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 - 分卷阅读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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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的声音已压得不能再低,生怕又吓人一激灵。

    张野闷闷地嗯了一声,少年一如他的小名,在某上还是很单纯的。

    “你是想让张生和莺莺在舞台上多一些互动,对不对?”

    “嗯。”张野了个,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想要打得好看,就要取巧。刚刚你把笔投笔筒的时候,我猛地想到,最大的彩就应该是主角的互动。所以张君瑞搬兵回来的时候,莺莺兴嘛,可以抛剑给他,这是第一个互动。退敌后,张君瑞可以飞剑……鞘。因为莺莺拿着鞘,所以我顺起了那个名字。”

    这人还不忘解释一

    张君瑞在舞台上的形象,一直是文小生。张野这么一改,变成了文武小生,能给人新鲜,也更有看

    莺莺抛剑、君瑞鞘,一前一后两个互动,确实是个很好的想法,无形间把两个人的在开场时就推了一步。

    汪凝想了一会儿,说:“开始的抛剑、接剑都简单,退敌后飞剑鞘很难。不过可以试试,舞台上常使的趟剑有一招……”

    “苏秦背剑!”张野一笑,他俩又不谋而合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样的。”张野站起来剑,甩了鞋上床,脚呈丁字步,手里挽了两个令人的剑,顺势将剑收在后,背剑的同时往右偏,左手了个剑诀往前侧一,威风又潇洒。

    很符合当着崔莺莺面捉到贼首后,张君瑞的心

    “我们可以改一,把剑收在后的时候,张生托着剑柄将剑推到半空。从张生挽剑开始,莺莺一手怀抱剑鞘,另一手甩袖,和他的剑遥遥呼应,袖落时将袖背在后,掐好这个剑落。她可以有个羞又骄傲的表示,然后小碎步飘然场。”想想那个景象,张野满意地:“第一场就很圆满了。”

    圆满是圆满,好看也好看,汪凝提了本质问题:“你觉得咱俩合,飞剑鞘得练多时间?”

    他接过剑,照张野说的方式,前挽剑后将剑推,张野鞘去接,不所料没接到。

    张野捡起来剑,努努嘴:“一两个月总能练成吧?”

    汪凝说:“那咱就练到比赛,到万无一失。”

    如果比赛那天没能接住飞来的剑,巧成拙,整场戏就演砸了。

    于是,以后的日里,两人又多了一项日常。

    吃完晚饭,两人洗洗早早上了床。

    两床相并很宽敞,张野挨墙躺着。半日绞尽脑,他此时恹恹的样

    汪凝枕着一只胳膊,瞅着屋发了会儿呆,“咱们把第二场捋一捋。”

    这人不知累么?张野闭装睡,不理人。

    汪凝探手弹了他的胳膊,那人呼呼打起呼噜。

    确定他没睡着,汪凝说:“崔夫人设宴款待张生,张生来的时候应该是兴采烈的。这段词要写得快些……”

    旁边那人没半反应,汪凝又弹了他一:“这段我写好吧?”

    “好!”张野被引诱得开了,睁开爬到他边。

    “师哥,其实这段好写。”

    “好写你不写?就是懒。”

    “唉,被你看透了。”只要不叫他活,张野还是很好说话的,并且得寸尺地说:“第三场西厢你也写吧,这都是连着的。”

    这个狗逻辑,整场戏都是连着的,脆全写得了。汪凝翻给他个脊梁,叫他自己会。

    宽宽的肩膀窄窄的腰,如凝脂的肌肤看起来很顺,脊沟很、侧肌很,张野会到心动的觉。

    他鼻尖把心思摆正,爬到人家枕边:“我可以给你提供个思路,咱俩来个景模拟。你现在就是张君瑞,我是崔莺莺,我妈不让咱俩在一起,你非得娶,我非得嫁,好了,来吧,拉上红娘,想尽一切办法对抗那个老封建……”

    这次是汪凝先了戏,他没来由地突然问了一句:“纯纯你怕吗?”

    戏里戏外傻傻分不清。

    他是张君瑞,崔莺莺是张野,崔夫人代表了所有会反对他们在一起的人,红娘,大概会是李逸臣吧。

    张野听懂了。

    汪凝一句话让他猛然明白过来,李逸臣说的“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并不只是想明白自己喜不喜他,有多喜他,而是这份喜足不足以支撑你们去面对所有人的反对。说再反悔,没人有理由替你承受那些伤害。

    很现实,现实从来都是血淋淋的。

    李逸臣就是前车之鉴,他说,他们在一起了,但是他喜的人没有想明白,自己杀了自己。

    张野没问过为什么,他现在有了答案,家的反对、别人的歧视、能够包容的人太少太少。

    汪凝背着,他看不到汪凝的表

    他不允许自己有丁犹疑,回答:“不怕。”

    安静了一会之后,汪凝抬手关了灯,“晚安。”

    张野把脸埋里,这人怎么想的。你问了,我答了,不论你再说什么,怎么能晚安呢。

    汪凝睡着好久了,他还在翻来覆去地烙饼。

    他打开夜灯起上厕所,回来时扫见汪凝书桌上的一叠稿纸,这是汪凝用一午时间写的唱词。

    张野拿到床上就着夜灯看,一午就写十几句?

    他瞧着熟睡的汪凝偷偷笑了,怪不得老唐说这人作文不成。

    人总该有,不然还叫不叫别人活了。

    扫了两唱词,张野便看了去。虽然没数量,但是质量杠杠的。

    这是夜会园,张生盼来崔莺莺时的一段独唱:

    一剪柳叶横翠黛

    两汪秋

    上尤有樱红在

    桃脉脉映粉腮

    无怪西房相思害

    却是月

    张野看完呆呆的,这唱词写得……我师哥这么闷吗?

    若不是亲瞧见汪凝奋笔疾书了一午,他都不敢相信。脑里平白无故冒来一个念,他这是写崔莺莺还是写我?

    我没有柳叶眉,可我剑眉如翠黛。我有两汪秋般的睛,我有樱红的嘴,可我没有桃腮啊……不,师哥写的就是我。

    那人兀自臭不要脸了一会儿,诗兴大发,伸脚从书桌上夹来一只笔,趴床上加了一首崔莺莺的唱段:

    张郎离席天已晚

    野寺峭月影寒

    喜事顷刻烟云散

    心尽被兄妹冤

    汪汪泪目西厢盼

    凝结晨染轻衫

    张野撂笔时弯了两边角,夜灯轻柔,照得枕边人格外好看。灯光幽暗,那双眉却分外清晰。

    他匍匐着凑了过去,轻轻亲了亲汪凝的泪痣,像蜻蜓那样。

    没有缘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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