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十天过后，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
休整过后，第二天曹镇就提议去旁边的树林打猎。
将军世家的人都
力旺盛，都没有异议。
曹镇整装待发带着三个儿
去树林，一天
来，满载而归，连年纪最小的曹德光也捕猎了一只兔。
用过晚膳，每个人都回房间休息，曹德正刚沐浴完，正打算睡觉，门却被敲了敲。
打开门，却是曹镇。
曹德正的心
莫名变快，“爹？这么晚了……”
“小
声，爹带你
去。”
……曹德正万万没想到曹镇会把他带去
院。
没错！就是院！
虽然他以前也跟朋友来过院，但是爹亲自带他上院实在是尴尬啊！
曹德正手脚都不知
往哪摆，曹镇却是熟门熟路地和鸨婆打招呼。
“我带这个弟弟来见识见识一，你给我找个
净的姑娘……”
“这位爷！你就放心吧！包你满意！”
来来往往的姑娘看见这两个一个英俊年少，一个成熟英
，不少人都向他们抛媚
。
这里比较偏颇，几乎没人认得曹镇是个将军，说曹镇和曹德正是兄弟还真的确信度
的。
鸨婆把他们俩领到一间包厢，曹德正是脑一片空白的跟着
了房间，连前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姑娘都没发觉。
“正儿，发什么呆呢？人都来了。”曹镇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说。
“啊！不，爹我想回家！”曹德正终于回神，说。
小姑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不是说兄弟吗？
“你看看，我这个弟弟一
张连爹都喊来了。”曹镇笑了笑，“正儿，今天主要是带你来放松放松，我看你最近神都不太好。”
“……”曹德正一开
就想喊爹，但又生生刹住，只能无奈：“我的好哥哥……你就放过我吧……”
曹镇听到他喊哥哥，只觉得腹一，“那你就看着我和她
吧，让我这个哥哥的教教你，怎么行房，你好好学学。”
啊？
曹德正简直蒙了。
他僵直地看着曹镇把那姑娘压在床上，解开衣裳，曹镇低
女人细
的
肤，他的大手
着女人的
房，女人发
动的
。
曹德正移不开视线。
爹他……昨天就是和赵姨娘在
车了这样的事吧？
他和很多人过这
事吧？
明明也对我……！
曹德正呼一滞。
不要再想去了！
可是……可是……
“住手！”曹德正朝床上的两人喊。
曹镇停了动作，他转打量着涨红着脸的儿，勾
而笑，“为什么要住手？”
“我要回家！我不看了！”曹德正吼，他觉得睛又酸又胀好像要
泪，止不住的委屈。
“正儿！”曹镇床扯住儿，然后转对女人说：“抱歉，我弟弟的绪不稳定，我请你喝杯酒赔礼。”
那女人依言喝了一杯桌上的酒，很快就不醒人事了。曹德正被这变故
得目瞪呆，愣愣地看着曹镇把昏迷的女人从床上抱起放到椅上。
“好了，她至少要到明天午时才能醒。”
曹镇说，然后拉着儿到床边，他坐，把正儿圈在他双
之间。
“你哭了吗？”曹镇仰看着框红红的儿，连他自己都不觉察自己话说的语气有多温柔。
“才没有！”曹德正伸手
了睛。
“为什么哭呢？为什么要阻止我和那女人
好？”
“……我…”曹德正想说看着亲爹和别的女人行房是很荒诞的，不合礼仪的，不应该的，可是，最主要的理由是……
“正儿吃醋了？”
“我没有……”曹德正语气变弱，不敢直视曹镇的睛，心里有莫名的，压抑许久的期待。
“可是我吃醋了。”曹镇说，双手环住儿的腰
，拉两人的距离，“白天的时候，德光和德安老是缠着你，我都亲近不了你……”
曹德正心里划过一阵酥麻。
“还有，我嫉妒那
假
，都过你的
这么多次了……”
曹德正脑袋“嗡”的一声。
“我都看到了，正儿很喜那东西，几乎每晚都用……”曹镇顿了顿，觉得儿这懵掉的表真是可
得，于是忍不住亲了上去。
那样自然，曹镇之前和别人都鲜少亲人，但这次他只觉得满足。
果然，还是他的正儿好。
曹德正还是傻乎乎的模样，曹镇把
伸了去，尖划过儿的贝齿，丝毫不觉得恶心。
“嗯……唔…”曹德正伸手攀上曹镇的肩膀，没有阻止曹镇的动作，心里都要炸开了。
亲了好半晌，曹镇放开儿，改为
舐他的脖颈。许久没过的曹德正被曹镇这番撩拨得浑发
，但心里还是抱有不安：“爹……你是不是……”
是不是那个污了他的贼人……
“正儿。”曹镇突然停，直视已然染上
的儿，“如果你不同意，我放你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今后不会碰你，我们以后只会是正常的父关系。”
曹德正浑一颤，神智刹那清明。
正常的父关系……
那就是说爹以后都不会对自己这样的事了吗？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不是很好吗？
本来这些事就是不对的……
但是……但是……
为什么我会觉得委屈？
“我不要……”曹德正的泪终于了来，“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恨你……”
“不哭不哭，我的好正儿，对不起，对不起…”曹镇懊恼极了，谁让自己装，现在把儿哭了。曹镇把儿抱上他大，像哄小孩一样亲吻他的额，拭他的泪。
“别哭了，爹最喜你了，有什么好哭的？”
“……那你喜到什么程度？”曹德正问话的语调有着连他自己也觉察不了的酸。
“你说呢？”曹镇突然笑了，“我冒着极大的风险把你掳到地室，和你好，给你送假解闷，你说我喜你到什么程度呢？”
“你！”曹德正恼了，“你卑鄙！”
“嗯，对，我卑鄙。但是我不这么的话，正儿一辈只会把我当一个父亲。”
“……但你是我爹啊。”
“对，我是你爹。但是只要我们不说，妨碍谁了？天会大旱吗？庄稼收成不好？”
“但毕竟有违
常……啊！”曹德正的
被曹镇隔着
抓住，但是他没有反抗。
“你信那些文人的说辞？”曹镇嘲，手不安分地
儿稍微
起的。
“……”曹德正沉默，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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