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 - 分卷阅读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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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是说,一般小孩被绑了,不是该吓得直哭吗?”

    柴狗抓抓脑袋,说:“我哪知,我这可一回绑人。”

    老山羊随手拿了截电池砸在墨北上,“小兔崽,你害不害怕?”

    墨北说:“害怕。”

    柴狗嗤笑一声,瞥了老山羊一,说:“你看吧,这准是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

    老山羊盯着墨北看了一会儿,脸渐渐来,他突然走过去一脚踢在墨北肚上,墨北哼了一声蜷了起来。老山羊接连踢踹,墨北只是蜷着尽力护住要害,两个人一个打人一个被打却全都是一声不响。

    柴狗看了一会儿,过来拦住老山羊:“你发什么疯?”

    老山羊气吁吁:“我就没见过这么硌的玩意儿,不把他治服了,老闹心。”

    墨北躺在地上,吃力地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轻声说:“你怕什么?”

    老山羊怒:“我怕?”他又是一脚踢过去,墨北弱小的从地面去重重撞在墙上,窒息了片刻才发艰难的咳嗽声。

    柴狗也火了,扯着老山羊往后一扽,“你有完没完?有你跟龚小柏仗去!”他年轻力壮,这一扽使得劲儿大了儿,老山羊得瘦小,又年沉迷酒早就掏空了,脚底虚浮,被扽得一栽歪,撞翻了椅

    老山羊被妇的女儿亲手给断了命这事上不少人都知,包括火柴手的人,都有不少拿这事来嘲笑他的,甚至戏称他为“国最后一个太监”。老山羊好脸面,见着边的人都拿异样的光看自己,就连火柴都不自觉地轻蔑的神,他这才在火柴边待不去了。他恨龚小柏,也恨火柴,到来想报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无人可用,就连那群小佛爷都敢着脚骂他“没卵的老废”,他只能找上同样被得无路可走的柴狗

    可是,柴狗那句无心的话却正正戳痛了老山羊的心。

    老山羊尖嚎一声,柴狗被吓了一,就见老山羊猛地扑过来全无形象地又撕又打。单论动手打架,三个老山羊捆一块也不是柴狗的对手,可柴狗并不想破坏两个人的合作关系,又是被老山羊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给吓着了,一时间竟然被老山羊给挠了好几,十分狼狈。

    “你什么?疯了你?”柴狗挨了几也忍不去了,几拳去便把老山羊给打倒,老山羊趴在床上了几气,嚎啕大哭。

    墨北这会儿已经撑着靠墙坐了起来,看着像个孩似的嚎哭的老山羊和不知所措烦躁不安的柴狗边泛起一个冷的微笑。

    虽然对警察没好,但是随着生意的扩大,难免要和公家人打,龚小柏早就把这隐藏了起来。墨北被绑架,他当然得报警,自己派人找是一回事,警方查案又是一回事,双兴许找得还能快儿。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不是龚小柏的人,还是警方的人,虽然已经把疑锁定到了柴狗上,可偏偏就是找不到柴狗落。

    午夜,郊区红岗村的一人家里亮起了灯,院里的狗叫了几声便像被掐断了咙一样沉寂去。屋里传沉闷的击打声,男人的哀嚎声、女人的哀求声与孩的哭泣声响了起来,“别打了!我们真不知柴狗在哪儿啊!平时也不怎么来往的,真的!”

    击打声还是没有停止,女人的哭求声断断续续:“我们家掌柜的跟柴狗是堂兄弟,可不是亲哥俩啊,关系远着呢。也就是逢年过节走动一,平时不来往的。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求求你们了。”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开始边哭边骂柴狗连累了她们,再过一会儿,她急促地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前一阵我在街上看见柴狗跟一个叫老山羊的在一块儿说话。就上个礼拜,在离柴狗家不远的地方。”

    这时击打声才停来,龚小柏低沉的声音说:“你认识老山羊?”

    女人噎噎地说:“不认识,就是见过一回。我家掌柜的丢了钱,是他手的小崽偷的,柴狗找他搭了人要回来的。”

    龚小柏问:“老山羊跟柴狗常来往?”

    女人说:“这我就不知了……别打别打!这个真不知啊!”

    天朦朦亮的时候,小饭馆里后厨正在准备着早,蒸包的香味一直飘到了前堂。火柴的肚咕噜噜叫了几声,他不好意思地冲龚小柏笑笑,吩咐手:“叫两屉包,一屉素的一屉的,再问问小米粥熬好了没有,好了上两碗。还有那个茶叶来六个。”又和气地对龚小柏说:“早饭一定得吃好,不然这胃受不了。”

    龚小柏冷淡地说:“家里孩丢了,就是山珍海味摆我面前也吃不。”

    火柴叹气:“唉,这事搁谁上都闹心。你家那孩我看着都稀罕,鬼鬼灵的,得还俊。这事要真是柴狗的,那他可真就是丧尽天良喽。”

    龚小柏说:“火柴哥,明人不说暗话,你把老山羊给我,我承你的。”

    包、米粥都端了上来,火柴一边剥着壳,一边又叹一声,说:“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去打听老山羊的落了,一有消息我上通知你。不过你也知,自从老山羊被那个啥以后,他就没脸在我这儿混了,我都好时间没看着他的影儿了。这能不能找着他,我也不敢打包票,不过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啊。”

    龚小柏淡淡地说:“那我先谢谢老哥了。找老山羊的时候,麻烦你也帮我在上传个话,来混的要是不讲规矩,那就别怪别人也不跟你讲规矩。”

    火柴把剥好的茶叶浸到盛着酱油和醋的小碗里,漫不经心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龚小柏说:“咱们这辈人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没有说牵连家里人的。可现在柴狗和老山羊坏了规矩,恐怕也会有人见样学样,我看以后这上可能就没有规矩了,到时候比的不是哪个大哥讲仁义有手段,比的是谁更不要脸更狠毒辣。”

    火柴的动作一顿。

    龚小柏说:“打个比方吧,我跟火柴哥是有些不愉快,可以前呢也就是该打的时候打,不该打的时候坐来谈判。以后呢,呵呵,没准儿就得是先把对方的老婆孩给逮起来再谈了。谈得要是不顺心,那逮到手的人可就不能放了。所以说啊,兴许以后来混的人,要么别娶妻生,要么就找十几二十个老婆,生几十个儿,死了十个八个的也不用心疼。”

    火柴脸一沉,看着龚小柏半晌没说话。

    龚小柏这话是威胁,可也是实话,如果他们这些来混的人都像柴狗和老山羊这样,斗不过正主就拿他家人开刀,那岂不是人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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