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本要凉[重生] - 分卷阅读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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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再提他。”我挠了挠钟伯琛的脚心。然而他好像没有,任我挠着自顾自地说:“小五没必要在李擎上浪费力。如今他声名狼藉,死在自己人手里是早晚的事。那三座城池不急着拿回来,日后再从计议;至于那五万人,半数是滇亲王跟培国公的亲兵,要回来反而坏事。”

    理我都懂,问题是我别扭。这觉就像是,我讨厌的人,当着我的面,夹走了我的面里的弹可破,弥足珍贵的片。而像我这宽广的人,当然要一笑了之,然后抡起椅开了他的脑袋。

    我把我的受讲给了钟伯琛听,大丞相若有所思地反问我:“若是我夹走了你碗里的呢?”

    “那你一定是饿了,我把整碗面都给你吃。”我就是这么双标。别说面了,他要吃我,我二话不说,胳膊撅来给他啃。

    我话音刚落,惊觉钟伯琛那兴致盎然的神好像真的想“吃”我。只可惜钟大丞相伤得有重,为了他的小命着想,我只能坐得远跟他拉开距离,继而又说:“培国公他们说是受了我的迫害才投奔了李擎。我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挑唆?然而何人能如此能耐,让培国公他们放弃了权势,轻信了蛊惑?”

    “此事我正在查。”钟伯琛缓缓起,半躺在榻上叹了气:“希望不是慈康里那位。毕竟只有她老人家跟培国公这些个前朝老臣走得近。之前屡次买人行刺你的冯家已经被清理掉了,现存世家,顾家一支独大,不过还算安稳。只要太后不再挑起争端,我本不想再招惹这些个人。”

    我一想起我那浑都是胆的母后就疼,脆让钟老哥撒手去办,毕竟我已经承诺过跟她这辈不见面了。

    李擎到底又苟住了一条命。尽愿,我还是赔着笑脸送走了李擎。李擎虽然两手空空,等同于百来一场。不过他好像误以为我确实对他有私,请魏将军兵的事儿似是大差不离。我忍着送李擎至门,李擎握着我的手地说:“迁,你多保重。朕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的,希望迁也...”,说罢他还羞地侧过了脸。

    我差没一吐沫他脸上,忙不迭地回:“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国君保重。”

    李擎一步三回地终于了,他坐在回国的车上,扒着窗跟我挥泪惜别,带着哭腔戏很地喊:“一曲离歌两行泪,不知何地再逢?”

    你咋什么时候都有诗背?读书多了不起吗?我翻了个大白,心想你可别再指望能有个第二了,早早听从阎王爷的安排撒手人寰吧。然而我侧的钟伯琛却恰到好地伸,一把拧在了我的上,疼得我嗷得一嗓嚎了起来:“哎...山丹丹地开哟...”

    “迁!就这么说定了!山烂漫时,你我再相会...”李擎的声音逐渐远去,回音萦绕,惹得钟大丞相又拧了我一把,在我的上来了个梅开二度。

    李擎走后,我捂着回了嘉明殿,可算松了气。然而钟大丞相跟个背后灵似的贴着我飘了来,把我在书案前,拿文房四宝,和颜悦地说:“迁...”

    “不!我不叫这个名字!你认错人了!”我吓得差了泪。这字我不要了,我就叫“小五”了,贱名好养活,迁这俩字不吉利,把我的脑袋都给迁跑了。

    钟大丞相笑容不减,修的手指哒哒在宣纸上,轻声:“久闻殿文经武略,成章。不知殿能让微臣拜读一您的大作?”

    “不敢当不敢当...”我缩在椅上讪笑着。

    “殿过谦了。”钟伯琛的睛笑得眯了起来,仿佛是一对儿偃月弯刀随时要飞来砍我:“殿一封书就能将晟宣国的国君千里迢迢地引至我国,想必殿八斗。”

    我嗅着钟伯琛散发的滔天醋意,看着这行走的酸黄瓜开始替我砚墨,咽了吐沫小声嘀咕:“我也可以给你写书嘛...一整本那!”

    “好。殿一言驷难追,写不完一本您就别这屋了。”钟伯琛将我手里,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我赶忙趴在窗上喊他:“你带着伤去哪儿啊?!”

    钟伯琛都没回地说:“回府。就不叨扰殿了!”

    得,酸黄瓜要自己个儿憋屈着了。我没辙,唤来了徐治,让他抬轿送钟伯琛回去。

    钟伯琛走远了。我挠了挠,悄悄把之前写了一半的剧本给掏了来。这剧本我已经写到最后一卷了。讲到了我去边关见突厥首领的戏份。我看着上标记着的“终卷”二字,总觉得有不吉利,便把这两个字给涂掉了,改为“背一战”。我记录了跟阿兰桑的相会,与钟伯琛的生死一念,又描绘了自己是如何心如麻地守着他到醒来。末了我写了这么一句话:“我此生最大的成就,便是有了个愿意为之殉的人。”

    写完以后我读了一遍,唉呀妈呀太羞耻了,老脸一红,慌忙把本本又给锁了起来。拉开屉的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了阿兰桑给我的玉佩。我一拍大疚不已,我竟然把此事给忘了个一净!

    我唤来陆久安,命他找人将此玉佩给临摹来,去民间寻找线索。陆久安拿过玉佩仔细看了会儿,眯着小睛诧异地说:“殿,这玉佩才怎么看着这么熟?这玉是上好的和田玉,应当不是普通老百姓能用得起的。”

    熟?我一惊,掏自己脖上的玉佩比对了一,这才松了气。钟伯琛给我的那枚玉佩是白玉的,模样虽好但并不是什么昂贵的玉料,毕竟钟老哥也没几个钱儿。我可真怕查来查去,结果阿兰桑跟钟伯琛俩人有什么血缘关系,我再凭空多个小姨

    陆久安又看了会儿,摇摇满腹迷惑地找人去画了。我把我的玉佩回衣服里,轻轻拍了拍后坐回书案开始批折。哪曾想刚批了没几本,徐治告知我,三哥来了,在院里急得直蹦

    我赶忙把三哥给叫了来,问他何事如此惊慌。三哥急得包脸上十八个褶儿:“完了完了。晟宣国一,先前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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