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强上了怎么破[小妈攻] - 番外冬ri恋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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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说这句话时,他的心十分张忐忑。既有终于吼来的痛快,又有对男人恼恨和后悔。傅宴安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也只是跟往常一样吵了场小架,用不着这么过分。更多的是他在期待男人会给什么反应。

    谢随歌会懊悔吗?懊悔和他吵架,懊悔不来追他。他平日对他那么好,他就不能偶尔把态度放一次,多包容他一,主动来他和好。

    他的期待落空了。

    听完他这句话后,谢随歌的表仍旧没什么变化,自带笑意的眉着熟悉的嘲讽:“分手?”

    男人冷笑了一声,柔柔:“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傅宴安,我现在在法律的层面上是你爸,你是我的义务。”谢随歌转就走,“你没死就行,我还有事,走了。”

    傅宴安气得跺脚,他眶发红地瞪着男人纤细的背影,差又要忍不住追过去,但最终还是咬牙,恨恨地看男人离开。

    当晚他还是没回公寓,跟同学喝酒唱歌去了。

    平日他一放学就回公寓和谢随歌鬼混,为此好多聚会他都推了,他在大学认识的几个好哥们对此颇有微词。但幸于他的好相貌,兄弟们还是很迎他来加自己的小团,因为这样会引更多妹来。

    别人唱歌时,傅宴安就坐在角落咕咚咕咚往咙里酒,双发红地盯着自己手机上的聊天记录。

    谢随歌这个王八,今天脆连电话也没给他打了。他算个,就这样还想当他爸,他爸比他好一万倍,男人就是坨粑粑,跟屎呆一块去吧!

    他酒量一直不好,很快就喝醉了,捂着脸边痛骂男人边哭,吓得旁边想要搭讪的女孩都不敢上前。

    半夜他醉醺醺又回了公寓,本想再和谢随歌吵架,他要让男人知自己的错误,给他歉。

    但当他打开门,喊男人的名字时,却没有人回应他。

    傅宴安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找了客厅,卧室,书房,厨房,都没有看见男人的影。只有衣柜那里跟遭了贼似的,他的衣服七八糟扔在地上,还被人愤恨地踩了几脚,上面留着脏的脚印,放男人衣的地方则空了许多。

    他胃里翻江倒海,冲去卫生间呕吐,看见谢随歌放在架上的护肤品也没了。

    谢随歌……走了?

    真走了?

    傅宴安崩溃了。

    男人怎么能这么混,他不过骂了他两句,他不也朝他甩脸了吗,为什么还要一声不吭就走。

    他在卫生间又吐又哭,愤恨地拿着谢随歌留来的牙刷给自己刷拖鞋。

    凌晨两,周向远被床的手机震醒,睡朦胧地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人名,无奈地叹了气。他轻手轻脚地把怀里的余存抱到一边,从床上来去客厅接电话。

    刚接通,男生带着哭腔的怒吼声就从话筒里传来:“周向远,谢随歌是不是跑你那儿了?!”

    周向远耳被震得嗡嗡响,把手机拿远了些,打着哈欠困倦:“没有啊……你们又吵架了?”

    “呜呜……混……”男生泣不成声,愤怒地向他控诉男人最近恶劣行径,哭诉,“他到现在都没回来,还把我拉黑了!”

    “没事,可能他正在气上,不想接你电话,不用太担心他。”

    “我才没有担心!”傅宴安抹着通红的眶怒,骂谢随歌骂得嗓都哑了。

    谢随歌没去周向远那里,那他能去哪儿?

    周向远早两个月就已经被男人拉黑了,现在还没放来,也联系不上男人。

    挂断电话后,傅宴安越想越难过,说不定谢随歌此刻就正在哪个宾馆和其他男人翻云覆雨呢,他还像个被绿帽的丈夫盼着妻回家。

    他把谢随歌的衣服也从衣柜里拖来,愤怒地踩了几脚,而后就气地趴到床上继续哭,一直哭到脑疼睡着。

    早晨六多的时候,又被手机铃声吵醒。

    傅宴安哭得睛都了,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哭骂:“谢随歌,你他妈去哪了?你死外边吧!呜呜……”

    传来的却是周向远焦急的声音:“安安,我知小歌去哪了!”

    “他肯定是回云平那里了,今天是他妈去世十周年的忌日!”

    “该死,他这几年就没提过这件事,我给忘了……”周向远懊恼,“现在我这里已经买不到火车票了。安安,你那里能过去那边吗?”

    傅宴安在周向远说“忌日”这个词时就从床上弹坐起来,震惊地瞪圆。他手忙脚地去搜男人说的地名,声音还带着重的鼻音:“哪,哪里?我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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