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使命 - 10 上校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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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康纳第一天回军就被迫加了班,第五军团与第三军团达成了军事演习的协定,全军团都急备战状态,这也是芬尔和罗恩听到奥康纳的消息就急迫地希望他回军复职的原因之一。

    突然离开雄主和家的奥康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时常忽然间耳鸣心悸,他觉得这也许是自己在恢复期持工作的正常症状。会议结束,他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回,就迅速拿工作光脑解锁军发给他的飞行。当他看清光脑锁屏界面显示的时间后浑的血都要凉了。

    作战会议室不允许个人使用电设备,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联合军演的模拟战略图上,完全忽略了时间。现在距离雄主每天到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星时。

    奥康纳就向停泊区飞奔起来。

    完了。回到军的第一天就如此离谱地晚归,没有为雄主准备晚餐,最过分的是本没有以任何形式向雄主报备。奥康纳的脑海里浮现雄主曾经唯一一次对自己发怒的样

    他伸手去拿军装侧边袋里的个人光脑,张使他的双手颤抖得要命,摸索了几次才掏得来。打开,解除静音模式。

    屏幕上空空如也。

    没有未接通话,没有未接视讯,甚至没有雄主只言片语的询问留言。

    又是一阵今天以来最烈的心悸袭上了奥康纳的,让他有些不过气来。他慌不择路,甚至忘记开门坐上飞行的驾驶位,手指颤抖地第一次主动拨通了雄主的语音通讯。

    “滴”———快接啊……

    “滴”———接通讯……

    “滴”———求您了……

    “滴 滴 滴”……

    一阵忙音之后,通讯因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奥康纳急促地呼着,右手鲁地拽开了脖上端正地领带,丝毫不控制力地扯开飞行的车门向家的方向开去。

    ——————

    贝利回家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今天在军实验室的工作完成之后,格不顾他的推辞是拉着他一起去罗恩将的办公室,打算把礼当面送去。到了门才得知今天所有的校级和将级军官都在开战备会议,而且要很晚才能结束。

    “倒霉哦,”格吐了吐,“贝利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贝利拿光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打扰正在开会的奥康纳,答应了格的邀请。

    “那就去央区那家购心吧,吃完饭我也要买些东西。”

    “买什么?”格依旧八卦。

    贝利揶揄地笑了笑,“我也要买礼送给官。”

    贝利的小别墅在央区城郊有名的富人区,不同于城区心的繁华,这里的夜晚总是静谧而辽阔,温的灯光从每家的窗和院来 ,贝利忽然觉到一久违的家的温馨。他侧看了看放在副驾驶位置的袋,满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笑意。贝利总是这样,送别人礼的时候永远比收礼的人更加激动,会忍不住幻想对方惊喜诧异的表,最后把自己得心加速,他现在满脑都是奥康纳开心又羞涩的样。奥康纳的外表和他在自己面前表现格反差很大,这也是最让贝利着迷的地方。联想到今天第一次看见他穿军装的样,贝利的双手握了飞行的控制柄,该死,简直让人呼困难。

    刚刚开到家门,贝利就看见前院的车上斜停着一辆军专用飞行,看来奥康纳已经比自己先到了家。贝利甚至将自己的飞行停靠得比奥康纳还要草率,快地踢开门飞行向别墅飞奔过去,大门在距离他三四步远的地方收到光脑的应自动打开。

    咚。

    贝利刚刚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个忽然冲怀里的不明撞得连退了好几步,后背猛地靠在了大门上。

    “雄主……”

    是奥康纳。

    奥康纳一反常态,疯狂地往贝利的怀里靠去,的脸颊贴在贝利的颈窝,急促的呼笼罩了他半个肩膀。贝利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意识扔掉拎着的袋双手,一手揽住了奥康纳的腰,一手垫在他的脑后,手指扎他的发,和缓而轻柔地抚摸拍动。

    奥康纳浑卸力般的向坠去,贝利也顺着力缓缓抱着怀里厚重而颤抖的慢慢坐在了地上,收双臂,让奥康纳更加密地嵌自己的怀抱里,想挤走他不安的绪。贝利的腰被奥康纳的双手勒得有些发痛。

    “发生了什么,奥康纳?”贝利试探着在他耳边温柔地问

    沉默。

    奥康纳不说话,只是不易察觉地用微小的幅度轻轻摇,他卷曲而密的发蹭上贝利的脸颊,把他的心蹭阵阵酸涩的涟漪。

    “是怪我回家太晚么?”贝利轻轻吻了吻奥康纳丰满的耳垂,耐心地向他歉,“对不起,我去给你买了项圈,昨晚你问我要的,还记得么?”

    奥康纳的泪瞬间决堤一般从睛涌了贝利的外

    他到家后愣愣地在空漆黑的屋里站了很久,直到麻木僵直,浑都被绝望笼罩。奥康纳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充斥着悲观,那样好像已经连同这栋别墅一起被雄主抛弃了。这一整天以来的思念与不安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他回忆起今早在军雄主渐行渐远的背影。雄主终于厌倦他了么?还是有了军众多与自己相同但比自己优秀又清白的军雌的对比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他的不堪?又或者是他温柔的雄主终于找到一个合理又妥帖的地方就此能够放心地抛弃自己了?奥康纳毫无理由地将自己置于最悲惨的假设,这让他呼困难,浑剧烈地战栗,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牙齿互相碰撞的声音。他绝望地拉扯着自己的发,想用疼痛来使自己镇定来。但是太难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永远只被关在房间里,不,甚至不需要这么好,这栋别墅任何一个空间都可以,地室也可以;他可以不要自由,不要枕和沙发,不要那盏落地的台灯;他几乎也可以不要雄主的礼和拥抱;雄主甚至可以用他来发一切怨气,他不需要吃那些帮助自己恢复的药,不需要伤药,他很好很耐打。他只需要能待在这个家里,只需要奥康纳这个名字还在贝利·丹斯的名,只要还能受到雄主就在他边不远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接受雄主把他雌份公之于众,告诉整个第五军团,整个首都星。什么都可以。

    然而他现在正和雄主一起坐在家门的地上,双臂揽住他的腰,脑袋和死死地贴着他,显得两个人密不可分。雄主刚刚为自己的晚归向他歉,还跟他说要送给自己一个项圈。奥康纳快要炸开的腔终于被瞬间疏通。

    他第一次大哭了起来。

    贝利想也许是刚刚回归社会回到军的奥康纳还无法立刻适应繁重的工作,于是边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发绪,边扶着他一步一步挪到了沙发上。

    直到贝利艰难地单手作光脑打开了沙发边的夜灯,肩上的人才终于不再泪,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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