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BDSM】 - 第五十四章 养了狗就要对它负一辈子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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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左右不过是个项圈,他想着吧,应凛想。

    除此之外,他还存了那么一卑劣的私心在里面——

    如果这东西能让其他dom止步的话。

    他叹了气,低低地说:“真属狗的?松嘴。”

    阮益顿时从鼻腔里发一声短促的哼叫,受伤的小兽似的,委屈又焦急,浑都散发着抗拒。

    应凛皱了皱眉,“不了你了是吗?”

    话里更多的是刻意伪装的严厉,可这会儿的阮益什么都听不来,他只知再不松开应凛该生气了。

    他心有不甘地松了,应凛看了看手上那个不算的牙印,倒是没嫌弃,只是淡淡地说:“规矩都白教你了。”

    阮益抬盯着他的睛,小声嘴:“那你倒是继续教啊。”

    应凛一怔,别开不再看他,吩咐:“行了,回去睡觉吧。”

    阮益心里刚燃起一侥幸,接着就被他的话浇灭了:“我这几天有事,明天就不回这边了,走的时候不用告诉我。”

    说完也不阮益还跪在地上,越过他就去了。

    等阮益爬起来追去,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没留一丝隙。

    阮益气得话都说不来了,这人连句解释都不给,实在是忒不讲理。

    敲门的力越来越大,几乎变成了砸门,应凛终于现在了门,“有事?”

    阮益无师自通,一言不发地在他面前跪了来,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端正,微垂着,视线落在他的脚尖。

    应凛有疼地看着他的发旋,“起来,回去睡觉。”

    阮益跪在那没动。

    应凛加重了语气,“站起来。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阮益完全跟没听见一样,也不怕他生气了,压理都不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

    应凛被他三番五次的违抗惹得火气也有上来了,“不想起来就跪着吧。”

    说完再度关门上了锁。

    阮益,心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老今天还就跪给你看了。

    他上只穿了件睡衣,膝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冷意一路蔓延到心里,还依旧跪得稳稳当当,摆明了是跟应凛杠上了。

    跪了大半天,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站起来龇牙咧嘴地着膝盖跑了书房。

    应凛半躺在床上,呼轻浅,像是睡着了,视线却一直落在门的位置,透过门板描摹着青年的廓。

    他知阮益跪累了肯定就会回去了,然而门外却一直毫无动静,说明跪着的人始终未曾起

    随着时间推移,应凛的眉拧得越来越,就在他忍不住起,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阮益稍显杂的、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他愣了愣,半晌自嘲般地笑了一,躺了回去,顺手把灯也关了。

    习惯了跟人一起睡,床上突然少了个人难免有些不适应,应凛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咚”的一声,瞬间清醒过来。

    他掀开被床,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时被那温度冰了一,后知后觉今晚家里格外冷,看样自动控温系统肯定病了。

    不好的预猛然传来,应凛打开门,阮益跪在地上眯着的样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帘,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

    应凛觉额上的青都在一突一突地,他听见自己沉声问:“你在什么?”

    阮益的反应有慢半拍,放手重新跪直,声音里带着倦意,没什么神地回答:“不好意思啊,有困……”

    说完又晃了一,险些撞到应凛上。

    走廊上,灯亮着昏暗的光,只能勉人影,却看不清他的表

    应凛直觉不对劲,正在犹豫要不要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就听见阮益糊不清地念叨了一句:“我想睡觉……”

    声音很轻,却在应凛心上用力挠了一——

    尾音拖,撒一样的,混合上很容易就能被发觉的委屈,暗示的意味不要再明显。

    犹豫瞬间被压制了回去,应凛没费多大力就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手太凉的缘故,掌心的温度一片

    他打开灯,着人坐在床上,略显暴地拿被裹了裹,然后抬手探向阮益的额,登时受到一片灼人的意。

    阮益懵懂地看了他一,皱着脸就要往床上躺,然后被应凛一把住了腰,“坐着别动。”说完起去了。

    阮益糊里糊涂地,怕冷似的把被裹得更。太周围胀痛不已,脑也昏昏沉沉的,他恍惚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发烧了,却忍不住想,以后估计连地板都没得睡了。

    鼻不知为什么又有发酸,阮益撇撇嘴,叛逆劲又上来了,不不顾地躺了去。

    凌晨三,万籁俱寂,霜白的月光安静地覆了满地,远离市区的别墅却灯火通明。

    家医生大半夜被叫过来也毫无怨言,倒是应凛,因为控温坏了却没人注意到的问题发了好大一通火。

    打完退烧针医生就先离开了,临走前说白天会再过来,应凛难得没去送他,守在床前一步也没离开。

    应凛后半夜直接没了睡意,不厌其烦地每半小时给阮益测一次温,又掐着给他换额上的巾,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医生白天来挂的时候,阮益醒过一次,认自己还在应凛卧室的之后闭着乐了半天,还得寸尺地问“咋没把我扔去”。

    这时候还不忘气他,应凛一个简直两个大,无奈人还病着又不能什么,只能威胁加警告两句,末了又把被给他往上扯了扯,只半张脸。

    阮益这会已经无所畏惧了,叫他:“应凛。”

    应凛皱了皱眉,没理他。

    阮益得不到回应,于是开始一迭声地喊:“神经病!应扒!王八!……”最后又开始“应凛,应凛”地叫个不停。

    应凛脸越来越黑,很少有人敢直呼他大名,更别说这么当面骂他了。

    阮益骂着骂着忽然停了,闷在被里咳嗽了两声,声音也小了去,低低地唤:“主人……”

    应凛心神一震,意识看向他,就见阮益睁着乌黑的睛望着自己,漉漉的,“我小时候想养狗,我妈老是不让。她跟我说,养了狗就要对它负一辈责的,因为狗这辈只会认一个主人。”

    不等他说话,阮益接着说:“这都第二次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让我走。”

    去掉了一贯的不正经,阮益的声音格外认真,认真得有不像他。

    应凛的视线落在他枕边,那里放着几张用胶带仔仔细细粘起来的纸,最后一张上还并排签着两个名字。

    阮益的意识又有不清醒了,闭上迷迷糊糊地,给了最后一击:“你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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