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 - 分卷阅读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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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程度。并且他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袭击弱小的女生,而是开始选择更备反抗力的男生作为手对向。可见他是在一步步升级。现在作案被断一定会让他很难受,模仿犯的现会让他更难受。”

    贺兰山诧异:“为什么?”

    “有些连环杀手在生活是非常不起的人,很自卑,经常被人轻视,原因可能是经济条件不好、在学校时成绩很差、外貌比较丑陋等等。所以他们会格外享受被大众关注和畏惧的觉,而模仿犯会使人混淆,也就是夺走了他上的光环。”

    贺兰山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模仿犯在第二次案的时候就被抓住了。立功的是几位去早市买菜的大妈,那天早上她们走了一条平时很少走的小路,正好看到了一个罩的男人正冲着一个学生抡起了锤。大妈们义愤填膺,一拥而上,付了二人轻伤的代价将之擒获。

    笔录的时候,其一位大妈骄傲地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端过枪上过战场的,手榴弹能扔到一百米!这小年轻上没有二两,我一只手就把他住啦。”

    墨北收到消息后,立刻给贺兰山提了个建议,让贺兰山吃了一惊。

    “你是说向外界公布说我们抓到了‘敲’?刺激他再次犯案,方便布防抓人?”

    贺兰山沉思片刻,了决定。

    几起袭击学生案件的真凶落网,这个消息令所有学生和家都松了气,也令快要承受不住压力准备停止晚自习的学校松了气。

    也许是因为觉得安全了,再加上天上着雨,等在校门的家比原来少了很多。

    九钟,课铃响起,学生们打着伞、穿着雨衣鱼贯而,有些没带雨的就蹭同学的伞用,还有些豪迈的脆就着书包或是光着脑袋跑在雨里。闹哄哄的校门很快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僻静的小路上,路灯只有一一尾是亮着的,灯光将蒙蒙雨丝熏染成了黄。一个少年慢慢走在路上,没有打伞,薄薄的校服已经被雨打贴在上,看起来单薄脆弱。

    后传来响动,少年却只走路,连回看一的意愿都没有。很快,一辆自行车响着铃从他边骑了过去。

    走到丁字路,少年自然而然地拐向那条没有路灯的小路,依旧是走得不不慢。

    踏、踏、踏,非常轻的脚步声快速地接近,若不是因为雨地面有,或许就连这脚步都听不到。

    少年似乎毫无所觉,这里光线非常暗,但奇异地显得他在漉漉的黑发和蓝的校服领之间的脖颈白瓷一样刺目。有着这样肤的少年,颅被敲打时的觉应该也和瓷一样吧?

    敲去。

    敲去!

    铁举过了,狠狠砸向少年的后脑。

    突然,少年灵巧地一个错步转,避开了这一击,接着拎在手里的书包重重拍在了后那人的脸上。

    “……”从埋伏来的贺兰山和几个警员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都是一阵无语。“墨北,你往书包里装了什么东西?”

    墨北把嗒嗒遮住了额发捋向脑后,了一把脸上的雨,把书包底朝上抖了抖,抖足有五块大砖来。

    为了抓捕凶手,墨北和贺兰山仔细研究了几起袭击案的路线,发现几个事的地是局限在一个小范围的。接着贺兰山又在这个区域里找比较偏僻或照明不足的几条路,全都布署了警员蹲。最后墨北还亲上阵当鱼饵,不过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真的就这么巧,凶手选了他当这次的猎

    警员们将被拍的凶手给铐了起来,动作非常鲁,他们对这个接连伤害无辜学生的家伙本就不想客气。

    贺兰山把掉在地上的榔拾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份量,心里一阵后怕。这沉甸甸的铁家伙刚才要是砸在了墨北那天才的小脑袋瓜上,那他这刑警队了不说,这后半辈也只能在愧疚度过了。

    可话又说回来,这次的危险怎么也比不上在小白楼对着炸药那次吧?

    不,贺兰山摇了摇,都一样是生死攸关,哪能分个一等二等的?贺兰山不由看了看墨北,旁边警员们打着手电,晃得他小脸一会儿煞白煞白的,一会儿又在暗影里显几分鬼魅森。贺兰山自诩见多识广,可还真没见过这样年纪的小孩能像墨北一样为了破案而将生死置之度外的。

    想到这里,贺兰山脑忽然闪过一个念,他觉得墨北这轻慢生死的态度似乎不单纯是为了抓住凶手,倒更像是故意为之。但这怎么可能?墨北这么小,还没有活到对生命产生厌倦的年纪,况且他又有着极的才华和荣誉,怎么看也不可能是要故意送死的那人啊。

    贺兰山自嘲地笑笑,把榔递给一个警员收到证袋里,过去拍了拍墨北的肩膀:“辛苦了,你是跟我们一起回队里听审讯,还是回家?”

    墨北打了个响亮的嚏,夏天穿的本来就少,又淋了这么时间的雨,他着凉了。“回家。”他对审讯这个“敲”没什么兴趣,案件本又不曲折,审也审不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只要知抓住了凶手,以后放学不会有遭遇危险的可能就够了。

    贺兰山见状就叫了个警员过来,开车送墨北回去,又多叮嘱他一句:“回去别忘了吃两片冒药。”

    墨北谢,对于别人善意的关怀,他总是很谢的。

    一打开家门,屋的气息和柔和的灯光一起倾泻而,墨北心暗叫不好。

    “北北,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啊?”夏多一边问一边从里屋走来,看到墨北浑透地站在玄关,他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浇成这样?去也不带伞?”夏多一边埋怨,一边赶把墨北拖浴室,三扒光了他上的衣服,将人丢放好的浴缸里。

    这个年代,许多楼房里还没有安装,想要洗澡还得去公共浴室,或是自己烧,很麻烦。不过墨北在装修的时候,就让龚小楠从圳代购了一个德国品牌的,质量很好,能满足生活所需。

    冰冷的一接就被得一,些微的刺痛从神经末梢蔓延,随后化成了令人舒服得只想叹息的。这时候真是要怀着恩的心才可以啊,墨北叹。

    夏多端了杯温来,将两片冒药往墨北面前一递:“把药也吃了吧,预防一,别冒了。”

    墨北顺从地吃药,对夏多笑了笑。

    夏多板起脸来:“别以为冲我笑就没事了,老实招供,怎么把自己得这么狼狈?”

    “你不是说这几天要赶论文,就住在宿舍不回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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