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心事 - 09 我可是你哥哥的男朋友。你呢?嘉嘉,你说你是你哥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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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给程嘉余换了个新手机,原来的手机也没有什么问题,但程砚说正好看到新型号,就买了一个,程嘉余就兴兴收,还特地选了个好看的手机壳细心把新手机包起来。

    这阵程砚常常陪着他,每天都会在学校门等他课,不再说上班有事或者周杨找他。程嘉余只要有哥哥陪他,其他的都变得不重要。他心一好就显得不是那么坏脾气,喜绕着程砚转来转去,嘴上不承认,实际上也就是在撒

    “哥哥,你看这个。”程嘉余挤到程砚怀里,把手机拿给他看,“新上映的电影,听说可好看了。”

    程砚正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工作,被程嘉余挤得后仰,看一他的手机屏幕,“嗯”了一声。”

    “我们去看吧。”

    程嘉余抱着程砚的脖睛亮亮的,很期待的样。他的形偏小,坐在大的程砚怀里看上去瘦而易碎,手腕白净无瑕,贴上来的肤微凉。

    程砚看着他的脸,半晌把电脑推到一边,“你想看我就陪你去。”

    程嘉余呼一声,倒在程砚怀里兴兴地开始选票,一边问程砚什么时候有空,想去哪家电影院。程砚随他在自己动,大手扶在弟弟的腰后,目光始终平静垂落,黑得像一片冰湖。

    程嘉余定电影票,又不安分凑过来躺在他哥肩膀上,小声试探着说,“哥哥,你快过生日了。”

    程砚似乎在想心事,闻言状似随,“怎么了?”

    “不和周杨一起过可以吗?”

    程砚这才转过视线看着他的弟弟,小孩略显张,清澈漂亮的大睛里所有绪一览无余,透明得谁都能来窥视,谁都可以碰。

    他们是亲生的兄弟,从小却没有外人能看来他们之间比谁都亲密的血缘关系。程砚英俊,帅气,大,从小成绩好,运动好,格温和有礼,学生时期优秀夺目,社会后也依旧是旁人羡慕的对象。在所有人里,程砚是个完的男人。

    程嘉余却与他哥完全相反。一张脸漂亮得雌雄莫辨,从小不学习,质天生孱弱,却有个不得了的坏脾气,生气起来又容易面红气,一看就是虚张声势,没有多少威慑力。

    听了这句话,程砚似乎来了一兴致,抬手拨弟弟的发,“要叫周杨哥哥。”

    程嘉余立刻撇嘴角,很不兴地看他一,慢吞吞到一边,不说话了。程砚也不去哄,坐在一旁看着他,嘴角勾着,像在看自己家养的一条小猫。

    果然没过一会儿程嘉余就自己靠回来,抱着他的手臂贴着,“和我一起过吧,哥哥,我给你买了礼。”

    声音而清甜,顺着他上朦胧的淡淡香味攀上程砚的肤,像一纠缠无形的雾。程砚沉默坐在沙发上随程嘉余百无顾忌地靠着他蹭,忽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在一边。

    “好了。”程砚只说这两个字,随后平静盖上电脑,起,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留程嘉余茫然跪坐在沙发上不知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留一圈淡淡的红印。

    周末,程砚如约陪程嘉余去看电影。影院人多,程嘉余到哪都牵着程砚的手,他今天特地穿上好看的衣服,宽松的白运动外,浅休闲,白球鞋,特地挑了一最喜的粉着,黑短发柔顺贴在后颈,专心粘在他哥后面。

    检票的女孩笑着对程砚说,“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程砚接过电影票,声音温和,“他是我弟弟。”

    女孩微张着嘴看着他们手指相扣离开的背影,目光满是不可思议。

    电影不是门片,是一国产足球喜剧片,剧是传统正常的幽默。程嘉余不喜看太过刻或烧脑的容,他也看不大懂,一直只喜看一些剧简单的喜剧片或者片,程砚也都陪他看。

    电影过半,剧忽然转主角的童年,原来主角小时候因为足球却又踢不好而常常被周围人笑话,甚至还被欺负。后来小时候的主角被一群大孩小树林边嘲笑边殴打,可怜兮兮地抱着脑袋倒在地上,画面给了那几个大孩特写,一晃而过,没多时间。

    但程嘉余却忽然觉得非常不舒服。荧幕上的画面令他产生一陌生又讨厌的熟悉,脑里一片混,他皱起眉放手里的茶,抬手在额间抵了抵,开始觉得难受了。

    “嘉嘉?”

    黑暗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脸颊,搂过他的脖颈,清冷熟悉的气息靠近,程砚仿佛能知到他的心绪,“哪里不舒服。”

    程嘉余握住他的手指,有些眩地闭上睛,“我不想看了......”

    程砚什么都没问,牵着人从座位上起,离开了影厅。

    卫生间里声哗啦响,程嘉余用冷洗过脸,那昏暗模糊的觉终于慢慢褪去。程砚站在他边低看他,“怎么了?”

    “我不知。”程嘉余净脸,茫然站在洗手台前回忆,“突然上也不舒服。”

    他想努力记起刚才自己脑袋里究竟冒些什么画面,程砚却过他的,迫使他抬起,两人对视。程嘉余疑惑望着他,程砚垂着眸,面容沉静冷淡,看不绪。

    他忽然又松开手,很温柔地程嘉余的发,用哄的语气说,“不想了。带你去吃饭。”

    虽然电影没有看完,但程砚带程嘉余去吃了他喜的日料,在市心一家档日料店里,两人单独坐一个榻间,程嘉余既能和哥哥独,又吃了好吃的,很快便忘了在电影院的那一段小曲,回家时还兴兴地要哥哥背他门,一直到晚上折腾了很久才被程砚拎去洗澡睡觉。

    程嘉余洗完澡换上净睡衣,香地窝在床上玩手机。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想去他哥床上睡。

    他刚要床,手机忽然响了。程嘉余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他疑惑接起来,“喂”了一声。

    一阵夹杂着轻微电的、奇怪的呼,程嘉余有吓到,把手机拉开一距离,想把电话挂了。

    接着那边响起一个熟悉的温柔嗓音:“嘉嘉。”

    程嘉余一怔:是周杨。

    他莫名其妙,因为周杨从不和他主动联系,他也本没有存周杨的电话号码。本来轻飘飘的好心被这个声音打断,程嘉余很不愿,但还是说,“你和我打电话什么?”

    周杨笑了一声,笑声模糊暧昧,像他一如既往的说话方式。

    “嘉嘉,今天是不是和哥哥去玩了呀。”

    程嘉余立刻警觉起来:“你怎么知?”

    “别张......”周杨在电话里的声音轻而柔和,没有他那张艳勾人的脸庞加持,只听声音倒也让程嘉余不至于太过抗拒,“我猜的呀,宝贝。毕竟没有我霸占你哥,你总要想着办法往他怀里钻,是不是?”

    他的语气仿佛程嘉余是个什么路边的浪货,程嘉余被说心事,气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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