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记 - 分卷阅读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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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江南隐姓埋名。父亲过逝时,他又在外。

    南安侯战场上经多少战事,看惯了生死,也看淡了生死,寻思片刻,写了封信给穆延淳,并未回帝都奔丧,依旧是同大郎去了南安州。

    如今南安侯回来,穆延淳特意于昭德殿相见,听二人回禀了差使,南安侯,“安国夫人一死,底各土族落必有动作,只是不知是大是小了。平远侯那里已有防备。”

    穆延淳颌首,权力接便是如此。

    待将正事说完,穆延淳打发大郎去给皇后请安,留南安侯单独说话,说起老老承恩公的丧事,说起南安侯的忠贞,穆延淳颇是切,,“舅公与父皇既是君臣,亦是舅甥之亲,在一起了一辈。故而,朕主,令舅公随葬先帝皇陵。”其实,那是当初穆元帝留给北昌侯的,后来,于家一败涂地,想着老老承恩公也是自己亲爹的亲舅舅,墓地也是现成的,穆延淳对老老承恩公没什么,但南安侯是难得的明白人,这也是为酬南安之功,给老老承恩公陪葬皇陵。

    南安侯了谢,穆延淳摆了摆手,,“这次,多亏有你。”

    南安侯着急回家祭他爹,穆延淳并非留膳,只是将御膳赐一席至南安侯府。

    大郎那里先去凤仪见过嫡母,谢莫如见大郎回来,极是兴,笑问他一路可还好,又说,“年都是在南安州过的,过年的时候,你弟弟们可没少念叨你。阿炎都会叫爹了。”

    大郎笑,“我在外,也记挂父皇母亲和弟妹他们,一遭远差,以前六郎给家里写信我还说呢,远差也没什么啊。自己走一遭才知,总是会想起家。”

    母俩说些彼此近况,谢莫如就问起他差使办的如何,大郎,“亏得有南安侯,他于南安州土族之事极是清楚,连土话都会说,那些土族首领,见到南安侯都恭恭敬敬的,但对新领就不大恭敬了。”

    谢莫如笑,“新领上位,他们自是要掂掂斤两的。”

    大郎若有所思。

    谢莫如一笑,“去看看你母妃吧,她嘴上不说,心里也记挂你的很。”

    大郎行一礼,便去了母妃安昭容里。嫡母宽厚,对生母等几个妃嫔的供应向来都是份例最好的,大郎见生母里铺设陈饰皆如先时一般华丽,也就放心了。

    说到安昭容,大家也得说一声,实在是作啊。

    原本,安昭容是先帝赐给新君的第一位侧妃,又给新君生了第一个儿,在新君没有嫡的前提,可想而知这个儿的地位。就凭这两样,安昭容怎么都不能只是个小小昭容啊,哎,还不是自己作的。

    生母这般,大郎也是无法,他彼时还小,生母把该作的事都作完了。及至他爹登基了皇帝,给生母这么个昭容封号,大郎也是无话可说的。

    生母依旧在念佛,见大郎来,安昭容自是喜悦的,,“有些瘦了。”

    大郎笑,“瘦些更显着神。”

    安昭容细细问他一路上可还平安,大郎答了,又问安昭容在里可好?

    安昭容笑,“我在有皇后娘娘照应,再好不过的,年你不在,皇后娘娘给我的赏赐也极丰厚。你媳妇和阿炎也都好,皇后娘娘极喜阿炎的。”母俩说一回话,安昭容,“我留你用饭,只是想着你媳妇定也还没见你呢,瞧瞧你媳妇去吧。”

    大郎便辞了安昭容,回了自己的室。

    吴珍也已得了信儿,正千万盼着丈夫呢,见丈夫回来,小夫妻自是有一番话说。

    晚上,谢莫如亦设家宴,把一家都叫上了,大家闹闹的吃了回团圆饭。三郎还同他爹,“父皇,以后再有什么远差,叫我去吧,我也好想去瞧瞧。”

    穆延淳,“就你这猴样儿,去怕就不回来了,丢了如何是好,朕往哪儿寻你去。”

    三郎怪叫,“儿我这堂堂男叹,怎么会丢!”

    见诸兄弟都笑起来,才知父皇在说笑,好在三郎是个厚脸的,自己也笑了,,“父皇让我去一回,就知我丢不了了。”

    穆延淳,“次再说吧。”

    三郎哼哼两声,也只得作罢,想着什么时候多孝敬孝敬母亲,求母亲在父皇面前替他说话。反正母亲的话,父皇一向都听得去的。

    就是阿炎可乐,这回大郎回来,阿炎竟不大认得父亲了。大郎直,“真个小没良心的。”他还给儿从南安州带了许多玩回来。

    谢莫如笑,“阿炎还没两岁呢,你一去四个月,人六十年岁,对他而言就相当于十年没见你,十年不曾见面,暂时认不也不稀奇。”

    三郎听得哈哈大笑,,“这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三郎风趣,把诸人都笑翻了去。

    寿宜公主在完月,也准备回府去了。

    谢莫如,“你这才,阿凤还小,不若待天气再些,你再回府也不迟。”

    寿宜公主激的应了。

    大郎是回来后才听说的寿宜公主之事,皱眉,“秦驸莫不是猪油蒙了心不成!”

    “要不是猪油蒙了心,也这样的事来。”吴珍,“父皇因此事恼怒非常,原本,严相一去,阁该到秦相的,结果,秦驸了这样的事,秦尚书也致仕回了老家。看在秦尚书为朝廷劳一辈的份儿上,秦驸家了事。”

    大郎想到这位小姑姑如此不幸,同妻,“阿凤的抓周礼略加厚一些也使得。”

    吴珍,“我已与二弟妹三弟妹商量好了。”

    大郎颔首。

    既是过了年,礼左右侍郎联名上书,言,新帝登基第二年,不好再用先帝帝号,应该改元了。

    穆延淳畅怀一番自己新爹,准奏,令礼协商此事。

    礼左右侍郎除了改元的事,还说了要准备开恩科之事,此亦为旧例了。新帝登基,第二年都会开一届恩科,开恩科的圣谕去岁便已颁诏天,如今得预备起来了。

    穆延淳也允了。

    唐相又给穆延淳提个醒,礼得有个尚书才行。

    穆延淳想了想,阁左右侍郎都有些年轻,任尚书未免资历不足,唐相,“若朝无合适人选,自外任大员转主官也是常有之例。”一般来说,官有官的规矩,六大员多是一直在六当官,熬上个几十年,倘仕途顺利,为一尚书,阁为相,便是文官的终了。但也有例外,六尚书一职过于要,故而,有时阁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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