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手 - 分卷阅读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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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改了。”

    “但愿如此吧。”肖明成用力叹了气,顿了顿又纠正,“可不是所有少年人都这样熊样儿。”

    度蓝桦失笑,“对,咱们肖大人年轻的时候可不这样。”

    肖明成哼哼两声,这才端起茶杯咕嘟嘟喝了一大杯。

    才刚不重样的骂了大半个时辰,连都没顾得上喝一,现在真是渴坏了。

    “是不是雨了?”度蓝桦忽然听到外面有细微的沙沙声,推开窗一看,果然是。

    满树金桂都被细密的雨丝敲得一的,有些不堪重负,已经载着雨坠落在地,很有零落的凄

    微凉的气很舒服,两人扒着窗赏景,然后受着扑面而来的秋意齐齐慨,“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秋已过,天气要正式转凉了。

    说到魏冬青,两人又不可避免的想到现在家里的四个少年。这一个多月来,肖明成就像多了三个亲儿一样尽心教导,亲见证了他们的步。霍疏桐和秦落也从最初的拘谨演变为如今的如饥似渴,像旱灾过后裂的土地,拼了命地汲取养分。

    天分是一回事,有名师教导又是另一回事,二者相辅相成,足可事半功倍。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学识方面有了新领悟的少年们觉得自己需要时间结合实际慢慢消化,决定九月初十寒后启程前往秦落家客,正好一路看过去,算作游学。

    所以说,多认识几个朋友的好之一就是:不怕去到外地没人照应,家里人也放心。

    原本打算带上常悦一起的,但后者知自己启蒙晚,如今底还没打结实,门游学对他而言着实太早了些。与其勉跟着几位师兄走过场,倒不如留,踏踏实实赶度。

    肖明成全程没有参与,见常悦能有这样的觉悟,不禁大

    甚少有人能抵得住门游玩的诱惑,常悦这样的心,很好。

    “年少相识、意气相投,此乃人之大幸,”说起这话,肖明成颇为慨,也替这四个少年兴,“且好好珍惜吧。”

    肖知谨等三人年纪相仿,学识也接近,如无意外,极有可能会是同科,再不济也差不了一两届。常悦又与他有同门之谊,待到日后官场,天生一段亲近关系,远比后面认识的其他人来的可靠。

    他当年就是因为独木难支,所以吃了许多苦,若也有三两好友为伴……

    好在他没有的,现在他的儿有了。

    度蓝桦也觉得很好,想起这几日四个少年你追我赶学习的画面,饶有兴致地问:“以后若能顺利官场,这四人之你最看好谁?”

    “常悦,”肖明成不假思索,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虽生于富贵,但因童年遭遇反而没有膏梁纨袴之气,难得赤之心不改当初,这样的人,即便来日面对重重重压也扛得住。”

    剩的三个难分先后,因为都还太小了,以后的路也太了,对成期的少年而言,很可能某件不起的小事都会对他们的人生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但为人世为官宰,心最关键,单从这一上看,他们着实不如常悦。

    还是那句话,学识不够可以慢慢弥补,但心不佳,就全完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肖明成才对魏冬青等人今天的举动又怒又叹。

    不过么,他忽然笑了,笑容极其罕见地带了幸灾乐祸和痛快,“烦心的不止我一人。”

    好坏都是对比来的,虽然他生了一场气,但肯定有人比他更糟心,这么一想,心气儿都顺了。

    确实如此。

    纸包不住火,魏冬青等人与云汇女学的学生当街吵架还被抓现行的事当天就被到云洲书院院和几位教授的耳朵里,众人又惊又气,次日一早就捉了几个学生来问话。

    那几人都是彻夜未眠,曾经的天之骄犹如霜打茄,耷拉着脑袋泡,看上去十分不讨喜。

    再联系知府大人的态度,院对他们的评价又降了一个档次。

    读书人想在官场,最大的捷径就是找一位现任官员铺路,但这个方法实现的难度很。要么像霍疏桐那样是世家,要么提前得到官员赏识,或被收为弟亲自教导,或略,帮忙讲解世故。

    不然为什么每到科举之时,各位盛名在外的官员和大儒门前都会默默摆几个大竹筐?都是装想一鸣惊人的学们的投稿的……

    但之前的司通自认年纪大了,几个亲儿就让他应接不暇,哪儿还有多余的力替别人养孩?所以压儿没动这个心思。

    结果熬走了一个司通,又来了另一个变本加厉的杠:没有党派归属的肖明成是了名的难讨好,行事很有肆无忌惮的意思,上任一年多了都没对书院表现特别的喜,连带着府学也只是例行关怀。

    云洲书院的院和几个教授本来还在挖空心思地琢磨该如何寻找机会,替自家得意门生举荐,若能抢在府学前岂不是滋滋?谁承想机会突然就来了:还没得就失的机会!

    叫人如何不窝火!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云洲书院创办至今,鲜有恶评,如今竟然被现任父母官明明白白地斥责,所有人都有大事不妙的危机

    书院几十年的基业,可别一朝毁在他们手里吧?

    魏冬青等人被敲打过之后老实许多,没敢耍小聪明,接力似的把事原委说清楚了,气得院等人差当场告别丽世界。

    “你们的脑是被自己合着月饼一起吃了吗?”白的老院捂着,颤巍巍发灵魂一问。

    天人皆知云汇女学是度夫人的产业,平时结都来不及,偏你们儿自己撞过去,嫌科举之路太平坦了是吗?

    有教授劝:“院息怒,不是生气的时候,还要想法弥补才是啊。”

    不教父之过,一日为师终为父,事到如今,他们这些“老父亲”必须上前/了。

    老院哪里不知这个理?可过去那么多年舒坦日过惯了,冷不丁这么一个晴天霹雳,实在叫人难受得

    他狠狠剜了那几人一,“你们几个,立刻给我上门负荆请罪。”

    谁知魏冬青几人的脑袋压得更低了,良久才蚊哼哼似的:“肖大人说了,不必再登门请罪……”

    其实原话是“看见你们便心烦,日后也不必负荆请罪惺惺作态,只好好读书用心人就是了,但有改观,本官自然看得见。”

    但他们不敢说。

    可他们不说,人老成的院等人如何看不?当又是一阵,恨不得时光倒,当初就没收这几个学生。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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