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NPC果然有问题 - 分卷阅读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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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粘稠瞬间淌满主教全,“陆仁”的动作不止于此,他捞起一旁的烛台,将它扔在了主教上!

    火焰瞬间占据了他的视野。

    陆仁睁睁看着白森主教猝不及防之便在他的面前化为一团火人。

    但更让他惊愕的事还在后。随着火焰的蔓延,白森主教在地上翻挣扎,让人不解的是他没有发一声痛喊,火焰里传来咯啦咯啦的声音。

    即使是那样剧烈的翻也没有让他上缠得死的裹尸布散开,但那厚重的布到底被火焰烧得焦黑,最后化为片片灰烬,而裹尸布之的白森主教,也在此刻显了他的全貌!

    那并不算一个人。

    而是一森白的骷髅。

    前的一幕荒诞无比。

    神父在神像面前审判的对象,他的低劣之人,竟然是一骷髅!

    那骷髅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因为被灼烤的疼痛在火焰挣扎,颌骨大张,由于不时和上颌骨的碰撞发陆仁先前听到的咯啦咯啦声,就好像在呼痛求救一般。

    然而只剩一副骨的他说不一句话。

    期间神父只是冷旁观,而其他被裹尸布包裹的,估计同样只是一副骷髅的“人”,跪在地上不住发抖。

    这场酷刑直到裹尸布彻底化为灰烬才停止。

    于此同时,那骷髅也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在后期它的挣扎逐渐微弱,就好像是一个活人遭受了火刑,他原先想通过打的方式熄灭上的火焰,然而徒劳无功,他的生命逐渐失,最后变成一焦黑的尸

    骷髅不动了,但火焰还在燃烧。

    这一审判,犹如一诡异的戏剧。

    但是陆仁忽然间意识到,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火焰燃烧得奇得久,它熄灭的时候陆仁耳畔响起了遥远的钟声,仿佛在告知观众们,这戏剧在此刻落幕。剧被火焰烧死的演员在戏剧结束之后从地上爬了起来,钟声又如同号令,听到号令的骷髅们如般褪去,涌回它们来的房间。

    地上灰烬如雪一般消

    陆仁觉到“自己”抬起了,他的视线被迫转移,然后落在一扇门上。

    那是——

    陆仁看见了那还没有关上的门

    白逐措不及防就对上了忽然抬的“陆仁”的视线。

    那双熟悉的睛看着他,里是全然陌生的绪,他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目光与看着祭坛之跪着的骷髅们并无不同。

    他的侧场景飞速地变化着,就像之前那声钟声响起后一样,教堂因为新的钟声又变了模样。它逐渐变得陈旧腐朽,厚厚的灰尘遮住了祭坛之上的法阵,神像再一次变得黯淡无关。

    蜡烛一接着一熄灭。“陆仁”走了祭坛,教堂恢复原样的速度要比之前满上不少。随着“陆仁”的走动,他走过的地毯上现了乌沉沉的污渍,又现大片大片被腐蚀后的痕迹,最后消失不见。

    “陆仁”每走过一级台阶,台阶上就铺上了厚厚的灰尘,就如白逐他们来时看到的那样,灰尘之上没有脚印,厚重得像是几十年没有人走过。

    走到三楼后,神父却没有接着往四楼走去。

    陆仁心瞬间充斥满了不安的绪。

    神父脚步不停,准确无误地往白逐的房间走去,落在他的房门已然关上,好像从未开启过一样。神父并不介意,脚步依旧从容。

    陆仁忽地想起不久前神父说过的一句话。

    ——多事之人试图窥视神的荣光。

    异教徒可能就是白森主教,伪信徒是假装信奉神明的人,那么多事之人指的是谁?

    是不是,就是在说看到了这场诡异审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拖更一时,一直拖更火葬场。

    我真的写得完榜单吗【呆滞】

    第119章 井

    这一个副本对陆仁来说与以往最大的不同就是, 他不知有关这个副本的任何信息。而且虽然在这个副本他依旧有着一个NPC的份,但是这却不能够彻底为他控制。

    此刻陆仁连停住脚步都不到。

    神父的位置距离白逐的房间不过十来步路,即便他脚步不快, 走到也就几息之间的事

    陆仁不知神父想要什么,但离那扇熟悉的门越近,陆仁就越觉得不安。

    不安的绪,在神父的手握上门把时达到了

    神父拧门把,惊讶又带着些许了然地咦了一声。

    房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教堂所有房间门锁的样式都是一样的, 可以从里面反锁,却不能在外面锁上, 看上去在反锁时也没有任何从室外打开的办法。这好像是一类似于安全屋的存在, 但是陆仁还未在这个游戏里见过绝对安全的地方。

    果然, 他听见神父发轻蔑的笑声。

    陆仁却在他松懈来的这会儿, 拼命去夺取的控制权。

    骤然间失控的导致神父往前扑去,跌在门前,他死死抓着门把,勉维持住了的平衡。

    门把被一蛮力行往掰,神父用力之大以至于他的手背上都暴起显的青

    “你以为自己救得了谁?”神父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你一个人都救不……”

    一时间他和陆仁僵持着, 陆仁还没有成功, 可神父也因为陆仁的反抗没法分心其他的动作。

    争夺控制权时的受,就仿佛是人被魇住了。

    被魇着时人是清醒的,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 睁开睛,抬起手指不到,连呼都无比费力。上仿佛被压了一块石, 沉甸甸压得人不过气。

    但是一旦能任何一个简单的举动,哪怕只是动一动手指,所有的压力都会如般退去。

    “嘭!”

    用力过度的陆仁一磕在了门上。

    他听见急促的呼声隐隐传来,猛然间意识到白逐一直在门后,在和他只隔着薄薄一层门板的地方。

    “别来,”陆仁声音发颤,“我控制不了多久。”

    陆仁手指在发抖,他死死压住那个愤怒的灵魂不让他来,两个灵魂无法对话,他却仿佛能听到神父愤怒的咆哮。

    陆仁没想到控制自己的会这般艰难,之前恐怕是神父一时不备才让他得手。

    陆仁行让自己转过,跌跌撞撞地往楼走。对控制权的拉锯使得他行走时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一个醉汉,或者说像一个不借助拐杖就没法正常行走的老人。他无数次以为自己会从楼梯上去。此时此刻区区两段楼梯奇的漫,陆仁终于踩上一楼的地面时,直接跌在地上。

    地上的灰尘瞬间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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