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古琴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专业机构却很少，既然你在琴院里也是
教学工作的，有没有想过重新回到华音来呢?”
程侨短暂地愣了一
。
陈教授接着说
：“今年民乐系的讲师有个招聘名额，带编制的，我就想起你了。当然就算我推荐了你，咱们还是都得
正规
程走。你在金钟奖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我也问过郑老师，你之前跟着她
访过不少国家，也开过好几场个人音乐会，我相信通过华音的考
是没什么问题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意向回到母校任教啊?”
华音讲师的名额一直很稀缺，门槛
小，好几年都不一定会一个。
尤其是面向优秀的青年教师，更是难得的机会。
程侨心里明白，陈教授特意向她抛的这
橄榄枝其实是个很大的人
。
她却没有立刻答应来。
这件事还得和贺旭先商量，如果她去了华音，目前琴院的教学安排可能就很难兼顾到了。
陈教授却好似明白她的犹豫，宽心安
：“你先不用急着答复我，可以好好考虑一。”
程侨轻声应。
她还没想好这件事应该怎么
理，另一块从天而降的馅饼也砸向了她。
顾
也给她打了电话，询问了几句她的近况后，猝不及防地发了邀请。
“程侨啊，你明天要是有空的话，过来一趟音协吧。”
顾既然没在电话里说是什么事，程侨也不好直接问他，只能有备无患地补了一句。
“好的顾老，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顾：“不用不用，你人过来就行。”
好的吧，程侨连忙恭敬地应了。
第二天一早，她照导航开车去了华国音协。
华国音乐家协会的总
位于A市三环边上，就在文联大厦旁边。让程侨颇为意外的是，华国音协成立算起来怎么也有七十多年历史了，面前的小楼看起来却崭新气派，十足的现代风格。
程侨在门卫那登完记后，照指路
了主楼，她刚沿着楼梯上到二层，就看到顾带着一个人来了，他在前
说着什么，后面那位年轻的记录员连连
，不停地拿笔记录。
看到程侨，顾慈祥地笑了笑，招手让她跟在
后，带着一起参观起了音协。
音协二楼以上的区域是不同的委员会办公室和职能门，在这里工作的人员主要从事创作、理论研究、表演和教学等，程侨路过的时候甚至还看到了各
艺术考级的教材和大纲。
一楼是会议室和展厅，有正在开会讨论明年大学生合唱比赛日程安排的，还有不少正在举办艺术类讲座的，程侨只能听到声音，不好意思探去看。
副楼主要是档案室和
乐表演室，甚至还有专门的古代乐研究和修复室。
顾笑着说：“良洪平常就一扎这里，怎么叫也不应，不过他这周去X市差了，不然让他给你讲讲修复宋琴的过程，还有不少文字影像资料，你肯定
兴趣。”
程侨确实很有兴趣：“那等任大师有时间，我一定厚着脸
过来上课。”
一圈来，她对华国音协竟然有序的门分类有了新的认识。
两人回到顾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面积不大，房间
放了不少书柜和文件，所以看上去空间有
仄。程侨坐后，记录员从小山似的纸张堆里翻了
净的茶
，给两人泡了茶。
顾：“看完了，有什么受啊?”
程侨：“楼很气派，而且音协承担的任务也比我想象得更多。”
顾笑：“你说这个楼啊，十几年前这里发生过火灾，把老楼给烧了，现在这栋新的是我们会员捐建的。程侨，有没有兴趣，加
我们音协啊?”
程侨还沉浸在霸气会员捐建大楼的震撼
，脑一
就是一句。
“啊?那加音协要
多少会费啊?”
顾朗声笑起来，连后的记录员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程侨反应过来后，羞愧得想掩面而逃了，她连忙转移了话题：“顾老，您为什么会想到我啊?”
顾
了一搪瓷杯里的茶叶，缓缓说：“不仅是你，还有小严，严文彬，我想把你们这些优秀的青年艺术家都召集起来，多组织一些国际、国的活动，从年轻一代开始，就把我们优秀的音乐文化传播去。音协需要青年人的想法和拼劲，需要优秀的代表作为榜样和领军人
，不然让观众天天对着我们一群老，现在的小孩早就看不去咯，哪还有什么兴趣！”
话虽然说得俏，程侨却到了这位老人对华国音乐艺术的呕心沥血。
她不由地望向顾早已
白的发，望向这间朴素的办公室，心肃然起敬。
程侨怀里揣着一个抱枕，窝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茶几上两个黄澄澄的橘。
许嘉衍班回家，推门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换了一家居服来后，程侨还在那眨
着大
睛研究橘，连躺着的姿势都没变一。
于是许嘉衍在沙发边上坐了来，顺手拿起橘，剥后喂了一
到她嘴里。
“碰到什么难题了?”
程侨嚼吧嚼吧就咽了去，然后把陈教授和顾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让他帮忙主意，
她想了快一午了，这鱼与熊掌实在不知应该选哪个。
许嘉衍听完后，在手机上上输了什么，飞快地浏览起来。
很快他就有了结论：“翘翘，你可能忽略了一。”
程侨疑惑：“什么?”
许嘉衍：“去华音任教和加音协，并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程侨：“我刚刚查了，华国音协在各地区都有分会，总的会员人数不少，但实际坐班的工作人员却只有几百名，顾老的意思，他会把你放到专门的‘青年音乐家分会’，并不需要你去坐班，只要定期参与活动，完成职责就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法娴熟地挠了挠程侨的。
“所以你不用纠结选哪个，要是还不确定的话，可以再找顾老确认一。”
程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对噢，我为什么要把这两个offer变成二选一啊，小孩才选择，我程侨可以全都要啊！”
她扭了扭腰，吭叽吭叽挤到了许嘉衍边上撒
：“阿衍，你说我会不会考不上华音的编制啊?”
许嘉衍又
了她的手腕，显得有心不在焉的。
“不会的，你可是现在最锋芒毕
的金钟奖冠军，别太看低自己。”
程侨被哄得脚丫都开心地翘起来比了个V，她在许嘉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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