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妖师 - 第二十七章 天生媚骨(坐上邪神的tui,主动手yin,迫不及待地吃掉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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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扎的地方在尾闾稍靠前的位置,这里曾是某个已经几乎消弭在人世的妖兽族群们的尾的地方,也是它们的骨最脆弱的地区域。它们生却薄寡义,专以男人的与女人的,且擅的媚术。其族群虽古老悠远,但因为天所致,所以难以期生存繁衍,据闻最后一位纯正血统的后裔便是已逝的齐国棠姜夫人。

    司寅动作暴地扯开津的常服,将薄如蝉翼的里衣剥开,白玉般莹的胴。他手碾动着银针的尾仔细观察着津后脊骨上的黑红禁咒。

    果然,在针几近连骨节后,模样嶙峋似爪牙的象形文字突然不甘心地扭动了一,像是一条苏醒的冻蛇,尝到了空气弥漫的血腥味后仍蛰伏于雪沼,幅度微小却兴奋地摆动着。

    司寅无声地动了动,在哑咒的控制的咒语依旧发挥了灵力的效益。

    针所散发的血光愈发艳丽起来,宛如一滴剔透的赤珠石,嵌在狩师的椎骨,在白腻的肌肤的映衬显得格外惑人。

    津此刻已是满的汗,双都噙满了的泪,他神志不清地摇着脑袋,神迷蒙地息着,涎挂满了却不自知,他喃喃自语着:“……奇怪!觉好奇怪……我……嗯嗯,我的脏要烧起来了……”

    的血速已经超过了平日的两倍,白皙的肌肤都被得发粉,每一条血的咒语与灵力都极速向他的大脑、脏与四肢。机能的轰然加速运作令他几乎失去了自我意识,太每突突动一,都令他产生一即将呕心肺的恐惧

    他将贴在地砖上,试图汲取其的一丝凉意,可不到一会儿,地砖的温度就变得同他一样了。

    津忽略间仍被刺的银针,连酸胀的疼痛都没有心思顾及了,他突然起司寅的臂弯,脸颊贴在男人的的嘴想也没想就将那枚柔微冷的

    他手脚并用地绞司寅赤的上,嘴里嗫喏着:“刚才还觉得你好……现在看来,温度却正好……真好……”低喃之际,他的牙齿无不意外地磨蹭着男人的尖,炙也卷着鼓胀的肌与不停着。

    司寅的双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来,他正咬牙切齿地气着。他只要将视线移,便能看见面绯红,睫低垂的人正撅着两片,啃自己的

    这画面着实有冲击力,让司寅的脑极速充血,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而津的力气也变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稳稳地挂在他的上,任他怎么拉扯他的手脚都纹丝不动。见自己动手的地方已经现了刺的指痕,司寅也不忍继续拨他,只好忍着传来的异样酥麻,低低地息着。

    可若是等会儿小狩师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势霸地推倒自己时,想必会更有意思吧。司寅一想到这个画面,就笑得眉都弯了起来,膛发阵阵震颤。

    而这震颤,令津的额骨到不太舒服。他不耐烦地蹭了一脑袋,张就咬在了嘴上,把那枚红在齿间慢慢折磨。

    “嘶——”司寅痛得倒气,若不是能看到自己的东西还在,还以为真被这不知轻重的小坏咬掉了。

    津闻声抬起来,的黑珠扑闪了几,像是一弱幼的兽类,可其转的光芒却灵动宛转。他满不在乎地说:“疼吗?疼就对了!你就总是这样欺负我的。你这个混鬼,看我不咬死你!”

    说完,他就张开嘴来,仰咬在司寅的结上,衔着那枚致的骨,用尖不断舐着,把男人的脖颈上标记满了自己的齿印。他狠狠亲吻着司寅的,就像是他白日宣里,那些难以向他人忏悔的罪恶幻想一样,释放了压抑许久的念,缠着男人的,从腔的得到战栗的快

    可他却忘记了,二人津互相换时,他已经自动为司寅解除了哑咒!

    邪神温柔地抚着狩师贪婪的,他握住对方的后颈,指尖轻轻扣了一某节写着禁咒的椎骨,津的就顿时去。

    司寅抬起小臂撑起津的腰,鼻尖蹭了蹭少年汗的额,用蛊惑的语气说:“宝贝,看你这么想咬我,我倒是可以让你尽去呢。比如说……这里。”说着,他握住津的手腕在自己的,鼓励他用手半握住那,他自己则不断磨蹭着对方柔的掌心以得到舒缓。

    津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他的动作,而是蹙起眉来,顺从地握住了男人的。他的手指堪为熟练地轻拢慢捻着圆,把司寅激得里发一阵沉重的“咕咚”吞咽声。

    此刻,邪神的目哪还有什么琉璃片瓦般璀璨的橘黄,只剩一片望与绪均被烧焦后的红褐,犹如密集的红线,纠缠在他金珠上,恍若一不可言喻的渗血密咒。

    津的指尖逐渐,钻到,挑逗着两枚沉甸甸的卵袋,时不时戳一,觉得疲了,便在两指之间仔细,在缩后,他又收起指来,绕着硕大的,缓缓动着。

    这小家伙,分明就是故意不让我

    司寅恨得牙,可他又难以说服自己打断对方的动作,败了津的兴致。毕竟这可是津第一次主动地为他手,那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得他心底的罐直接翻得一塌糊涂,若是他真的了一猫尾,现在指不定已经翘上天了。

    他只能一边气,一边用目光舐着狩师的肌肤,恶狠狠地用炽神目他。

    不到一会儿,津就被那饿狼似得神看得浑发麻,他不知今天是哪搭错了,居然抬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二人的织在一起时,几乎能听见两波磁场的能量碰撞的响。

    津的睫羽轻颤,黑珠里充满了氤氲的汽,两颊粉白如细腻的脂膏,微微的贝齿还泛莹白的光泽。他骨里的洁之姿全被熟烂的成了一片,一把媚骨终于从冰壶玉衡的舒展的枝桠,意洋洋地浸在破碎的表象之

    他的每一寸玉肌散发着古老的异香——那正是凡人无法承受的媚艳容态。只要瞥上一,呼上一,便会叫人永远失去理智,发狂地陷望的直至死亡。

    而这烈的奇异香气,却仍然被镇压在还未彻底松动的禁咒之,它正不服气地挣扎着,想要彻底摆脱最后的禁锢。

    而司寅已经率先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津一

    他在严重的心悸之,几乎要靠自全的意志力,才能勉抵抗面前的人无声的蛊惑。

    “坏了,坏了……”司寅苦涩地自言自语着。

    他只知津天生媚骨,拥有着那个古老族群的纯正血统。他本没有料到,即使是在禁咒还未彻底解放的况之,少年的杀伤力竟然如此恐怖。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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