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 - 第五章

，他了条狗起来。

    他选的是个双少年，浑赤，肤白，一儿发都没有，看着净净。他的脖上有个致的项圈，浅的上也着锁的环，看着讨人喜。

    双的官大多不算发达，少年的只比秦南樯的手指略一儿，直秀气。

    秦南樯：“好过来。”

    闻言，秦征有些怔愣，意识到秦南樯是要让别人自己。

    “哥哥不是说……”

    秦征的睫颤动，嘴也有些哆嗦，说不剩的话了。

    秦南樯安抚地他嘴角，：“不要害怕……我们征征的小太了，哥哥怕伤到你，先让给你开儿，好不好……”

    秦征哽咽着说不话，只是哀求着摇。

    秦南樯：“别把他们当人，他们算什么人，连都不如。你闭着睛，哥哥抱着你，不要怕……”

    他命令那个少年：“慢慢去。”

    说着，把手从秦征的后里慢慢退来。他一退来，便带大量，秦征的不自觉开阖，附近全是白的细沫。

    秦南樯掰开秦征的，让他艳红的大着，那个少年小心地扶住秦征的腰，一秦征的。

    “啊！”秦征发一声短暂的哭叫。

    那个少年的甚至没有秦南樯三手指一起他时，但到了秦南樯之前没有到过的地方。

    直到少年开始小心腰，秦征才意识到了什么——他被一个给上了。

    他被除秦南樯以外的人给上了。

    大量的泪无声地漫秦征的眶。

    秦南樯安抚地抱着他，让他躲在自己怀里，小声安抚他：“没事，没事，不哭了，哥哥你……不要哭，宝宝……”

    说着轻轻吻秦征的。

    秦征几崩溃，他觉到少年的在自己里机械地，他的后一片麻木，几乎像失去了觉，他哭着说：“不……不要……”

    “没事……来，把张大，让他把里面再开儿……”

    秦南樯嘴上哄着他，手却仍然毫不动摇地掰着秦征的，让他将后张得更大。

    那个少年只了两分钟就被秦南樯叫停，又另换了一个人来。

    这次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比刚才的少年大了一圈，他着了一会儿，秦南樯说：“好了。都把环和锁解了，自己玩吧。”

    他把秦征抱起来，带着他上楼，回到了卧室。

    秦征浑都是汗和泪，上全是，被秦南樯抱到床上。

    他哭得上气不接气，在床上蜷缩起来，捂住脸，秦南樯伏在他上，拉开他的手，问他：“宝宝不想看到我了？”

    秦征哭着摇。

    “那生我气了？”

    这次秦征没有摇，噎着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秦南樯就笑，把秦征拖起来抱在怀里，哄孩似的抱着他晃来晃去，说：“那为什么要哭？”

    “……我不喜被他们上。”秦征说。

    “可他们不是人，是工，是，这样也不行？”秦南樯说。

    秦南樯知秦征之前过得有多。

    单是被上了，或许会让他愤怒，但不会让他哭成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手轻轻梳理着秦征的额发，轻柔又耐心地亲他，秦征的泪又来了。

    他终于小声说：“我不喜这样一起……我从来都不想……”

    从来。

    “我之前和秦一起……”秦征说，“我不想……我不喜……”

    他讨厌那些男人。

    每次秦带人回来，秦征都是沉默地脱，上床，然后就会听见那样的话。

    “哥哥和弟弟一起爸爸了……哈……儿把爸爸前后两张嘴都得好……”

    那些人埋在秦征的，两手陷他的腰里，或是把秦征在床上，主动骑上他的，都让他觉得不适。

    但真正让他觉得恶心的是秦会扯着那些男人的发，帮他们给秦征，会在秦征那些人的时候和他双龙，秦甚至有时会把秦征的小名告诉那些人，喜看秦征被叫“征征”时脸上一瞬扭曲却又更加沉沦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