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shen后名 - 第三章 一dian梅红落雪中(g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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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宁玉轻捻指尖,将那一滴晶莹涂抹开来,正和萧问舟说话,却看到萧问舟怆然落泪一脸死灰之相。

    他若有所思,凑上前在萧问舟耳边停留半晌,却没有半个字说,只是不断将温的呼洒在萧问舟耳畔。

    过了片刻,白宁玉忽然轻咬一萧问舟的耳骨,牙齿轻轻缠磨了几才松开,像是嗜血的猎杀者在悠然品尝猎的滋味。

    白宁玉只随手一拂就将锁住萧问舟的镣铐解开了一只,他把萧问舟的左手解放来握在手。虽然镣铐上面缠满了柔的布条,然而任是多么充分的防护都抵不过萧问舟先前那样狠命的挣扎,萧问舟的手腕上还是留浅不一的红勒痕。

    “刚才不舒服吗?为什么总是要哭呢。”

    白宁玉低喃的话语宛如天真稚的无心发问,可他的手却极其老练地掀开了萧问舟上的浅褐裘,轻轻抚摸着萧问舟肤。

    萧问舟的肤并不甚光,甚至可以说略显糙。多年的军伍生涯风刀霜剑给他留了太多伤痕,有的疤痕尚且带着没有脱落的痂,有的则已然形成了糙的凸起显示着自的存在,还有的伤疤年日久早已经淡去,但是却始终留有褪不去的印记。

    白宁玉修如纤竹的手指慢慢抚摸过萧问舟的每一印痕,最终落在一仍显狰狞的圆形疤痕上,略一用力那里。

    “这是箭伤罢,落在这,当初你怕是险些失了命。”白宁玉并没有发问的意思,自然也不需要萧问舟的回答,他只是将他已经确认的事实询问一般讲述来。

    无论白宁玉心究作何想法,他手上的动作着实温柔而极尽所能的缠绵,萧问舟赤在外的在他的抚摸之逐渐变得肤发,饱满的肌之上小小的尖俏生生立着,像是两粒赤的豆

    如同找到了全新玩的小孩一般,白宁玉整个人几乎趴伏在萧问舟的,像是要倾听这个人的心,他的侧脸贴着萧问舟的肤,摆萧问舟粒的同时朝那里轻轻地气。只见白宁玉双指捻过那小小的一粒红,像是要捻起一粒珍珠,每当萧问舟饱满的肌因为受到的刺激过于烈而一阵颤抖的时候,他都会凑近些轻那粒红豆。

    萧问舟觉得自己其余的官都已经消失,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只剩残存的觉给他带来说不清不明的异样受。萧问舟再一次开始发抖,但并非因为心的羞耻和自我唾弃,而是因为白宁玉的动作变本加厉恶劣起来。

    最初萧问舟对于白宁玉的碰并没有太过锐的,他本就是久经沙场,风里雨里奔行过的人,刀伤剑痕都忍得来,这样轻柔到近乎于无的掐本该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然而萧问舟错得彻底,最初他只受到略略的,但随着白宁玉愈发不再收敛地手并用,那羽似轻盈的意愈发钻肌骨,直直蔓延到他的心去。

    白宁玉将萧问舟的握了满手,打着旋儿了几回,像是想要从些什么来,萧问舟猛地屏住了呼,死死咬着牙齿避免自己发令人不齿的声音来。

    见到这样的萧问舟,白宁玉心竟然意外地升腾一些快活的滋味,这样的快活他在自己从前少得可怜的床笫之事从未验过。过去白宁玉总觉所谓床笫之不过是好之人沉溺其的借,对于此事尝过新鲜之后从来只是浅尝辄止,然而今日在这样貌平平的桃客上,白宁玉发觉自己过去的想法许是大错特错。

    “你乖,叫声音来。”

    白宁玉像是猫儿颈后柔一般着萧问舟脸的肌,看着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撑的模样,不禁轻叹了一气。

    因为这张堪称容冠世的面孔,白宁玉这一叹若是教不知他份的人见了,定然会不由自主地生怜惜之

    然而这张脸孔的主人远不是什么需要旁人怜惜的主儿,他叹过之后伸手一抚,不知动了哪里的机关就将锁住萧问舟手腕的一边锁链解开,让萧问舟一只手得了自由。

    萧问舟当力全失,本不备任何抵抗白宁玉的力量,但这只手重获自由的第一刻,萧问舟就顾不得手臂因为久僵持而产生的疼痛,直接掐向白宁玉的间。

    然而当萧问舟的手已经接到白宁玉那修的颈时,却只徒然无力地勾了勾,甚至连在白宁玉那修的颈上留血痕都并不能到。

    白宁玉翻躺在了萧问舟边,让萧问舟侧躺着面向自己,盯着他被自己的狼藉看了良久,忽地又一次将自己埋了萧问舟的前。

    轻轻住萧问舟因为自己先前的作而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粒,白宁玉用力地,又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而怔愣。

    像是从得到了什么悟一般,白宁玉慢慢将自己靠在了萧问舟的前,缓缓蜷起腰背,以一更为亲密的姿态去碰萧问舟。白宁玉的从萧问舟的粒上一次次卷过,萧问舟颤抖着,被解放的那只手臂不知何时扶在了白宁玉的背

    这个堪称温馨的姿态现在本该势不两立的两个人之间,若是被旁人看到,定然会引发些许风波。

    然而此刻四无人,寂静无声的院落里,只有微微的息声透过窗纸后逐渐消弭。

    白宁玉不想承认,然而他并不能欺骗自己的心,他从萧问舟壮而结实的之上,获得了某些让他近乎沉醉的受。他仿佛重温了年幼时在冰雪挨过一个又一个寒夜的自己被娘抱在怀时才能会到的那些温幸福的时光。

    说是娘,其实那不过是带了白宁玉几年的年侍女,为数不多的几次拥抱,也因为要躲避着大妃的线而匆匆结束。

    可那已经是白宁玉并不好的年幼时光里,难得的留恋。

    白宁玉在这样的回忆里,了萧问舟的尖,混地轻声唤了句“阿娘”。这一声轻唤,让萧问舟浑颤栗,猛地抬手试图将白宁玉推开。

    然而他抬起的手,最终脱力一般,落在白宁玉的肩,反倒像是一个收的拥抱。

    萧问舟的失控,只因为白宁玉伸尖,在他的那已经泛着光的尖上用力地舐几,像是要从上面微不可见的细小孔上寻得什么东西。

    白宁玉方才不知有意无意的一声呼唤,着实对萧问舟造成了不浅的影响。

    因着桃客份被人揭破,很多曾经被萧问舟压制在记忆的往事历历重前,那旧日的光影像是噬人的涡旋,呼啸着将萧问舟吞没。

    那是娼营第一个桃客,军伍的兵卒见了新鲜,却少有人敢去那尝鲜的第一人——桃客多倍贵胄养在宅,民间并不多有,这雌雄兼在某些人无异于妖邪。

    萧问舟寻着无人的时刻,偷偷去见了那桃客。

    因为自己不敢见人的秘密,因为接到同类产生隐秘的兴奋。

    同样也因为,那一丝忧惧自己有朝一日同样落此境地的伤其类。

    就这样,在萧问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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