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雪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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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逃的劲又上来了,抓起被盖住了丰雪的脸和,只留白生生的一个

    恶狠狠地捣了两,呼气,“现在…现在好多了…”

    连人带被一起卷起来抱着,十分眷恋地在锦缎上嗅了嗅,“看不到就没那么疼了,可以摸,还可以闻…但我只要你…”

    丰雪被拢在被里透不过气,加上他喝醉了手又没有轻重,人在他手里箍着,偏偏压他前天晚上在肚上落的瘀伤,越疼就越想呼气,等终于被翻来的时候,白白的一张脸已经被憋得青紫。

    但还没完。

    杜少审抹了一把他的脸,把嘴凑上来了,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哀求:“少爷,你给我好不好?你从来没给我过…你睡着的时候怕噎着你,我都没过你的嘴,我想试试,给我试试吧?求你了!嗯?”

    说着讨好似的在丰雪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把漉漉的东西对上来。

    丰雪抓着床去吐,又被搂着腰抱回原。好在喝醉酒的人迷糊,没再继续提这个,复又间动了动,来作罢。

    有委屈地扁了扁嘴,咬着他的耳朵:“你都没给我过,你叫别人那么碰我…”

    丰雪大窘,倒是的确没有想到过这一层,在他的时候忍不住因为惊讶与难堪用力地并了并,几乎能觉到那东西的脉搏贴着他的动。濡黏腻地铺得到都是。

    “你不会是觉得…你自己…脏了吧?”

    这话说来连鬼都不信,杜少审偏能借着醉意重重地“嗯”了一声,还好意思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你找人把我脏了…”

    丰雪盯着自己仍在胡淌的污浊,气得七窍生烟。千言万语哽在,化成了一个“”!

    然而杜少审糖似的颠起了哭腔,把人卷着,搂得扎扎实实,“我不,我疼…少爷,今天是我又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吧!你把我脏了,还不许我发脾气吗?”

    脚尖向丰雪的勾,将那黏糊糊的一滩恼人的声。

    “我错了…我错了嘛…”丰雪刚想开,就听见一句:“撅起来一,又了…”

    双手只来得及在被上抓痕迹,便被反剪在背后用绸束起来。

    依旧是把他盖住,只是这次用的是衣服——那件早已脏污了的雪缎衫,不知杜少审是怎么找回来的。衫把他从到脚地罩住,只留束住双手的一,尾似的在外面坠着,“少爷,我一拉这个,你就叫一叫,让我知,我没在别人…我实在是怕了…求求你,一定声…好不好?”

    嘴里问着好不好,然而手上已经开始拉扯,见丰雪不吭声,便动得又急又凶,生生来。叫了第一声,才放缓了,拉一拉绳,等他合。

    力上磨不过他,最后叫他摆得要叫时便,要哼低时便放低,成了他手里的牵线偶。

    倒真是有一线的。丰雪被罩在衫直打哆嗦,哭也不敢哭。

    翌日早晨起来,便是更加诚恳与真挚的歉。

    城里越来越不安全,林余把他们安顿到郊外。

    了车,杜少审也不有人没人,“扑通”一声,落地就跪。

    “少爷,我昨天发了酒疯…”

    丰雪上乏力,本来就站得不是很稳,被他这么一扇乎,也“咚”的一声坐在地上,倒比他还矮了。

    于是杜少审借势更加放低了,“砰砰砰”地在地上磕。把跟过来的几个人磕得一惊。谁也不敢劝,站在两边远远地看戏。

    没磕破,灰扬起来不少。丰雪咳了一会,匀着气,慢慢起也不回地往大门里走,把杜少审晾在原地,一个字也没留。

    第50章 第十七张:钿车不到杜陵路(上)

    在同一个屋檐相逢陌路几乎不可能,尤其是在傅柳姜的尸被抬来以后。

    丰雪掀开那盖住尸脸的白布,发现一切都被保留得很好,没有腐烂,没有尸斑。他在欧罗看过以死亡为主题的画作,其最写实的便是那些已经死亡而又在不断变化的一切。傅柳姜没有那样,形与停留在了死前的那一刻,仍是漂亮的,栩栩如生。

    悲伤来得很慢,接受傅柳姜死亡的事实需要很的一段时间。然而这样的程却在第一个环节就被卡住了。一个死了的人,却像没死一样,这要让人怎么去接受?

    杜少审见了这异样的尸,忽然怒吼一声,猛扑上来,企图用拳去砸向那张僵了的雕塑一般白皙畅的面容:“丰因之前就是这样的!尸变!他不甘心!他会尸变!”

    然而一拳落去,却是锤在丰雪的背脊

    “真的吗?也就是说,傅柳姜也会回来…他会回来的是吗?”忍着痛扬起脸,甚至于是一张笑脸。

    杜少审抿起嘴角,面沉如,“他们就算回来,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面貌回来?丰因他现在成了个什么东西,难你还不清楚吗?傅柳姜不是因为他,难会变成如今这个样?!”

    白布又向掀开一截,膛上已经凝固了的一大片黑的血迹。血迹之,是被铅弹击穿而留的孔。创不大,却能看是一个致命伤。失血过多,或是脏受损,傅柳姜的生命,的的确确是在等待消逝。

    “你现在还想他像丰因那样回来?!”

    他烧掉了丰因的每一寸遗存,单单忘了他还有一截骨制成了笔,保留在丰宅最安全的角落里。现在他只要完完全全地毁掉傅柳姜的尸,就算化成厉鬼,他也能让他永远消失!

    丰雪哽住,眉目仓皇。

    “可是我想…想他回来…”

    “他已经死了!”杜少审命人把丰雪架开,准备好薪柴,要将尸就在院落原地焚毁。

    “杜少审!杜少审!”丰雪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不是要救他回来吗?你不是答应过的,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他会没事啊,你说过他会没事啊!你是骗我的吗?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泪落得太急,很快就沾了脸颊和,连衣领也一起掉,结颤动,杜少审从来没见他为谁哭得这么伤心。梦里也是,夜夜为傅柳姜哭醒。

    如此,傅柳姜便更不能留!

    “动作快!泼油!火!”

    “杜少审!”丰雪叫破了音,忽然在脑海打捞起不知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来,“少审哥哥!少审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傅柳姜已经被放上了柴堆,杜少审与丰雪四目相对,彼此看清了对方的恨意和绝望。

    “我要是烧了他,你以后还会这么叫我吗?”

    “求你了…少审哥哥,求求你!”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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