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tou失忆后黏上我了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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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冷得手脚没了知觉,才摸手机拨通张望的电话。

    “兄弟,什么呢?”

    “今天好冷,我脑都快被冻掉了。”

    “要不一起吃个宵夜吧,我有儿想喝酒了。”

    ...

    张望在家也是无所事事,接到余惟的邀请随便收拾收拾就来了。

    两人随便找了个街边小吃摊,桌铺面里摆放不,就一直摆到外面。

    周围围了一圈厚厚的塑料幕布将寒风隔绝在外,每个桌旁边都放了取用的灯,坐在里面丝毫不觉寒冷。

    随便了些吃的,张望捧着装满的杯边喝边跟余惟闲聊。

    “不是我说,有你这样么,天都没黑尽就叫人来吃宵夜?”

    “所以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啊。”

    “那我说叫你来吃宵夜有什么问题?”

    “......”

    讲歪理张望说不过他:“行吧,宵夜就宵夜,反正我又不是吃不,不过这个吃宵夜是真的冷清啊,人都没有几个,跟包了场一样。”

    “包场还不够你乐啊。”

    “宵夜又不是看电影,包什么场,就是闹才有意思。”

    余惟闷闷哦了一声:“那你多吃一会儿,人就多了。”

    直至此时,张望总算发现这位兄弟兴致不了,放搓搓手,嘿了一声:“你咋了,有心事?”

    心事这个词真的是娘们唧唧。

    余惟本来不想承认,可是转念一想他也找不别的词描述现在的心,没办法,只能默认。

    “稀罕了,你有什么心事?”

    二哈也有了烦恼,张望好奇得不行:“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说?是先喝两杯酝酿一气氛,还是开门见山直接来?反正我都行,看你!”

    “......”

    这人兴致的样,余惟扯了扯嘴角,突然有后悔叫他来了。

    外面除了他们,还有另一桌人也在吃饭。

    一行四个,都是膘壮的大汉,在他们俩来之前已经吃了有好一会儿,一个个喝酒喝上,脸红脖,说句话就要拍一把桌,嗓门扯得贼大,照着耳朵来一估计直接能把人吼耳鸣。

    余惟本来还想叫儿酒消个愁,现在看了他们喝多撒酒疯的样,就不想喝了。

    算了吧,光吃饭也好。

    他现在就一留守儿童,喝多了回去还没人照顾,雪上加霜,更凄惨。

    菜端上来了,余惟闷就吃,一句话不多说。

    张望也不他,有一筷没一筷地往嘴里着,偶尔手机信息提示一声响,就放一件甜地回消息,漾的表,不用猜也知电话那是谁。

    余惟现在失意得不行,看见他这样真是碍得要命。

    相对无言吃了半天,天完全暗,周围的空位也逐渐都被填满,张望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顾自对着手机笑得灿烂,不知的还真以为他就是单纯来蹭个宵夜。

    回复完了,乐呵呵重新拾起筷正准备继续吃,叮零又是一声响,余惟脸都绿了。

    愤愤拍:“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啊?”张望咧着嘴跟他说话,睛还盯着手机挪不开:“怎么就不能像我这么当兄弟了?”

    余惟瞪着他:“我这么惨了,你还有这么大张旗鼓在我面前秀恩,良心呢?”

    “怎么就惨了?”张望不解:“你竞赛不是刚拿第一名了么,再说我就回个消息而已,你又不是单狗,我能秀到你?”

    余惟臭着脸没说话。

    沉默来得莫名其妙,张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皱起鼻微微后仰:“嘛,你分手了?”

    余惟仍旧不说话,只是似乎被戳到痛脚,脸更臭了。

    张望嘶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瞪大睛:“我去......不是吧,真分了?”

    “还没。”余惟闷着嗓没好气:“不过预订了。”

    “?”

    这人今天古里古怪的,张望觉得跟他聊起来有儿费劲:“什么叫分手预定?你发明的新词儿?”

    余惟默了许久,将手搁在桌面,指着自己的鼻:“来,我问你,你看我跟宴宴现在是不是特别好?发现特别顺利,顺利得跟毕业了就能领结婚证一样?”

    张望顺着他的话:“是啊,不过这样不是很好?你现在不是很喜学神吗?”

    “好什么好,就是因为喜,所以才不好啊。”

    余惟声音落来,空空的,跟他心一个样:“再顺利都是假的,宴宴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只是混了,才会暂时把我当他男朋友,等他恢复记忆,我就没了。”

    张望说:“可这不是还没恢复么?”

    “我居安思危不行吗?”余惟一把发,烦躁:“反正都是迟早的事,宴宴又不可能一直这么失忆去,就算现在没恢复,总有一天也会恢复,可能是明年,也可能是明天,谁能说得准?”

    确实是这个理,张望也懂,不过余惟的顾虑来得这么突然,他就不太懂了。

    “我说,你们这恋也谈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这个,你之前不还开心的么,我都以为你已经想好解决的办法了。”

    “能有什么办法,又没有一条法律说了可以保障被迫谈恋的人不会被分手。”

    余惟低盯着面前的杯,神落寞:“之前就是缺心瞎开心,能在一起就乐得找不着北,现在没那么瞎了,总担心明天一觉醒来,宴宴就会不再愿意对我笑,不再跟我说话了。”

    喜越来越多,就越来越忧虑,越来越怕分手,一想到他和宴宴会分开,会形同陌路,他就难过得受不了。

    问题现得其实一也不突兀,像是从底逐渐往上冒的气泡,他明明看见了,却一直选择忽略,现在气泡上浮面了,迫在眉睫,他才开始着急。

    “我真的不想分手。”他抱着脑袋,满丧气:“老天爷有没有办法让宴宴永远别想起来啊?”

    这事太客观了,张望也没有办法。

    叹了气,问余惟:“你真的希望温别宴能一直别想起来吗?”

    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条理清晰说自己观:“他的失忆可能原本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你已经不满足于建立在他失忆上的恋关系,勉着继续这样去,真的是你愿意的吗?”

    余惟抿直了嘴角,没办法回答他。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温别宴恢复记忆。

    说想,他担心分手,说不想,这样提心吊胆患得患失更难受。

    温别宴一直不能恢复记忆,对余惟来说就是扎在心上一刺,或许平时不会注意,可一旦碰到了,就是戳的难受。

    “我能怎么办?”

    他心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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