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篇合集 - 赛ma场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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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领主夫妇共同前来赛场了,不仅来了,领主夫人的老公还要参加赛,更令大家惊奇的是老公都来了,“公主”依旧和往常一般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眉来去,这……总觉丈夫上有草啊……

    女人掌权真是可怕,在场的旁观者无一不在腹诽,规矩不守了,胆也大了,偏偏还奈何不了,毕竟人家手里有权,可怜那丈夫只能忍气吞声,让上的青草成草原。

    被人同的骑士打了嚏,他现在正整装待发在候场室里待着,因为份原因还单独有个隔间享受,听着旁边其他选手的闲谈话聊,骑士在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又有些庆幸,因为他现在,或者说他这一天都有些不方便。

    只怪昨晚自己给自己,让“公主”钻了空

    不满意“公主”整日去赛场和别的男人调,明明就是个吃醋,本来是增的手段,偏偏自己说话死板,什么既然外表是女人何不就当个女人样,让假“公主”成为真公主,这恰好是“公主”痛犹如山崩,不知得有多远,连觉都没一起睡了。

    早上就餐时骑士为自己的失言歉,“公主”说要看到诚意,骑士听凭置,结果就是自己着八颗国外贡的玉珠

    玉能养,好好养养你这不会说话的嘴!

    ……

    真是词夺理,偷换概念。

    骑士知是“公主”想玩了,千篇一律的久了就会乏味,偶尔的一样那叫助兴,只是骑士希望以后别再用到自己上就好。

    早已被服的很容易吞这只有鹌鹑大小的玉珠,但难在八颗,全来后,骑士只觉得自己有诡异的饱腹,最后一颗堪堪吞,坐还好,一旦站起或是走动,那一定是要发力,夹括约肌才行,不然随着地心引力掉来就成必然了。

    而且今天还要赛……骑士苦大仇地叹了气,“公主”真的不是蓄谋已久吗?

    等挥起鞭的那一刻,骑士才知“公主”要看的诚意远不是自己能给得起的,选手会儿奔跑时重心的移动而随之变换姿势,用以减少阻力加快速度,一般都是前倾后仰,向前倾,骑士的玉珠就会随着的冲击往前去,那个地方就连“公主”的都没抵达过,如同开拓新的疆土般让骑士到一阵刺激和慌张,可一秒又得朝后仰,随着姿势的变化,原本朝里挤的玉珠又向落,抵在快要挤,骑士只得向前扑去,就这样在颠簸的背起起伏伏,里面的玉珠也随着来回动,仿佛挨一般,即使并非自自愿,骑士也无法对自己起的事掩耳盗铃。

    但更重要的还是赢得第一,这可关乎到“公主”的颜面!

    骑士一边被的玉珠搞得息不断,一边又拼命挥动鞭,加速前

    其实骑士本可不用这般拼命,尽他一直以“公主”的骑士的份自居,可在他人里,他可是领主的丈夫,受封的公爵,在这块封地上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存在,虽然嘴上说着让大家把他当作选手,公正的比赛一场,但谁敢让他输?

    “公主”也是知这一,怕真有些死脑的拗不过,还提前给事的老板打过招呼,这场比赛看的人多,荷官却没开赌局,但凡心的人都明白,冠军定了。

    任何调的戏码绝对是建立在安全隐秘之上的。而“公主”只是想看看骑士被甜的折磨得狼狈不堪,羞愤加的样。

    那样的骑士很味。

    可惜,现实总有遗憾。

    获得第一的骑士并没有前往观看区的“公主”那,同他一庆贺顺便给旁人秀,反而是派了侍从传声要“公主”快回车,他已在车等候。

    众人大惊,领主夫妇的已经恶劣到如此吗?连恩的假象都不愿维持?那自己是不是上位有望了?

    众人面统一,皆是惊讶,心里却把小算盘拨得更响了。

    “公主”看破不说破,笑呵呵退场去。

    车里骑士缩在一角,似想把自己隐藏,无奈型过大,即使缩成一团也是庞然大。“公主”刚一登上车,骑士就把埋着的从膝盖上抬起,眉皱起,神哀怨,嘴角也往,看着像只受委屈的大狗狗,怪可的。

    “公主”上前,骑士的,又顺着往耳垂,抚上那张俊毅的脸,因为动而酿红温的脸庞摸起来手很是舒服。

    同样舒服的还有骑士,他握住对方扶上他脸的手,蹭蹭,又牵引着对方,摸向他的,直的一个不停,是难受的。

    骑士盯着“公主”不说话,但暗示已送达就看对方怎么理解了。

    怎么理解呢?

    就在这儿办了肯定不行,外面杂人太多,总有一些胆大的想要一窥,秘密暴就不好玩了;珠来也是个办法,但“公主”不想这么快,回去还有别的样要玩;那么,怎么样?只要骑士忍得住……忍得住吗?

    明明最近叫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想了想,“公主”先吩咐夫驾车回去,骑士刚想询问,却被对方用女士手帕嘴,“公主”吻了吻骑士的嘴角,和他打了个赌,在车驶家门之前,给你来怎样?

    是专门训练过的红枣牝,温顺听话,脚力足,耐力好,从赛场到家最慢也就十五分钟,而在这期间“公主”说给他来,这不明摆着嘲笑他耐力不行吗?

    男人的尊严被戳,骑士气鼓鼓地瞪了对方一

    “公主”嘻的一声,把埋了去。

    09

    不像骑士那般温吞,“公主”一上来就又猛又烈,如一团涌的火,直直的让骑士丢了魂。来游刃有余,一到嗓,随着吞咽动作一箍,真如之前所说,要给骑士来,退半截,尖抵在扫动,牙齿沿着冠边缘研磨,“公主”既给了自己换气的空当又让骑士一直于享受状态,看着骑士逐渐崩溃的神,“公主”想要不是嘴里着手巾恐怕现在早已哀求声了。

    车驶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上,颠簸的车厢,埋在骑士里面的玉珠也随着活跃起来,争相碰撞,前列被来回撞,传来的快加快了骑士的冲动,前后都被攻陷的他除了泪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的表达方式了。

    在“公主”的不堪重负,渐渐张开了小尖对着那了几后便退,随后整个一,骑士直接朝后仰,双痉挛,来的又多,即使“公主”反地吞咽了几仍有一些从嘴角

    等到骑士气息起伏不再那么剧烈,“公主”才将对方的从嘴里吐,他抬手将骑士嘴里的手巾,用来拭自己嘴角边那一层白,毫不在意原本净的手巾被骑士的津车正驶府邸,停在门,车夫报告了一声就不在作响,家已恭敬地在一旁等候。

    “公主”蹲和骑士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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