞恶难当，阖上双，泪从角划过，已是默认。从小到大，十七年，除了父亲没有任何旁人知的秘密，被这样一个陌生，人面兽心的男人知晓了，只为求他放过自己。锦瑟觉得自己简直不再活着，今晚过后不论怎样，他都毫无尊严可言了。
“我怎么知你所说的是真还是假？”秦赢戏谑地笑。
曾听说过世上有半男半女的双，承
时既有征服女人的快
，又可发
蹂躏男人的望，比寻常人更让人迷醉，他只当是青楼
传的床帏语，未曾留意过，没想到世上竟真有这人。
锦瑟无言以对，羞辱得只想现在就一撞死。
大手离开粉
的茱萸，顺着一路
去，经过平坦的小腹划
薄薄的布料，来到他的秘密之，青
幼，只有正常男人的一半尺寸，却摸不到孙袋，秦赢再往探，挤他的双
间，受到一个温
的
，这不正是女人的那幽径？
“现在你相信了……可以放我走了？”锦瑟大大地起伏，仿佛说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放你走？我何曾答应过要放你走？”
秦赢大笑，犹如豺狼盯着猎
般死死不放，危险至极：“双可是稀罕。”
他是不屑龙
之好的，更何况可能是个被人用过的。见人姿不俗，不知怎的倒也想一试，现在他说自己是稀奇的双，反而使他笃定了主意，想看他是否如传闻所说的那般神奇。
“……你……”不，不，这人是个疯，他绝对要逃！
锦瑟一咬在秦赢正低的耳朵上，趁他吃痛挣脱了双手推开他，疯了般向门跑去，就要摸到门框却被后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秦赢一把将他压在桌上，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这都是你自找的。”
将人不停挥舞的双手用腰带绑着拴在桌上，撕最后一片遮羞布，将这白的胴呈现来，张开他的双，看到一片从未见过的景，秦赢只觉得
燥，几褪去了衣裳，将自己的望对准径，一个
了
去。
“啊！”锦瑟痛地大喊，腹仿佛被撕裂，稚的青可怜兮兮地缩在腹，“好痛，不要……不要……”那个东西还在向，像一条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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