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泥藕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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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敞的位置在教室的左边,路傅储在右边,间隔着不少课桌,这些并不妨碍路傅储观察的视线。

    他个,堪堪过了网上说的及格线——172,年龄还小还能。营养不良似的消瘦,发跟他这个人似的,温顺地耷拉在额上,底的痣在平常完全看不艳丽的效果,低垂的眉,除了平凡还是平凡。

    前座的女同学转过来跟他低语,温敞,对她笑了一,从她的手里接过卷默默收好,对着书上的习题独自皱眉。

    很难想象,路傅储就这么撑着脑袋观察了一整天。

    放了学,路傅储的脚也不听使唤,跟着温敞就往校外走,反应过来已经跟了两条街了。温敞似乎无知无觉,背着书包低着走得慢吞吞的,路过满是香味的小吃摊也不抬,只盯着自己陈旧的白运动鞋。

    直到走到常宁巷33号,温敞的隐没拐角的位置,失去踪迹,路傅储正纳闷,探寻找,忽然肚挨了一拳。

    “你跟着我什么!”温敞瞪着泛红的双,低声怒吼

    路傅储窝地挨了一拳,还得低声气给人赔罪:“不是,你别误会......”

    “你是想来嘲笑我?还是来嫖的?”温敞仍是没有放松警惕。

    “不是......”路傅储很难解释来意,只能反复地否认。

    “钱带够了没?”温敞问:“喜女装还是喜直接来?买了没?要加钱的。”

    “等等。”路傅储挠挠后脑勺:“我真不是来......”

    “不是就!”温敞转就往楼里走。

    路傅储站在原地尴尬了半天,温敞突然回问:“你今天偷摸着看了我一天,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路傅储咬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真的不上来?”温敞问:“只收一半的钱。”

    路傅储没答话,飞快地跑了。

    温敞了楼,路傅储才从墙角探来。一楼右边房间的灯亮了,几乎同时,阿丽发廊的招牌也亮了。

    “小回来了?”着大波浪的妆女人叼着烟大声嚷:“客人还有半个小时来,给你开好了。”

    温敞没答话,在柜里翻找了一,拎着黑的窄布条往厕所里去了。阿丽在门翻找了一会儿打火机,刚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年男人走了来。

    阿丽息了烟,晃着半边的脯往年男人上贴去:“老板来这么早,是想我了吗?”

    年男人笑着掐了一把阿丽的:“老婆去玩儿了,明天才回家。我今天要延时,放心,钱带够了的。”

    阿丽笑着挑了眉,给年男人让了个位置,年男人了温敞的房间。路傅储扒着碎成渣的墙砖,鬼使神差地走到窗睁睁看着从影里走的红裙少年。

    黑的波浪卷发,红吊带丝连衣裙,短得刚刚遮住,脸是温敞没错,但脸上的笑却又不像是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诱人但锋利,眯起的双刻意的算计,年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什么,温敞笑着仰起脖年男人猴急地啃吻着他修的脖颈,温敞着,珠就像这夜一般黑。

    “轻一呀,爸爸......”温敞腾手撩开裙摆,摁住黑丁字藏着的,近似鲁地了两,鼻腔里哼更加迷息。

    “你这货,没有爸爸的是不是睡不着?”年男人暴地把他掉个个,掰开双,对着那吐了些,双手大拇指捻开,把甬扒地很开,像是在检查“女儿”作业一般认真。

    “爸爸......好呀......没有爸爸的女儿睡不着......”温敞哀哀地叫着,谄媚地摇晃,塌着腰像是要把毫无死角地展示给年男人看。

    这句话是莫大的刺激,年男人草草地动了一把又短又就往里闯,温敞的双不住地颤着,发了狂似地气,直到年男人快把耻里为止。

    “爸爸好......好......女儿死了呀......好......嗯......”

    假发挡住了温敞的脸,光是听这些的词汇,路傅储就得快要爆炸,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还记得今天上课的时候温敞诵读的课文,临近时的词浪语跟圣洁好的诗词竟然自同一人之

    他细白的后颈沾满其他人的涎和汗,分明是那么净的颜。纤细的手指握住别人的,分明是适合握笔的样

    路傅储急促地息着,额的汗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窗沿,终于,战胜了理智,他对着温敞雪白的打开了拉链,模仿年男人冲刺的速度掌控自己的节奏。

    “啊......啊......爸爸好厉害......唔唔......”温敞像是痴了似的伸卷住年男人的指,年男人一边着温敞平坦的,一边提了冲刺的速度。

    温敞被狠狠地掐住了年男人一个重重地腰,激得他声尖叫起来,抖了几,竟来,小也经不住折腾变得一塌糊涂,温敞还在持续痉挛,不住地抖,路傅储很清晰地看到他的小也在颤着,年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从床上站起来,捞住温敞的腰去。

    “太了呀......唔~”温敞还在端,这么一又让他到达了一个新的巅峰。垂着的小淅淅沥沥地滴着也涌不少,咕啾咕啾的声、噼啪的啪嗒声让路傅储也受不住,悄悄地在了墙角。

    年男人把温敞当成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狠命,让他缩服侍自己不值得一看的好的折成一团,全钉在面,温敞不断发者的哭

    路傅储心揪得皱的,又被撩拨得发,骨都酥得发。温敞并不存在的狐狸尾直搔到他的,让他目眩神迷,让他失去理智。

    “谁在那儿?”尖利的女声刺路傅储浑浑噩噩的望幻想,神经猛地绷起来,路傅储慌不择路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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