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惨大美人(主攻) - 了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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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日以后,气氛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兰籍还好,主要是方轻许自己别扭。表现为,除了换药导致的必要的之外不再有任何亲近,除了说几句“吃饭吧”“该换药了”,其他的什么也不和兰籍说,看上去就像两人闹了别扭似的,陷僵局。

    “公。”

    隔日方轻许换完药转要走,兰籍忽然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方轻许停脚步回看他,只见他咬得嘴绯红,上缚着的白绸也微微,心里一,“你,你别哭。”

    “公若是生我的气,罚我也好,赶我走也好,只是别憋着气坏了,”兰籍扯上的布条,胡用手抹着豆大的泪珠,“我如浮萍,命似草芥,若惹得公不快随您置便是,可是这几日公不愿理我,却又依旧对我好,我实在想不通公是何意。”

    “我,”声音艰涩,方轻许轻咳一声,“你……你先别哭了,我没有生你气,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

    方轻许突然一愣,只是什么呢?

    攥住了袖角,又骤然松开,脑哄哄的,一会儿是兰籍的手,一会儿是兰籍冲他笑,一会儿是被他咬得红,还有脸上的泪珠儿。

    方轻许好像也没想明白,又好像想明白了,意识搓了搓指尖,然后用涩的指肚帮兰籍泪,“你先好好休息,不要想,我没有生你气,你踏踏实实地养伤,嗯?”顺手帮人理顺发。

    “好,我听公的。”哭得鼻尖都泛红的兰籍终于噎着止住泪,睛又看不见,只是迷茫又雾蒙蒙看向方轻许的方位,瞧着像只掌大的小兔似的,怪招人心疼。

    方轻许轻轻了一兰籍脸颊,心也成一滩。

    他应当是喜上兰籍了,不是什么同可怜或是医者仁心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喜上了兰籍这个人。

    兰籍很好,温柔、善良、贴、貌,即使过去坎坷众多,但现在依然待人澄澈……一想到这些,方轻许就想把人抱怀里安

    不能唐突……方轻许想,或许他应当先准备些礼,再正式同兰籍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方轻许忽然想起那个被了大牢的狗县令,或许还能有些用……

    ……

    天边还未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方轻许刚刚屋换夜行服,这一晚上的事还算顺利。

    他先是使了手段撬开了那县令的嘴,又连夜跑去那县令说的地方看了看,确实有个简陋的坟冢,方轻许相信那县令不敢说谎,不过更多的却是无法确定了。

    方轻许一时也有些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同兰籍讲。

    “公刚回来吗?”

    手指一抖,方轻许一回就瞧见兰籍扶着门站在院里,微微天光落在他发上映浅浅的金

    “咳,是……去办,你怎么起这么早。”方轻许意识盯着兰籍放在门框上的指尖,说话有些磕磕

    “我昨夜听到公去迟迟未归,心惴惴,所以未能安眠。”兰籍抿笑了一,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方轻许忽然不想再等了。

    “兰籍,我有事同你讲。”方轻许扶着人胳膊回到屋里坐,又倒了一杯是昨夜烧的,今晨已经完全凉了来。

    “我昨晚去了一趟大牢,见到了那个县令,也可能找到了你父亲的……”方轻许不知怎么说,“但我尚且不能确定。”

    兰籍已经愣在了原地,嘴翕动却发不任何声音。

    半晌,才终于颤抖:“烦请公,带我去看看吧。”

    方轻许将人揽在怀里,轻吻兰籍的,“好,等天亮我租架车,那地方不算很远,你现在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兰籍愣愣地,然后乖乖地躺回到床上。

    睛上没有覆白绫,但兰籍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仿佛盯着虚空的一发愣,连方轻许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

    屋里安静得连呼声都清晰可闻。

    父亲……父亲……儿好想您啊。

    ……

    兰籍本睡不着,方轻许也是,拢共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就大亮了。

    方轻许先去山脚的村里租了架车,彦寒租的这小院偏僻,若是去县城租车,一来一回得耽搁好久。

    在车上铺了厚厚的被褥,方轻许这才将已经在门等他的兰籍抱上车,又给他裹了一层被,“你弱,仔细别受了风。”

    兰籍一门心思都是赶发,闻言,手缩在被里,示意自己有乖乖听话。

    二人这才发。

    车在羊上摇摇晃晃走了小半个时辰,剩余的路车怎么也上不去了,方轻许就背着兰籍走山路,像背着一团棉似的,又轻又

    只是这时候方轻许只顾着兰籍心里张,也无暇想这些有的没的。

    背着人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轻许终于见到了昨夜那座坟冢,便将人放了来,“到了。”

    兰籍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原地没动,脚像钉死在地上似的,微微侧过来面对着方轻许。

    “公,这就是我爹的墓吗?”

    方轻许犹豫片刻,还是照实回答,“我想那县令应当没说谎,但我也拿不什么确切的证据……”

    “没关系的!”兰籍突然打断他的话,顿了顿,语气如常,“烦请公去一旁稍待,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方轻许,又想起他看不见,轻轻应了一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去了远,但还是一直观察着兰籍的况。

    林里僻静得很,骤然安静来仿佛空气都凝固,只剩树叶悉悉索索的声音。

    而后突兀地冒来一声啜泣,兰籍跪在地上,裹着纱布的双手颤抖着摸索面前的坟冢,然后抑制不住的从咙里挤尖锐的悲鸣。

    兰籍双臂张开扑倒在地上,双手环抱着那个生满杂草的土包,一声一声地痛哭,他闭着将脸贴在土上轻蹭,泪洇了一小块土壤,草叶刺得他脸颊轻轻的疼,有儿像他父亲糙的手心。

    他本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可除了哭他竟然说不一个字,甚至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早在听到兰籍第一声哭泣之后方轻许就偏过去不忍在看了。

    兰籍苦啊。

    就让他痛痛快快哭一场吧。

    ……若是兰伯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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