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面对，所以他稍稍定心：“我们站同一边。”
“嗯。”范佩
同他一起往得
斯的左手边走，“如果等
要求有同样印记的人互相厮杀，你什么都不用想，直接动手。”
唐凛：“……”
难怪不
他怎么苦练，都追不上范佩的综合危险等级。
真正的差距不是
力，不是攻击力，而是这
“时刻把自己置
炼狱”的
阶战斗意识。
随着闯关者的走动，二十四人渐渐形成两个阵营，分别左右，共同面向得斯。
站左边的是拥有特殊印记者，一共六人——唐凛、范佩、甜甜圈的和尚、十社的崔战、白组的白路斜、还乡团的祁桦。
剩十八人则聚在右边。
显然，拥有特殊印记的是少数。
得斯没让大家疑惑太久，在全
闯关者站定后，便公布谜底：“每一关的守关人，都会在他比较看好的闯关者上，留独属于自己的徽章。”
“所以？”崔战晃了晃手臂，“这把破剑是……”
“提尔。”得斯欣然应答，似乎对于“破剑”一词颇为认同。
唐凛对这个答案早有准备。
他们
2/10，唯一闯过的关卡只有1/10，和他们
锋过的守关者，也只有提尔，而且提尔是北欧传说
的战争与正义之神，是勇气的代表，用
剑徽章，很契合他的定位。
只不过唐凛没想到，提尔会给他和范佩也盖章。
毕竟他俩和提尔的对战过程，都算不上愉快，尤其是范总。
“我可不是剑。”一直低调沉默的祁桦，禁不住
声。
唐凛、范佩、崔战、和尚，闻声同时看过去，发现祁桦的手臂上，徽章图案是一只靴
。
“知
你不是，”得斯一
就识别了他的徽章图案，“给你盖章的是维达。”
祁桦不言语了。
维达，的确就是他闯1/10遇见的守关者。
唐凛微微蹙眉，飞速分析、理着新得到的信息。
维达，北欧神话的森林之神，特
就是穿一只靴，所以他以靴为徽章，就像提尔以剑为徽章一个理。
维达，提尔，1/10守关者的名字，都选择了北欧神话，可能是为了对应1/10的关卡主题，也可能还有其他
义。
但这都不是重，真正让唐凛在意的，是这些闯关者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他们就像在执行某“
值班”制度，在不同批次的关卡开放日，
关底，迎接闯关者。
是提前设置好场顺序的NPC？
还是因为某不明的原因或者驱动力，而为关卡工作的人？
一记轻佻
哨声，忽然从得斯漂亮的嘴
里逸。
唐凛抬
，发现对方正看着白路斜。
和他们或者祁桦都不同，白路斜手臂上的徽章，是一个
丽的
发女人的侧脸。
“希芙可不轻易给人盖章，”得斯盯着白路斜底的那颗泪痣，仿佛认了什么，微妙的神
像极了围观八卦的好事分，“你就是把希芙惹生气那个……”他努力回忆了一希芙的用词，“……渣男？”
二十五双闯关者睛，刷地集到了白路斜上。
希芙是谁，不清楚，但听起来应该就是白路斜闯1/10时遇见的守关者，只是闯关者对战守关者，能得到的评价范围无非就是“我觉得你行，通过”或者“我觉得你不行，死开”这么两类，“渣男”是什么新型考
结果？
“割断她一截发而已，”白路斜淡淡耸肩，一脸无辜地回望众闯关者，“渣吗？”
甜甜圈的和尚摸摸自己的光，严谨：“这要看发对对方的意义。”
无徽章阵营的清秀山虎，弱弱问一句：“希芙到底是谁啊……”
“北欧神话里，土地和收获女神，”唐凛给他解答，“传说用拥有一金
发，闪耀的泽比金还丽，所以希芙很为自己的发自豪。”
所有闯关者：“……”
渣男。
“这个氛围就对了，聊天嘛，”得斯优哉游哉地从神像走来，“虽然你们现在才只有一个徽章，但后续你们可能会有两个，三个……而其他关卡的守关人看到徽章，就知你都曾被谁认可过，对于被多个守关者盖章的人，我们往往会重考察。毕竟——”
他的语调微微上挑，带着源自骨里的优越和轻蔑：“有潜力的才值得悉心培养。”
又是“培养论”。
众人沉默来，此刻，才清醒意识到，所谓的守关人徽章，与其说是认可，不如说是
化。就像屠宰场会给生猪盖章，以便让
用者一目了然，哪些是优质猪
，哪些吃得更放心。
这令人难以忍受的蔑视
，不只存在于徽章，也不只存在于守关人上，它充斥在这个关卡世界的每一设置，每一条规则。
屈辱，诡异，如影随形，难以挣脱。
“先从你们这边开始吧，”得斯在两方阵营间停住，转向没有徽章的那边，视线淡淡扫过聚在一起的十八个人，末了停在距他最近的一个男人上。
那是还乡团的一个组员，人
大，平方脸，和丛越挨着站，离得斯一步之遥，得斯转过来，正好和他面对面。
视线相对，方脸瞬间绷
神经，站姿都随之僵
。
“你最大的恐惧该不会是我吧，”得斯嗤笑，渐渐看方脸的底
，“那我可会失望的……”
方脸似乎想说话，可张了几次嘴，也没说来，然后，就在得斯的凝视，渐渐失神。
莫名的寒意，爬上了围观众人的脊背。
这是什么能力？
眠？
摄魂？
“哦——”在得斯故意拖的尾音里，方脸回神，目光也逐渐清醒。
得斯微笑，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原来你现在最害怕的，是被人知，你杀了巩凡铭。”
方脸一成了白脸，面无血。
另外三个还乡团的组员一齐错愕声：“你说什么？！”
旁边的丛越则不可置信地质问方脸：“你不是说老巩是被抢他颈环的人杀的吗？！”
简单两句，在场的人就都听明白了。
能让丛越直接喊“老巩”，显然是同伴，也就是还乡团的人。
这个人已经在[人心恐惧]的考验死了。
方脸说他是被抢颈环的人杀的，而现在，得斯说，杀人的是方脸。
方脸和得斯之间，注定有一个人在撒谎。
“我怎么可能杀老巩！”方脸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连同不容被辱的气势，“他是在故意挑拨离间——”
完“不信任自己”的丛越，他又怒不可遏地痛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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