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变态吧。”
“去！”米瑟骂
：“说的好像你没让他帮你
事儿一样，我一开始给他的安排的工作可不包括给你饭和剪指甲！”
“剪指甲原本是哈里的活儿！我又没办法自己剪！”罗伯特抗议：“而且傻狗也有份！你为什么不骂它！”
虽然说合计
来，天使分走的工作大
分属于
血鬼，但哈里和艾尔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们更像是普通同事，而相对之，天使好像和报亡鸟更谈的来，可能因为都是鸟（？）吧。
艾尔
理上
的活变少之后，便开始
捺不住自己拯救迷途羔羊的心思，开始蠢蠢
动。
不过由于人间行走的天使暂时还没有减少，来到恶
百货的人类数量有限，等了一个多月，艾尔才
行了两次尝试。
第一个老兄是奔着钱来的，天使苦
婆心地劝说他回家去好好过日
，不要再挥霍老婆娘家和自己父母的钱，安分守己，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生活，结果被人恼羞成怒地一顿臭骂。
“你这
家伙懂什么！你要真是天使，你给钱给我啊！你帮我把一切事
解决！凭什么我不能过上富翁的生活？！还妄想，还得不到，我现在就得到给你看！”
完了就一怒之把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卖给了米瑟，捧着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朝天使吐
：“呸！虚伪！”
艾尔：“……”
米瑟还在旁边笑盈盈地给他鼓掌，说：“好手段，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卖东西呢？”
艾尔简直要自闭了。
第二个来的是个女人，她想要一个男人的
，艾尔上去又是一通输
，说都是虚无，为它付灵魂不值得。
这个女人就很有灵
了，看天使
得好看，直接问艾尔：“你告诉我是虚无的，要怎么证明呢？天使，你可以亲自教导我吗？”
艾尔：“……”
倒不是说天使没有那个为了拯救迷途羔羊而献
的觉悟，但是天使都是无的啊，艾尔他连小
都没有，怎么跟人证明啊？
艾尔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那个女人，对不起，我没有小。
好了，这回得到的就不是了，女人直接给了天使一个耳光，卖掉灵魂，
也不回地走了。
天使捂着脸蹲墙角：“呜呜呜呜呜呜……”
米瑟要笑死了，表痛苦地锤着桌，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说：“草，这么一想，店里除了我之外是不是都是太监啊？”
罗伯特立即抗议：“我说过了！我是一只功能正常的猫咪！”
哈里也不
兴：“血鬼只是没办法繁衍后代而已！”
连笨笨都发不满的叫声。
米瑟低看了
啥也不懂的贝多。
米瑟：“噗噗。”
狗狗茫然。
说实话，米瑟还真不担心天使会
黄他的生意，能
恶百货的人类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们的望要么与疯狂一线之隔，要么
如磐石，宁愿付生命，怎么可能会被人三言两语劝服。
更何况艾尔自己就在给恶打工，就算是天使，信誉也不会到哪里去，本来就无可救药的人类
本不可能听他的话。
当然了，如果真的有人能听去劝告，放执念或改过自新，米瑟轻轻笑了笑，那样的人也很可贵吧，只能说他命不该绝了。
——
虽然贝尔芬格说过了，要把证据
给天堂，让他们整治一
象，但这些日以来，米瑟打听到的报却是另外五个受害者陆陆续续醒了，人间的天使们却只是不再变多，并没有减少。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米瑟倒还好，艾尔才是最焦虑的那个，他在担心事会不会越来越大，如果决定清扫人间的天使数量更多，那整个天堂是不是都会被颠覆？
米瑟淡定地让他别瞎想，贝尔芬格都已经
手了，事绝不会发展到天堂清扫人间的地步。
“地狱不会坐视不理的，在那之前第二次两界大战就会爆发了，你还不如担心这个，”米瑟喝着说：“对了，去端
来，把收银台
一，看看这
屉，都落灰了。”
艾尔听到这话，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端，而是让血鬼去，扭看见哈里在另一边结账后，才回过神来，伤
：“我又堕落了。”
这才跑去打。
米瑟给他让空间，先回房间休息去了，艾尔便蹲在那里收银台，就在他刚把米瑟放东西的屉打开的时候，两个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闪开闪开！！！”罗伯特尖叫，贝多追在它
后面狂吠。
本来猫和老鼠……呸，狗和猫的追逐战在恶百货已经很常见了，但这一次罗伯特的逃跑路线却和往常不同，直朝艾尔而来。
罗伯特本来是想让天使拦一拦贝多的，看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便
了上去，等它发现那是米瑟装东西的屉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借力上收银台，叫：“傻狗！停！”
贝多被它骗了无数次了，还会再信就有鬼了，本不带停的，大叫一声，跟着一爪踩到了屉上。
艾尔被这百来斤的狗一撞，手里没拿住，惊叫一声，屉里的纸全都掉了盆里。
一猫一狗一天使当场呆住：“……”
艾尔回过神，赶快把东西往外捞。
“那里面，是什么？”罗伯特颤抖着声音问。
天使把东西铺开，还好不算多，只有两样。
“是上个季度的账本。”艾尔松了气，这东西电脑里都有备份。
“还有地狱往人间通行证，”罗伯特
地补充：“常驻版。”
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再是通行证，而是一坨泡烂了的纸了。
一猫一狗一天使：“……”
艾尔：“啊啊啊！！！”
罗伯特：“啊啊啊！！！”
贝多：“嗷呜呜！！！”
第47章 书记官（小修，不用重看）
“啊啊啊！！！”米瑟尖叫：“你们都！了！什么！！！”
罗伯特贝多和艾尔抱在一起, 瑟瑟发抖。
米瑟恶龙咆哮：“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店里你追我赶！有没有？！”
罗伯特：“喵喵喵喵……”
贝多：“呜呜嘤嘤……”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对不对？！不把我这个老板放在里是不是？！”米瑟愤怒得都破了音了。
两个小动已经吓得快过去了，连期给它俩上药的哈里都有不忍心，上前来劝：“它俩也不是故意的。”
“它们不是故意的, 你是！”米瑟调转来一顿输：“你还好意思说话！你以为我不知你送外卖的时候偷懒在外面闲逛吗？上次在路边喝
茶的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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