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 - 生活的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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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着常桉吃的挞回家时,一门便闻见的番茄腩味,相已久的人有一个共,那就是我买了你吃的甜品回家,发现你在煮我最吃的菜。

    我放挞,转厨房,常桉听见我来也没抬,正在专心的对付锅里的番茄腩。我绕后,因为没脱跟鞋的缘故,我比常桉还要上一,我搂着他的腰,手穿过围裙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腰上游走。

    “桉桉,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有吗?我没觉到啊。”

    “你当然觉不到,天天摸你腰的是我,又不是你自己,你以后要多吃,不然多硌人,听见了吗?嗯?”

    “知了知了。”

    他挣开我的手,端起锅装盘,好像有心事。我他的,转去门脱鞋。

    坐在饭桌前时,我拿买的挞,先喂了他一,然后舐着他嘴角的挞碎屑。

    “嗯……嘛呢,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常桉偏了,耳尖赤红。

    “吃啊,先尝尝你再吃饭。”我又开始胡说虎狼之词。

    常桉将我坐在椅上,然后才坐到我对面。

    “快尝尝好不好吃。”常桉往我碗里盛了一勺番茄腩,然后认真的看着我吃。

    “好吃吗?”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嗯……不好吃。”我假装失望的放

    “不好吃吗?我尝尝。”常桉尝了一,刚要开,我便在他上啄了一,然后笑着看他。

    “这样就好吃了,嘻嘻。”我笑着开始认真吃饭。常桉无奈的扬了扬嘴角,已经对我的痴汉行为习以为常了。

    “工作理完了吗?”常桉问

    “嗯,都理完了,从今晚开始我就可以从早到晚,从晚到早的粘着你啦,如果你要求的话,你老公我作为一个大猛1,还可以从早到晚的你……嘶!”我边吃菜边开始无厘的说荤话,正准备继续往说的时候,常桉从对面踹了我一脚,我吃痛的噤声。

    “闭嘴,好好吃饭。”常桉故作镇定面不改的继续吃饭,阻止我的虎狼之词。

    “好是人的本嘛,也,没听说过?”我小声的呢喃,对常桉的日渐暴躁到不满,哼。

    “我今天去买菜的时候,看见隔的女儿了,小小一个,很可,跟她得很像,脸圆圆的。”常桉声说

    “女儿?她结婚了?”我一向不关心邻里的事,只知有这么个邻居,我和常桉刚搬到这的时候她帮了我们多忙的。

    “……”常桉有些无语。

    “她前几年就结婚了,只是丈夫在外地。算了算了,怎么越扯越远?”常桉有些恼的摇摇

    “啊,所以你想说什么?”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我想说,你的脸也圆圆的,如果有个孩来复制你的模样的话,也会很可的。”常桉看似不经意的说

    “儿才像妈,一个男孩脸圆圆,一都不帅,还是算了。”我继续吃,随意的应付过去。

    “……嗯。”常桉有失落的噤了声。

    “要不你生吧,生个女儿,像你,好的。”我开始胡说八

    “男人怎么生孩,我要是能生……”常桉说到一半不再说了。

    最后这顿饭以沉默收尾。

    常桉很喜小孩,但是我不喜吵吵闹闹的,而且我正值事业的上升期,律师到了三十来岁正是最风华正茂的年纪,生育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绊脚石。而且我并不认为生育能够让除母亲以外的另一个人决定。

    常桉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裹着一张小毯,怀里抱着一只在迪士尼买的草莓熊,手上虽捧着本白先勇写的《台北人》,却能看来他的心不在焉,发着呆。

    我开始摆投影仪,拿之前在一家旧货店淘到的碟片,影片是岩井俊二的《书》。客厅的灯彻底来,只剩墙上的投影与香薰蜡烛微弱的烛光。

    我搂过常桉,双缠在一起裹在毯里,我像个树袋熊一样将常桉抱在怀里,细闻他发丝的清香。他,手胡的抹着不经意间落泪,我亲吻他的耳尖。

    “电影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哭起来了?嗯?”我晃了晃他的肩膀,又搂了他。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吗?”他缩我怀里扭过看着我说

    “我跟你生什么气?乖,而且你这样看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脾气,也不可能对着这么张楚楚可怜的脸发来吧?”我一连在他脸上亲了好几

    “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件事了。”他靠着我的颈窝说

    “嗯。”我搂着他,将视线放到电影上。

    看电影的间隙,我分了神,想起我第一次跟常桉的事。那时候我还打趣着说让他给我生孩呢。

    那是我们认识将近一年之后,我向他透了我的向。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却又认真的看着我的睛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一向腼腆的他会这么快决定令我很震惊。

    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快决定,他说:“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另一半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所以不你是怎样的你,我都接受,我都要去。”多好的一个男孩。

    后来我把他带到了酒店里,两个人都很张,毕竟都没有经验,我空有理论知识。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我至今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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