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 - 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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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以往,夏多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夏多好不容易才哄得墨北说这些话,他眨睛,说:“所以说,第一你是生气我故意置险境,第二是担心我会变坏?”

    墨北冷哼一声:“总结得不错。”

    夏多看着墨北,一秒钟、两秒钟……半分钟……三分钟……墨北终于忍不住伸手拍在他脸上:“想学张飞睁着睛睡觉吗?醒醒!”

    夏多嗷呜一声抱住墨北:“北北!北北!原来你这么喜我!我太开心啦!”

    墨北他:“你脑回路是怎么的?哪里看我喜你这个小混了?”

    夏多很幸福地陶醉着:“笨小孩,你连自己有多喜我都搞不清楚。哈哈,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吧,太可了!”

    墨北是真心茫然了,到底夏多是脑补过了呢,还是自己真的犯了迷糊?

    抱着墨北蹭够了亲够了,夏多又小声说:“其实我也不是一个人去的啊,还有杨叔,他帮了我很多忙。杨叔就是上次帮我救你的那个人。”

    墨北皱眉,那位杨叔已是成年人,手不凡,行事神秘,可这样的人却帮着夏多这么危险的事,到底是太自信,还是另有所图?

    请原谅墨北的思维又不由自主地向着暗的方向了过去……夏多不这些,他只顾着兴奋了,啊!北北关心我!北北喜我!北北得都犯迷糊了!哈哈哈哈!

    看着一脸漾的夏多,墨北会到了父母被迫接受自己先斩后奏时的心,愧疚之油然而生。

    两天之后,夏多带着充足的资金,携心的小墨北,踏上了前往圳的火车。

    好像不什么时候,天朝的火车上总是人最为密集的地方,墨北从上车开始就板着小脸,倒不是他想装酷,而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意识地就想竖起保护罩——要是能设结界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

    夏多买的两张票都是铺——因为知墨北不喜爬上爬,况且铺、上铺的空间实在太小,他也舍不得墨北受那个罪。可睡铺有个缺,就是其他旅客在不上去休息的时候会借个位置坐坐。

    夏多就坐在墨北的床铺上,让墨北半躺着靠在自己上休息,这样一来别人就只好坐到夏多的床铺上去——反正夏多是不在意这些的。大多数旅客都很自觉,一般在铺坐一会儿松快松快,或是看到铺的人要休息了,就会回自己的铺位上去;可有些不那么自觉的,就算铺的人展开被了,他也能坐得稳如泰山,并且跟同行的人吆五喝六地打扑克、喝小酒、谈阔论,丝毫不是不是打扰了别人。

    很不幸,夏多的铺就是这样一位汉

    汉从上车开始就占据了夏多那张铺靠着窗的位置,在小桌上摆开了自己带来的白酒和酒菜,郁的酱香猪蹄的味混合着蒜味香、茶叶、腐的气味,弥漫了大半个车厢。

    起先,汉只是忧郁而沉默地自斟自饮,不时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发一会儿呆。夏多以为他吃饱了就该休息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自己错估了汉量和他咀嚼的速度。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桌上的东西吃光了,汉从行李架上自己的包里又掏一堆……

    或许是酒让他活跃了起来,汉开始搭讪其他旅客,谁不小心跟他的视线对上了,他就会立刻盯住对方,从“去哪儿”到“什么去”,从“什么工作”到“家里几个孩”,从“还是以前的日好”到“一代不如一代”……对方不想接话了,他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自己的。最妙的是汉的语言十分飘忽,擅从一只西红柿衍生到七七事变,他说了半天,在座的各位就没一个猜来他到底是什么工作、家细节之类的。

    夏多低看看墨北,墨北一直着耳机用walkman听音乐,虽然闭着睛,但很显然是没睡着。车厢里毕竟人多,吃东西的人也多,还有脚臭的,还有趁列车员看不到偷着烟的,还有众目睽睽之给小孩儿把屎把的……虽然有凉的风从敞开的车窗来,可气味还是不怎么让人愉快。墨北在家里宅习惯了,乍然遇到这环境的确有吃不消,他虽然什么也不说,但夏多看在里却觉得很心疼。

    真不应该贪图路上与北北相的时间就选择坐火车的,次还是坐飞机好了。夏多这样想。

    夏多暗示明示了好几次,汉终于在晚上熄灯前打着饱嗝回铺睡觉去了。接着全车厢的人就都听到了一次富有节奏的鼾鸣行曲。

    等到凌晨到达转站的时候,车的旅客一脸憔悴,可却全都觉得大大地松了一气——音波杀普通人实在难以招架。

    转车还要等一个多小时,夏多带着墨北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通宵营业的饭馆吃饭,墨北虽然一天没吃东西,可这会儿喝了半碗白粥就吃不了。夏多有些担忧地摸摸他的额:“是不是又发烧了?我记得姥姥给你带了几盒药,吃几片?”

    墨北白了他一:“你以为是糖豆儿呢,说吃就吃?”

    夏多知他被这漫又疲惫的旅行给得烦躁了,忙说:“那我再买吃的,等上了车你饿了再吃。”

    一旁的小服务员捂着嘴笑:“小弟弟,你哥哥脾气真好,真疼你。”

    墨北低,装没听见。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气太矫了,真跟个养在玻璃房里的似的,如果是自己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的话,早就嗤之以鼻了。这哪算是吃苦呢?

    可是,或许是因为夏多就在边的缘故,让他总忍不住要发发脾气使使,自觉委屈得不得了。这大概……是恃而骄?

    墨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经过全程近五十个小时的奔波,两个人终于踏上了南国的土地,刚一火车就被圳的温度给震惊了一把。

    冯望南和二龙来接的站,冯望南穿了件白半截袖的衬衫,装是浅啡西凉鞋,整个人已经有了英白领的明气质。不过一开就打回了又二又狂的原形:“哟嗬,咱家小北越越俊了,都快赶上我了。夏小多你是吃化了吧,个窜这么快!可别再了啊,再你就只能打篮球去了。”

    墨北一丝笑意,任由冯望南很稀罕地摸摸脑袋,很乖地叫了声:“汪汪哥,二龙哥。”

    二龙笑眯眯地接过他们的行李,一边领着他们往站外走,一边说:“你们一说过来,楠哥和疯狗哥就惦记上了,哪天不念叨个十回八回的。疯狗哥把你们的房间都收拾来了,床上用品都是新买的,洗过一回了。”

    夏多连声谢,冯望南揽着墨北的肩膀,笑:“客气什么,就怕你们不习惯这儿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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