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手 - 分卷阅读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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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个人吗,你有把他当成过一个活生生的,会哭会笑,也知疼和饿的人吗?”

    “你明知他一直在遭受待,却从未制止!你自己要往火坑,凭什么拉着孩一起?你就算把他送到善堂也不至于这样!”

    “现在你跟我说心疼,说不忍心,哪儿来的脸?我就问你哪儿来的脸!”

    “还作践,我明白告诉你,这世上最作践他的,就是你这个亲娘!”

    作者有话要说:就好气啊啊啊啊啊,关键是这人现实生活的好多啊日!

    第76章 冰亡魂(四)

    阿圆一双睛缓缓睁大,难以置信的看向度蓝桦,浑颤抖:“夫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度蓝桦怒极反笑,重重地呵了一声,“怎么,你能这么,我就不能这么说?”

    阿圆猛地一震,拼命摇,“我没有,我是为了他好啊!家里没有个男人当门立怎么能行呢?孩不能没有爹呀,我……”

    度蓝桦实在听不去了,她总算明白那句话: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永远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这女人的脑已经被狗吃了,自己跟她说再多理也没用!最后能气到的只有自己。

    还当门立,还当爹呢,也不知方老六究竟当的什么门立的什么,又的什么爹!

    度蓝桦直接打断她翻来覆去的诡辩,“你可住嘴吧你,行了,回你自己选块墓地,尸解剖结束后我直接让人把孩送过去,看你这个样,估计也不能在家停尸。你先跟我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方老六在石生前对他动辄打骂,死后也不闻不问,肯定不会允许在家停尸,说不定还会一步侮辱那可怜的小小的尸。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从衙门到墓地。

    她对雁白鸣,“动手吧,小心,别坏了。”

    又丢给黄兵一个“你懂的”神,“好好盯着他,别。”

    方老六和阿圆虽然可恶至极,但孩是无辜的,生前遭了那么多罪,死后就别再让雁白鸣糟践了。

    说完,度蓝桦直接把仿佛脚的阿圆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她还没开始问话,阿圆就吧嗒吧嗒开始掉泪,嘴里又是颠来覆去几句话,“夫人,您不能这么呐!怎么能再让孩受罪呢?这么大的事,我,我一个人不了主啊!我得回去,回去跟当家的商量一……”

    说老实话,度蓝桦一直对女先天上的生理偏袒,轻易不会发火的,但这规律却轻而易举的被一个蠢货打破了。

    现在她不仅想发火,甚至想直接上全武行,用力打碎前这个蠢女人的脑壳,将里面的脑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被泡成豆腐渣了?

    如果说世界上的路有10000条,那么阿圆无疑完的避开了9999正确的,直接选了唯一一条死路。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女人和女人、娘跟娘也不一样。

    度蓝桦曾经遇到过许多好女人,像城外客栈的林娘、苏娘,还有云先生,甚至是女学那些十岁上的还不太懂事的女孩们,她们都在竭尽全力地挣扎,试图摆脱固有的牢笼,为自己的未来,为自己家人的未来努力搏一把。

    因为她们知求人不如求己的理,知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男人上有多么渺茫……

    但就是这样浅显的理,竟然还有人死活不懂!

    或许她不是不懂,而是怯懦,自私又卑劣,不想面对现实的残酷,更不敢承担独立前行的风险。

    她不敢。

    可如果这么想的话,似乎又有些矛盾,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跟方老六这样恶劣的男人期共一个屋檐,承受他永无止境的辱骂,殴打和待,无疑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从这一方面来说,阿圆仿佛却又备了一般女人所没有的奇特能力。

    想到这里,度蓝桦忍不住用看神奇一样的神上上打量了阿圆许多遍,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矛盾集合

    阿圆被她看的浑,可又不敢反抗,只喃喃:“夫,夫人?”

    度蓝桦收回视线,一无所获。

    算了算了,恐怕正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傻的选择,她就是看到来也看不什么的。

    “我问你,石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度蓝桦用力闭了,再睁开时已经将刚才的私心杂念全都压去,重新言归正传,“或者说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突然跑去?”

    阿圆显然跟不上她突然的思维跃,杵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摇摇,“不知……”

    话虽如此,但度蓝桦还是锐的觉察到了她底的闪动,顿时神一冷,“你知不报,阻拦衙门办案的结果是什么吗?我看你是想去大牢过正月吧!”

    看来她还是猜对了,初二那天石之所以选择离开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令他难以忍受的事

    阿圆一僵,一张本就没什么血的脸,一步变得煞白。她神经质一样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角,憋了半天,忽然又哭了,“没有,民妇没有啊!”

    “民妇什么都没呐,是那个孩的气太大了……说了几句,他,他就跑了。民妇真的不知他会投自尽啊!”

    正月初二当天,阿圆一如既往的早早起床饭收拾家务,八岁的儿则被着去喂猪挑劈柴,然后娘俩一起窝在仄的小厨房里吃剩饭,稍后阿圆洗碗刷锅,石被方老六叫过去捶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许多个日日夜夜,阿圆早就习惯且麻木了。

    过了会儿,正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叫骂……

    虽然已经提前警告过自己不要再跟傻生气,但亲耳听到这些后,度蓝桦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

    “你既然听见了,难就任由别人打骂自己的儿?就这样,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当娘的?”

    哭泣仿佛已经成为阿圆的本能和唯一排解途径。

    她就站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气,同时又带着几分令人脑火的固执和麻木:“男娃顽,挨几句骂也是常有的事,谁家里不是这样过来的呢?熬过去就好了,熬过去就好了……”

    她好像怔了一样,把最后一句话翻来覆去重复了许多遍,与其说在劝生前的石,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洗脑。

    “胡说八,”度蓝桦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指着她的鼻大骂,“我还就告诉你了,天的家除了你家之外都不是这么过来的!天的娘除了你之外,也少有这么混账的!”

    之前林家良去问的时候,这女人还声声的说石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向,从来不肯门玩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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