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 -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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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的容貌令荷稍稍失望,不过声音倒是好听,低沉带些喑哑,如同笔轻轻搔着肌肤。

    荷便笑:“我倒是第一次见你。”

    贵妃娘娘一向对夏人十分留意,荷也对关雎一草一木了若指掌,往常来取膳的都是兰秋二人,不想如今倒换了个小太监。

    常青似乎有些怯生,讷讷的:“小人是新来的,因夏人那里人手不足,安公公便将小人指给关雎……”

    荷莞尔,“那也是个好去,你算有福了。”

    为了贵妃娘娘的名声考虑,荷在外从来不说夏人的坏话——当然在她心里,夏氏绝对是个狐媚,自家娘娘的要命对

    常青叹了声,似乎对她的话不甚认同,但又不敢答腔。

    正好到了膳房关灶的时候,里盒递来,荷难得显谦让,“你先请吧。”

    反正如今夏人得,正好造成一个跋扈的印象。

    常青低低了声谢,接过盒躬来。他生得瘦,偏偏屋门有些低矮,侧时,荷便看到他脖颈上无意间的一条鞭痕,当即怔住。

    回到麟趾,荷不敢隐瞒,说起此事。

    冯玉贞一听便来了劲,“果真么?”

    荷拼命,“婢瞧得千真万确,那鞭痕得老,血淋淋的,应该是新伤。”

    冯玉贞冷笑,“看不来,夏氏私底竟这般歹毒。”

    大周治国仁厚,从太宗皇帝以来便有明文规定,哪怕婢侍从也不得任意打骂,违者罚金降位都有可能,昔年就有一位妃因私底鞭笞人而被连降三级的——虽说半年后又升了回来,但也可见这事的严重

    倘能揪住夏桐的把柄,何愁不能打压她的气焰?

    蒋碧兰却有些疑虑,“未必是夏氏动的手,可能只是关雎人欺侮他一个新来的,未曾叫夏氏知……”

    冯玉贞畅快的:“那也是她御不严的罪过!倘她有本事约束婢,,怎么会发生这事?夏氏这无才无德之辈,个更衣都嫌勉,怎么为一之主?”

    使劲劝蒋碧兰,“娘娘,这回可是个大好机会,咱们可不能错失,正好一鼓作气将夏氏铲除!只要在陛跟前撕破她那张画,我就不信她还嚣张得起来!”

    蒋碧兰被她说得有些心动,正要摆驾去关雎,蒋映月却急忙赶过来,大声:“不可!”

    她剜了冯玉贞一,扭朝蒋碧兰:“,如今无凭无据,咱们若贸然前去,就了人家的计了!况且,就算是真的,凭夏氏如今的,陛多冷落她一段时日,转又会复位,如此得不偿失,你又何必呢?”

    一席话让蒋碧兰渐渐冷静来,可她仍有些不甘,“那,咱们难看着,装作不知?”

    “当然,”蒋映月,“倘夏氏真有如此劣迹,待她失之后,咱们再借机发作,正好斩草除;况且,握有这么个把柄,对你我不是更有利么?这里最难得的就是人心,夏氏连自己里的人都收服不了,此以往,必定貌合神离,若咱们再许以重利,将他们拉拢过来,那时,要办什么事都容易多了。”

    蒋碧兰心悦诚意,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还是你谋远虑。”

    “我不过是为了蒋家声名着想,不愿你误,再了旁人的计就坏了。”蒋映月说着,似有如无瞟了冯玉贞一

    冯玉贞心虚的垂,心暗暗懊恼:偏偏来了个劝架的!若趁机让蒋碧兰跟夏桐斗起来多好,等打得两败俱伤,自己正好崭角——这两人她都一样讨厌,最好一齐关才妙哩!

    蒋碧兰并未留意冯玉贞的异样,此刻反倒沾沾自喜,还以为夏桐城府甚,谁知私底这般沉不住气,果然是暴发派。如今她递了个把柄到自己手,蒋碧兰自信对方飞不五指山,多日来的忧虑消失无形。

    于是这晚她破天荒地多吃了两碗饭。

    荷看着空空如也的桌案,十分后悔自己没多要些,早知在膳房就不谦让了——都怪冲昏啊。

    *

    关雎,夏桐正在大快朵颐。

    常青所说的那个计划已经奏效,这从蒋碧兰对她态度的改善可以看来,取膳时麟趾那边的人格外谦让,甚至偶然遇见,蒋碧兰还会破天荒地朝她一个笑脸——可见在蒋碧兰心里,她已经不再成为威胁。

    夏桐好奇问常青,“你怎么知贵妃会隐而不发,而非立刻搜?”

    常青在一旁伺候茶,看她面前的杯盏微空,便立刻执壶注满,他那双睛似乎比游标卡尺还准些。

    常青静静说:“能坐稳,最要的是一个稳字,不妄言,不妄动。贵妃的手段纵使不怎么明,可她边的智一定不少,断不会容她莽撞行动的。”

    这个倒是,夏桐想起蒋映月,妹妹似乎比聪明许多。不过这事也说不好,万一蒋映月拦不住,蒋碧兰一定要搜呢?

    虽说人是造假,可鞭痕却是真的,万一蒋碧兰咬死这,再动用刑罚,恐怕夏桐还是有些麻烦。

    常青看起来依然镇定,“娘娘请看,”他取了块细布,小心的蘸上皂角,一将脖颈上那血红的“鞭痕”揩去,白瓷一般的肌肤。

    夏桐被这鬼斧神工的技术惊呆了,“居然是画上去的?”

    她就说一个新来的太监怎么会那么大狠手,这也太拼命了些。

    常青说:“家父擅丹青,小人幼时看得多了,便也通此。”

    当太监的多数是贫苦人家弟,实在没活路了才来净,可穷人家会有钱画画么?

    夏桐正想问问他世的来龙去脉,皇帝却大步来了,见两人接耳,那个叫常青的还散着衣襟,半边脖颈,不由得沉着脸,咳了两声:“你们在什么?”

    夏桐被吓了一,心想这人怎么老神鬼没的,也不着人通传一声。

    这会倒闹得跟捉似的,好的醋味。

    夏桐当然不肯暴常青的计划,那就显得太有心机了,她只随编了个理由,“方才不小心将茶泼了上去,妾正要命他去更衣。”

    常青知趣的:“小人告退。”

    刘璋虽仍有些疑虑,可毕竟对方只是个太监,太过多心倒显得自己小家气一般。

    他只好捺住不快,瞅着满桌:“朕看你这儿最近又丰盛了不少。”

    夏桐笑:“这可是常青的功劳,他去领膳,那些女都会额外给他多打些。”

    说也奇怪,明明那样平凡的一张脸,却偏能引得人心动不已,甚至连贵妃里的荷都有些神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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