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雪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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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少审哼了一声,耳红得滴血,不知是疼到还是到,咬着牙假意抱怨着:“别抓…”引得丰雪在他的肩狠咬一

    涌向四肢百骸,忍不住分神想到另一个问题:丰雪那笨拙的齿,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消受得了。

    然而丰雪只能领会到,越让杜少审疼,最后倒霉的却还是自己,那东西越来越,让他连望向镜力都没有。

    第52章 第十七张:钿车不到杜陵路(

    让丰雪见了人,就开始有央求,求给傅柳姜换一个舒服的地方,有光,有空气,甚至要有香。

    “少爷诶,你清醒一,他是什么啊?用得着那些东西嚒?”

    “少审哥…”

    “行行行!”杜少审举手制止丰雪继续说去,开始两天觉得新鲜的,新鲜过了,就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他有恨丰雪这样温柔乖顺,一切都是为了傅柳姜。

    派人把尸从地窖里拖来清洗净,搁置在一间带锁的竹屋里,果然不曾腐坏。比较奇怪的是丰因那支骨笔也被在尸腰里。

    “那你现在到底是谁啊,丰因呢,还是傅柳姜呢?还是你们这些妖鬼怪时兴着吞来吞去,两个合成了一个?”

    兀自嘀咕着,傅柳姜慢慢睁开了睛。

    “你醒啦!”丰雪扑上去握住他冰凉的手,那人或者说鬼,却不动,“你是还动不了吗?”

    丰雪关切地问,杜少审却在一边说风凉话,“啧,坏了,是人是鬼都没用…”

    几乎想笑来,看了看丰雪的神,勉收住。

    “你不是来接我吗?为什么又来那么晚?”倒的确是傅柳姜的腔调,杜少审把心放回肚里,翻了个白,实在不想继续看着前的两人你侬我侬,拍了拍,转就走。

    丰雪小心翼翼地爬到床的里侧,卧在傅柳姜边,认认真真地看他,“对不起,傅柳姜,我又言了,真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我就能活过来吗?你的对不起有什么好稀罕?一次又一次,又轻又贱,我都听烦了。”

    丰雪听得发愣,呆呆地抓住他的一只手,却发现是残缺的那只,心惶然。他欠傅柳姜太多,丰家也欠他太多,傅柳姜曾说,他全一无是,也就只有那个…他还看得上。于是卷起,在断裂的指极为小心地。怯生生的,怕这样孟浪的举动,会遭到对方的厌弃。

    果然传来一声冷哼,“真是贱!”

    恶毒、刺耳、赤的伤害。骨笔在怀微不可闻地动了动,这样巧妙模仿着的语调,几乎和傅柳姜当日所言,如一辙,真假难辨。

    丰雪闻言,脸上的血霎时退尽,睫颤巍巍的,连尖也吓得一缩。顿了半晌,却鼓起勇气继续去,“你不喜了吗?上次你说,只有这个你还看得上…我还是,什么都没有…但我想…什么都给你…”

    “傅柳姜”勾,慢悠悠地叹了一声,既带着舒又带着愤恨,单凭一张嘴去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光有什么用?坐上来啊,我也看看,你到底能给我什么东西…毕竟我现在,废了…掰开大,自己坐上来…”

    脱衣服,,在对方的注视之,全却忽然弥漫起一莫名的耻。那神,明明更接近于丰因甚至杜少审…所以,这就是相隔后,带来的变化吗?

    不怎么会,笨手笨脚地像握着一条鱼,明明好不容易夹在间,又让它去。得自己的东西也略略抬了,前的两粒,也张地缩起。

    傅柳姜不动声地看着他的动作,结动了动,心想,要先扩张的。丰雪那细的指,要一沿着逐次,把柔艳红的掰得更开一些。

    然而他什么都没说,雾沉沉的睛里同时酝酿着嫉恨与愤怒。

    “都没去,前面怎么了?自己玩得很兴?”

    “我没、没有…”丰雪咬着牙,实在急了,“我真的…真的不知怎么…好难…太大了…”

    着傅柳姜的面容嗤笑一声,“装什么纯呢?小婊…”

    在接连不断的言语刺激之,丰雪上的肤因张与羞怯泛起了一层粉,浑的肌发抖,扶住了,狠心向一坐,疼一声哀鸣。

    的人经不住他的突袭,闷哼一声,了劲,忍不住漏一句:“阿雪…”

    好在丰雪疼得浑冒汗,没有听清。

    “没有…没有装…你看,来了!”忍过了最为剧烈的那阵灼痛,还要撑着笑脸邀功,双颊一茬一茬地泛白,吐的气息好像也泛着痛。

    张了几次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别过脸去,只留了一个字:“动。”

    只试探地动了一,便立即了腰,眉来,实在受不了,“呜…不行、不行…太疼了,真的好疼…”

    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

    对方回过,看他皱成一团的脸,忍不住觉得好气又好笑,“简直是个蠢材!怎么教都教不会!”

    “来亲我。”

    于是丰雪颤着,昏昏脑地向前拱了拱,不小心把的东西来了一,疼得恨不得缩起来,张开,贴了贴傅柳姜的脸。

    “是亲嘴!”语气已经很不耐烦。

    丰雪照,然而没想到,这个吻却远比其余的一切都温柔,那些刺痛人心的语言,屈辱的动作,都离他很远了似的,只剩两人齿间甜的嬉戏。傅柳姜的尖一寸寸勾勒过他腔的廓,以一个既轻又慢的节奏一圈一圈,耐心又细致地反复描摹。扫清了、平了他所有的不安。

    忍不住在这样的亲吻起来。

    他很喜接吻,一向都很喜,何况是吻傅柳姜。这个吻让他忘乎所以,渐渐适应了的刺痛与灼,轻轻摇晃起来。

    傅柳姜不吻他了,说他叫得“太了”。他低去啄吻对方的结,自己的咙里却翻低低难耐的息。

    “太大了傅柳姜,我的肚好胀…”尖在对方赤膛上力不济,很快就丢盔弃甲,脏了对方的腰腹。

    “啊呃…”哭泣似的悲鸣一声,果然听到了傅柳姜的嫌弃,“这就了?谁准你的?自己找东西把那儿堵着!”

    丰雪找了一圈,取床边一只绦,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举着东西看向傅柳姜,准备征求他的意见。

    傅柳姜显然绪不,盯着自己肚上的一滩,表很古怪。

    “看我什么?只顾着自己,不知给我?脏死了,得到都是!”傅柳姜是没有洁癖的,丰因才有,但丰因也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他,不过若是用着傅柳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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